【总/攻重生】我作了个大死_63 夏柏是一款什么顶级浪漫杀手啊樊凌霍感到窒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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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3 夏柏是一款什么顶级浪漫杀手啊樊凌霍感到窒息 (第1/3页)

    手里拿着一张印满各项身体指标数值的检验单,樊凌霍满脸沉重。

    有路过被他颜值所吸引,同样手拿检验单的病人家属,一看他这样就忍不住摇头叹息,猜测这位帅小伙应该也有家属患了重症。

    “都不容易啊。”

    耳边飘来的感慨惊得樊凌霍抬起了头,原本茫然的眼神忽而一定,发现自己在这逗留太久,引来周围人或好奇或怜悯的视线。

    嘴角一抽,樊凌霍收好检验单,一边朝医院外走去,一边思忖几分钟前听到的医嘱。

    “小伙子,你这体检情况和心率测图都没问题,你说的偶尔心跳太快估计跟平时作息不太规律有关系。哎,你们小年轻精力旺盛,别不把熬夜当一回事啊。熬夜对身体不好,保持规律的作息你这偶尔心跳太快的情况肯定会有所改善。”

    樊凌霍负责的是“沈冬”的人身安全。“沈冬”被他接回毒枭老巢养伤期间,他的作息跟“沈冬”是保持一致的。到点就睡,到点就醒。比他还在基层的时候自律得多,根本没熬夜。即使现在“沈冬”的伤已经大好了,可因为一直呆在毒枭老巢这个安全至极的地方没挪窝,他的作息依旧和“沈冬”保持一致,并不需要没日没夜的把人守在眼前宝贝似的寸步不离。

    不过,他对医生也有隐瞒。

    这偶发性的心悸,跟作息无关,它是挑对象的。

    当医生提问会出现这种症状一般是处于什么情况时。

    樊凌霍满脑子都是夏柏眉间凝着消散不去的厌世颓郁充斥股让人不得不在意的烦恹,把一副姝丽糜艳的姿容活生生带出了使人心痒难耐想要探究充满故事的模样。他这颗心就忍不住乱了节拍的一跳,更多有关夏柏的回忆就像打开有着弹射机关的整蛊盒子一样,不受控制的蹦跳了出来——

    夏柏放松慵懒的情态下朝他投来虽漫不经心却动人心魄的一瞥,说话吃饭时张合有度润泽透红的唇瓣和若隐若现的湿软舌尖,他纤长雪白天鹅般让人想要啜吻留下痕迹的优美颈项,在衣服领口处若隐若现,精致色气到令人想要啃啮含吮,用舌尖舔舐包裹着一层薄薄雪肤的锁骨……

    他本以为自己对夏柏的观察并没有这般仔细,可这些不受控制、不断冒出,细致入微的记忆直接撕碎了他的想当然。

    樊凌霍检讨自身,却在一次又一次的复盘中压根没发现与夏柏相处时的出格之处。

    他确定自己绝对没有用过这般恨不得将对方每寸肌肤都仔细观摩,令人不快的冒犯目光去sao扰过夏柏。却在如今的回忆中,轻而易举回想起夏柏的所有外貌特征和曾展露在自己眼前的每个表情细节。

    随便拉出一个镜头就是夏柏的一个特写,清楚的让人能数清浓密的眼睫到底轻颤了多少下,晦涩的黑眸又在片刻有多少道复杂难明的眸光在眼底几经轮转明灭。好似顷刻间便已念头百转,无意中就能引动人想要深究探索的欲望……

    樊凌霍只要一想起这些不知道什么时候积攒在脑海,清晰到毫无道理,从与夏柏的相处生活中截取的碎片式剪影,就控制不住心头泉涌般咕咚不停的冒出无法诉诸于口的旖旎,继而心跳加速,口干舌燥,血往脸上涌,双耳发热嗡鸣,头顶像要冒烟……

    别说他当着医生的面难说出口,就是现在想起来呼吸都有稍许不稳。

    樊凌霍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他下意识觉得自己的反应不对,是不正常的,又生怕自己的反常被人知晓,这才特意跟贺执锋请了个假,要贺执锋找个人来暂时替他看护下夏柏。他本人则怀着某种令他自己都不明了的心思避开了郑叔的私人医院,来了市中心的三甲医院就诊。

    结果什么都没诊出来,需要检查的各项指标数值是正常的,医生对他的诊断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可樊凌霍真的觉得自己有病。

    不然该怎么解释他一个大男人会对同样是个男人的夏柏,产生一连串莫名其妙不该有的反应?

    他是欣赏夏柏的颜值和能力,还有对方力臻完美,无论如何都要将攸关性命的任务执行到底的无畏精神,以及令人赞叹钦佩的决心。他也怜惜敬重对方心魔成疾,噩梦缠身,囿于任务无法得到治疗,终日不得真正安眠,却依旧咬牙坚毅奋进至今的孤勇。

    可樊凌霍怎么也料想不到自己会在一天天的相处中被夏柏的美貌迷了眼,就像看到心仪而完美的二次元纸片人老婆,打破次元壁活生生站在了眼前,望之着迷,心有小鹿乱撞之余,抑制不住的喜爱顷刻溢满胸腔,胸口一片火热。

    他对自己的失常感到迷茫不解,怀揣一厢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对夏柏的情感变质走向未知迷途的无措和懵惘。不经意的就想回顾自己的情史,搜肠刮肚的企图找寻些线索来驳斥那几欲明了的答案。

    可名为樊凌霍的情史却荒芜贫瘠到没眼看的地步。

    当身边同龄人恰同学少年情窦初开谈起恋爱的时候,由于他在家里倒霉的排行老二,处处要被爹妈比着已经功成名就一表人才的大哥来,他又是个犟种,常年生活在大哥与父母这三座大山之下,逆反心理一起来就叛逆的像个要造反的混账,与自家老子老娘斗的其乐无穷。别人花前月下鹊桥搭,成双成对诉衷肠,他在家那是男女混合双打,竹笋炒rou砰啪作响。

    可以说樊凌霍懵懂的青春年少时期,全奉献给了与父权母权相抗争的家庭阶级斗争之中,是真抽不出丝毫来风花雪月儿女情长。即使他长的不错,到底心思不在这事上,对身边小姑凉隐晦的示好不仅不明所以,还嫌人烦,把人生生气哭还觉得对方不可理喻无理取闹。于无意中拿了把大剪刀对着自己的桃花大刀阔斧咔咔一顿乱剪,他还嫌这桃花落了一地扫起来麻烦。属实是个情窦完全自闭的憨货。

    等有胆子大的姑娘受不了他的迟钝,大胆示爱又恰逢他明确了自己的人生目标,正一个猛子扎进知识的海洋奋发图强,动心忍性,觉得谈恋爱就是浪费时间精力,是学习进步之路上的拦路石,便在人生头一遭被妹子热烈表白的飘飘然中,忍痛一铲子将刚有意动,好不容易从自闭状态转向开放的情窦里长出来的一点恋爱脑给连根铲除。

    这下斩情证道可斩的好。

    他大学读的省里数一数二的武警公安大学,糙汉比妹子多,日常上课训练又极消耗精力,往往一天下来只想倒头就睡,连春梦都累的不想做。毕业后又自愿分配到了省缉毒大队,跟在前辈屁股后面跑了不到一年半就通过队内评测,麻溜的接了卧底任务,一潜伏就干到了现在,那是半点桃花都不挨身了。

    综上所述,樊凌霍白白活到27岁,不仅是个感情上只在游戏里对着二次元纸片人纸上谈兵,毫无实战经验的理论批,还是个没开过荤的童子鸡。

    因此任他再如何翻来覆去的盘剥自己一眼就能望到头的贫瘠情史,不仅找不出丝毫有力的线索来反驳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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