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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哥哥在幻觉中doi (第1/2页)
醒来时,喉咙干哑生痛。 钟时意微微弱弱地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唇中呢喃吐出不成句的字词。 这种话是很难让人领会的,但仿若心有灵犀,干燥的唇忽然被两瓣柔软贴住,温温润润的液体进入口中。 无意识地吞咽了几下,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正被人抱在怀里。 水正是从对方唇中渡过来的。 陌生的怀抱,全然的黑暗,立刻唤起了内心深处那段最可怕的记忆。钟时意立刻开始挣扎。 对方按住他的腰,制止他的举动,不算粗暴,但绝对称不上温柔。 同时昏暗的灯光亮起,他认出了抱着自己的人。 是钟时瑀。 从心理治疗开始,钟时意已经很久没有再见过如此清晰的弟弟了,在潜意识中,他知道这样的反应是错误的,却仍然不可自抑地浮现出气泡一样微妙的喜悦。 挣扎不期然停了下来。 钟时意呆呆地看了他好一会儿,视若珍宝似的,轻轻地对着弟弟的嘴唇啄了啄,唇是柔软的,又有点湿。 然后他十分温驯地伏回钟时瑀怀里,双臂展开,抱住弟弟,脸颊贴住精壮光裸的小腹上,温温柔柔地亲吻光滑的皮肤。 因为笃定是幻觉,所以并不会存在现实中的负罪感,就像小时候拿着弟弟的照片自慰一样,他把这当做一场隐秘的狂欢。 “小瑀,这次要晚一点再消失。”他像小猫一样舔舐,口中孩子气地任性要求,“我想你。” 他没注意到“幻觉”中的弟弟眼神微动。 旋即,温热柔软的触感落在大腿内侧。 双腿大敞,钟时意打了个激灵,有点无所适从。 按照之前的经验,他和幻想中的弟弟一般做不到这个地步,但这回的感觉比其他的任何时候都来得真实,甚至连每一丝神经末梢都被撩拨到酥麻的地步。 他想自己应该是病得严重了。 严重到什么程度呢? 已经出现如此真实的幻觉,应该是需要被送到精神病院的程度吧。 吻愈发密集,他失神地看向身下。 两条笔直白皙的腿弯折,束缚在有力的掌心里,毛绒绒的黑发贴在中间,轻吻着柔嫩敏感的会阴处。 理智告诉他应当马上将弟弟从脑子里赶出去,可他又不舍得强行将自己剥离出来,因为知道这次之后,药物和人工干预会让幻觉消失殆尽。 他想,这应该是最后一次见到弟弟了。 既然是最后一次,那无论做什么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任何事。 他伸出双臂,先拿手轻轻地碰了碰弟弟的双颊。 然后,用一只手轻轻地抓住弟弟的头发,另一只手扶住早已勃起的yinjing,塞进钟时瑀微张的唇间。 身下传来有些诧异的轻唔声。 钟时意小心地顶顶胯,觉得幻觉中弟弟的口腔和记忆里的一样舒服。 “小瑀帮帮哥哥。”他为自己的行为羞愧到满脸通红,所以声音压得特别小,“哥哥一会儿也帮小瑀。” -- “郑总,我没听错吧?”卫风皮笑rou不笑,魁梧的身躯恰好挡在套房门前,与面前数名黑衣保镖对峙,却丝毫不落下风,“您要把我们老板的亲哥哥带走?凭什么?” 然后旁边突然冒出一句含混的帮腔:“卫哥,这你都不知道?凭郑总裁一直追不到咱们哥哥呗。” 说话的是一个娃娃脸少女,她穿着一件红黄蓝撞色的挑染卫衣,下身是一条短短的黑色百褶裙,衬得双腿纤细笔直,满脸都是桀骜不驯,嘴里还叼着一只棒棒糖,简直就像高中辍学的不良少女。 把棒棒糖拿在手里,朱音嬉笑着补充:“可惜呀,人家心有所属,你是没戏喽。” 郑轶对外一贯温和优雅,此刻也被对方两人插科打诨的无赖做派气到,说话也不再客气:“我不和喽啰谈,让你们老板出来。” 说起来,在昨天的毕业典礼上,他第一时间发现了台上的钟时意目光空洞,脸色惨白,是很典型的发病征兆。 像以前的无数次那样,郑轶当机立断,直接起身,就要往台上走,却忽然被身后的人抓住肩膀。 对方力气极大,像是受过专业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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