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美人被暴君懆批_坐莲式含唇戳批/被陛下抱在怀里C得上下剧烈晃动/塞B睡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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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莲式含唇戳批/被陛下抱在怀里C得上下剧烈晃动/塞B睡觉 (第1/2页)

    贺兰邶离开之后,屈鹤下床捡起地上的蛊虫,放回木盒之中。

    这蛊虫虽然虚弱,可也不该这么轻易就死了,这贺兰邶的血到底有什么魔力,连西域出了名的蝎蛊都能毒死。

    最后一只蛊虫没了,再养新的太费时间,既然靠蝎蛊行不通——

    那就情蛊好了。

    情蛊一旦种下,变心既亡,历朝历代,这天底下有哪个皇帝一生只有一个妃子,毒发而死只是早晚的事。

    只不过种下情蛊之前,要先让贺兰邶爱上自己,否则情蛊无法生效。

    当夜,二人共眠。

    沐浴过后的贺兰邶,换了一身宽松的月白长袍,前胸的系带打的随意,而里间的中衣更是绑都不绑,半敞着的强健胸肌在衣物中若隐若现,分外有那么几分狂野的男人味儿。

    披散的长发擦的半干,宫人用发带给贺兰邶束了起来,贺兰邶随意往他的矮榻上一坐,就将他揽入了怀中。

    “陛下......”

    男人强壮的体魄还残留着沐浴后的清冷幽馥,屈鹤靠在贺兰邶的前胸,被贺兰邶熊抱着脱离不得。

    少年身上那是入骨的销魂,男人大手袭上了那浑圆的玉臀,隔着薄薄轻纱一阵大力揉捏。

    瞧着他娇声气的轻颤,怒而不敢发,贺兰邶就冷笑着含住他的耳垂,握在臀rou的大掌反倒往前面摸去了。

    喷着热息的唇舌舔着少年薄透玲珑的耳垂,好几次撩过耳后,激的屈鹤一阵颤栗,抓着贺兰邶在他腿心间扣揉的手,都有些失了力。

    屈鹤渐渐能感觉到,贺兰邶是不喜欢顺从的他的,这样也好,他装的也累。

    他被贺兰邶吻的有些发软,回过神时,长衫已经被贺兰邶撩了起来,作乱的手解了两边的系带,那遮羞的底裤就落在了榻间,带着几分凉意的手掌,轻而易举就覆住了他整个温热的玉门。

    四下的宫人早已消失不见了,贺兰邶干脆将屈鹤抱入了怀中,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腹间,贺兰邶生的高大,抱着他更是让他动弹不得,强壮的大腿分开,将他那两条玉白的小腿大大撑开。

    凌乱的衣衫被贺兰邶卷到了屈鹤的纤腰间,贺兰邶抱着他一低头,就能清晰瞧见那诱人的蓬门半阖,手指揉了揉两片粉粉的蝴蝶唇,贺兰邶就忍不住将食指放了进去。

    “啊......”

    贺兰邶轻咬着少年半裸的香肩,那吹弹可破的玉肌被贺兰邶印了不少暧昧的红痕,笑着将食指在guntang的花壶里越放越深。

    粗粝的长指在rou璧间抠挖着,大抵是昨日承了一次欢爱,异物的再次侵入让他不再是那么痛楚,反而还有些酥麻的难受,想要并拢双腿,贺兰邶却找准了时机又加了一指进去。

    贺兰邶还恶劣的森森笑着,双指并进,花xue立刻被填塞的厉害,裹着贺兰邶的手指差些动不得,贺兰邶开始模拟起性交,缓缓抽插着,时而抠弄,待到指间湿腻一片时,便是飞速旋转。

    “不要不要了!唔......别抠那里!”

    屈鹤哪受得住,腿心间一股一股的热涌痒的他发慌,方才还咬紧下唇的小嘴就泣叫了起来,手指抓住贺兰邶的手臂,就扭动个不停。

    他这一扭,娇软的翘臀就磨研的贺兰邶胯间发硬,手间又加了一指,在花xue里发了狠的抽插起来,水声渐靡,察觉屈鹤忽而绷紧了双腿,仰起娇媚的小脸似是要丢了,贺兰邶便更加大力,甚至还有手掌去按那阴户上的小核。

    “啊啊!我不行了~”

    屈鹤也说不清那股感觉如何刺激,掌控不住的酥麻酸痒,被贺兰邶击的溃不成军,高潮的瞬间大脑一片空白,舒爽到了极点。

    将手指从屈鹤痉挛的xiaoxue里拔出时,贺兰邶的整个手掌都被打湿了,不用凑近便能闻到一股yin糜的花香,把玩着那丝丝透明的滑液,将它凑近了屈鹤的眼前。

    屈鹤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剧烈,周身使不上一丝力气,腮晕一片潮红,美眸娇媚,春水盈盈。

    贺兰邶坏笑着将他转过身,面对着自己,也不脱中裤了,解了系带就掏出炙热的阳具,对准那湿漉漉的xiaoxue捅了进去。

    “嘶!好紧。”

    才进入了一半,硕大的rou伞就被裹的受不住了,贺兰邶红着眼睛,不顾屈鹤的叫喊将他的双腿掰的大开,咬着牙生生将巨蟒钻了进去。

    “啊~”

    屈鹤娇喘着趴在了贺兰邶的肩头上,瞬间被填充满当的花xue,连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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