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伪声控封闭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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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清客淡淡说。

    “所以只动神经，不动骨头。”

    他像在讲一项冷冰冰的预算表：“测试情绪支撑与声控关联X，不越线。但如果他自己崩了，那就说明他本来也没那么‘值钱’。”

    那人还想说话，但清客转过脸，看了他一眼：

    “你怕我吗？”

    “不敢。”

    “那你是在怕她？”清客慢条斯理，“怕她发现？怕她翻脸？”

    男人沉默一瞬：“我怕没人收场。”

    清客嗤笑一声：“那你怕早了。”

    “她若真有本事护一个人到底，当初就不会把这人留给我动。”

    他转头继续看屏幕，眸sE深沉。

    “她不可能不察觉。”

    “她只是还在等——等那个小玩意自己顶不住，来求她。”

    此时周渡那边，第三处调查现场也没查出什么。明明她提早锁定了路径，可一到现场，关键痕迹就像被提前抹g净了。

    而“无人在场的时间”，恰好是傅冼代她处理线索交接的那两小时。

    周渡没说破。

    她只是转头看了他一眼，眸子低垂，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疲倦。

    “你辛苦了。”

    她语气很淡，却带着点私密的温度。

    傅冼手一顿。不是因为她说什么，而是她说得太不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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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渡极少这样软着语气说话。她的“亲近”永远是克制的，连表扬都像在发号施令。

    可这次不同。

    她说完还抬手，顺了顺他肩上的灰，力道轻得像是随手撩了一片落叶。

    傅冼看着她，眼底一闪而过复杂情绪。他不知道她是不是看穿了什么，但被她这么一“哄”，他甚至生出一点错觉——好像这次他真有机会回到她身边。

    “周姐。”他低声叫她，“我查到有条小路，是顾清客那边的人常走的，或许能掀开点他们掩的痕。”

    “明天我带你去。”

    “你带我去？”周渡笑了下，眼尾轻挑，像是在打趣他。

    傅冼立刻改口：“我陪你去。”

    “嗯。”她应了一声，像是默认了。

    “这些年没白养。”她忽然像是自言自语，“狗还是认得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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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冼眸sE轻动。

    她这话不算狠，但落在他耳里，却是熟悉得像梦魇。

    她以前也这么说。

    “别指望我信你。”

    “你可以撒谎，但得像只狗一样，把尾巴摇到我心里。”

    他忽然很想吻她，哪怕是被她推开，哪怕下一秒她一脚踹开他也好——至少，她会看他。

    但他没有动。

    周渡也没有再看他，只是转身离开，语气淡得像是在命令，又像宠着：

    “乖，去准备明天的车。”

    周渡心底其实已经隐隐觉得不对劲，查案像被人踩住了节奏，但她表面不动声sE，反而装得更认真更亲近傅冼，越是进展越慢，她越是笑得漂亮、温柔、让人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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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用糖麻痹对手”，也在争分夺秒推进进度。

    她想早一点结束这一切，早点回去，回到澜归身边。

    因为她开始有种不安的直觉：

    澜归不会离她太久的。若他这么久都没来找她，一定是出了事。

    那种不安像针，藏在她脊骨深处，她越压住，笑得越甜。

    这是她连着第四晚没回去。

    这场案子像有人提前设了断点，能查的线索全都绕回了最初起点——原地打转。

    周渡没表现出焦躁。她依然一副冷静从容的模样，穿西装也不皱一丝，走进第三处转运仓时，还回头冲傅冼笑了笑：

    “今天辛苦你陪跑这么久，晚上想吃什么？”

    傅冼怔了一瞬，低声道：“你什么时候会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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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周渡轻轻说，“人会变的。”

    “你是。”她顿了一下，语气又轻又近，“我不也得适应你变了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站得有点近。

    傅冼几乎能听见她说话时唇瓣间带出的那点气音，带着她特有的薄荷味。

    他有些晃神，不知不觉就点了点头。

    “随你安排。”

    “好。”周渡笑着应下，“你不是最Ai吃辣子J嘛。”

    她提着小包往外走，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澜归不吃辣的，我每次吃这个他就躲得远远的。”

    “今晚终于能吃点想要的。”

    这句话不重，语气也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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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落在傅冼耳里，像是被她捧起来之后轻轻往下摔的一下——

    “他不在，所以你才肯看我，是吗？”

    他没问出口。

    周渡却好像知道。

    她回过头来，忽然对他笑了一下，声音轻得像是风：

    “那你可得多表现。”

    “让我想起你b他更能让我省心。”

    傅冼垂下眼帘，没再说什么。

    可周渡转过头后，指尖却在悄悄发白。

    她在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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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赌傅冼的动向、赌清客的局、也赌——澜归还没被她亲手教坏的那点“本能”，能帮他撑到她赶回去。

    她突然想起离开那天，澜归贴着她亲了亲还未收拾好的领子，语气有点娇，像在吃味：

    “你回来会亲我吗？”

    她当时说：“乖，我回来亲两口。”

    可她现在想想，那时候他好像眼底就有一点点怕，她没看太清。

    于是她脚步快了几分。

    她想早点查完。早点破案。早点结束这一切。

    早点——回家。

    她没回暂住别墅。

    查案进度卡得Si，她心里盘着火，手上却b谁都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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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她开了间酒店。说是“过渡点”，但傅冼心里清楚，她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