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爱_1.遇袭(已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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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遇袭(已修) (第1/3页)

    身为腓骨区的保安官,肃清是件爽快但危险的任务。

    爽快是可以名正言顺藉此机会清除害虫,危险是因为平等原则,在保安官肃清时,觉得不服的人可以阻止保安官。就算是平常被欺压、积怨已久的普通人,也可以不问缘由出手,不过前提是你有那个胆量的话。

    倒不是说保安官都是冷血无情的执法机器,足以令人闻之丧胆——腓骨区没有明言的法律,这也是为什麽其他区域认为我们野蛮、尚未开化。首脑根本不在乎这些,他们碰上麻烦,就以任务的藉口丢给保安官,也难怪保安官总是看起来C劳过度,满脸怒容,一副随时处在压力锅之中的样子。

    肃清并没有强制规定每个保安官都要参加,本来就是看心情挑任务接的我,这次更没有理由要参加。

    顺带一提,我的外号是「麻烦制造者」,就算我不制造麻烦,麻烦也会像瘟疫看到穷苦的人一样,迫不及待的朝我扑来。在多数人眼里,我就是个麻烦人物。

    虽然没经历过大风大浪我保安官的身分通常可以压下许多事,但我最近发现这徒有的虚名不太管用了。从一些小道消息和风声看来,有一个背後势力庞大的保安官盯上我了,虽然没有规定保安官不能肃清同事,但我还是很想告诉那家伙,他根本就选错目标了,像我这样没权没势的小人物怎麽可能会造成他的威胁呢?

    当对方找上门来时,我正在腓骨区的暴政酒馆,给老板nV儿琼安娜占卜,偷偷将店里最烈的酒加进我自己带来的饮料。老板詹森神sE不悦的瞪了我一眼,擅自认定我想藉此谋混过关,不付酒钱。

    我只是耸耸肩,他不会为了这种芝麻小事把我轰出去的,我们有着多年的老交情。这里的酒虽然没那麽高档,店里环境也不怎麽乾净,可当初创店有我赞助的部分资金,理所当然我也要常来光顾了。

    暴政酒馆就像寻常酒馆该有的样子。像被反覆漆刷却又不满意而刮掉的墙壁,隐密却不舒适的座位,吞云吐雾的客人x1的绝不只是菸。看不见播放器材的背景音乐像怪物一样怒吼,中间屏蔽的木头隔板歪斜着把酒馆分成两个明显不相等的空间,较小的一侧留给需要yingsi的顾客,例如像我这种客人。

    现在这一侧只有我跟琼安娜,充当琼安娜的小小占卜室。

    我眯着眼想要看清隔板上的画,或者说曾经有过的画,如今已经被那些自以为是的名字,和最亵渎的醉话给覆盖,看不清原本的样貌。我欣赏艺术,但我的美感一向糟糕。

    琼安娜正在给我讲解桌上骨头排列所代表的涵义,但我没有很认真听,尽管她的声音有种甜美的魔力让你想一直听下去。当她心情好献唱一曲时,整间酒馆平时最不识相的客人都会乖乖闭上嘴巴,在恰当的时候拍手鼓掌。

    也可能是我醉到听不清别人讲话了,任何一个有脑袋的人都知道这样的状态非常危险,大有可能会被人抢劫或强J,身为一个柔弱的nVX都得承担的风险。除非你武力够强,或者像我,一个疯子。

    还有,我代谢其实b一般人快,所以最烈的酒只会让我头晕一阵子,却不会宿醉。

    「丝柯,丝柯。」琼安娜突然伸手拿走我的酒瓶,我没阻止她,也可能因为没有力气做。

    「你确定这东西可以加酒吗?你现在看起来就嗑药的人一样。」

    她说的是我的饮料,事实上,我也不确定这是什麽东西,我只能相信给我这东西的人不会害我,而身T改造的排斥反应也让我别无选择。

    「大概是……止痛药?」

    琼安娜放下酒瓶,看了我一眼。她今天戴着黑sE面纱,遮住半部分的脸,只隐约看得见眼睛,尽管在酒馆昏暗的灯光下,我还是看得清楚她不屑的神情。我知道她从来都不喜欢我,但显然她是真的认为我喝得烂醉了,才会显露出内心真正的想法。

    接着她视线往下,来到我脖子下方暴露在外的肌肤,她不是对我有那方面的兴趣,我知道她在看什麽,那是每个保安官身上都有的记号,权链——外观看起来像蜘蛛网状的项链,只不过我的是镶在r0U上,偶尔闪过不起眼的银蓝sE光泽。

    因此也有这麽一说,只要能得到权链的人就能当上保安官,至於真相?谁知道呢。

    权链是很漂亮,但还没有漂亮到入琼安娜挑剔的眼里,这点从她手上Ai慕者送的宝石戒指就能略知一二,她也不会对保安官这个麻烦的身分感兴趣,那麽可能的答案只有那个了。权链的材质很稀有,是被腓骨区的首脑掌握在手的资源之一,不管透过哪种交易管道,都足以让一个年轻nV子一生衣食无忧,还可以用钱买到身分打入上流社会。

    我故意遮住权链,感觉到如丝般细致的材质在手下层层重叠,不似外表看来的简单流利,会合後又分流。

    她的视线回到我脸上,看一个人的表情从不屑转变为贪婪的过程颇有趣,我不动声sE的灌酒,等着她接下来会采取何种行动。

    终於她开口。「丝柯,如果保安官没有权链会怎麽样?」

    酒JiNg会放大我的反应,因此我大笑的时候,我听起来就像是个JiNg神错乱的疯子。琼安娜被我吓了一跳。

    「啧啧,我会Si,Si得很惨。」最後我说。

    「但是怎麽可能,这东西看起来只有附在表皮上啊!」

    「看起来的确是这样,但其他看不见的部份深植在我T内,和血管一样遍布全身,如果强行拔除的话,你可以想像如果人身上的血管都被cH0U出是什麽情况。」

    琼安娜这次没被吓到,她看起来甚至不在乎。

    「哈哈,你不会真相信了吧?要是那样的话,根本没有人愿意把那种东西装在身上啊。」

    回想我之前的言行举止,她撇了撇嘴,她分辨不出我何时在说笑,因此一贯当成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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