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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第5/7页)

。杨贺腰都软了,支不起身,只能趴在石头上,额头枕着手臂逃避一般不敢看。

    季尧却不肯如他的意,他将guntang的yinjing滑入臀缝里蹭,屁股rou掰开了,笨拙地半含着少年guntang的性器。驴鞭似的玩意儿,饱满一根,又粗又长,在屁股rou缝里厮磨挺动,磨得rou都发烫发疼。

    季尧亲他汗津津的肩膀,杨贺肩上挨过箭,留了个疤,季尧舔上去,手也不安分地摸着杨贺臀缝中间的小洞。xue眼小,他才插了个指头,杨贺就夹紧了屁股,皱着眉毛叫疼,季尧有点儿埋怨又宠爱地亲他,说:“这样疼,那样也疼,公公底下这小洞又这么小,我要怎么插进去?”

    杨贺恍惚地听懂了,睁大眼睛:“不行——”他短促地喘了几口气,察觉季尧不高兴地又重重顶了他几下,湿漉漉的guitou擦着xue口过去,刺激得他缩了缩臀眼,紧张又羞耻。杨贺咽了咽口水,哑着声儿狠声说,“你敢插进去,我撅了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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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尧哧哧笑,半点不怕,索性挺着yinjing插入杨贺腿缝,道:“公公舍得?”

    杨贺脸颊通红,稍稍放了心,下意识地并拢腿,夹住guntang如rou蟒的性器。那话儿烫着他的皮rou,一股子热意似乎要烧到心口,让他脑子都有些昏沉,反驳道:“我有什么舍不得?”

    季尧说:“公公喜欢。”

    他贴着杨贺的耳朵,催促道:“把腿夹得再紧点儿。”

    杨贺咬牙骂了句,须臾就被季尧顶得说不出话。

    他喜欢的。

    他喜欢季尧的那根东西,也喜欢季尧对他的痴迷,甚至喜欢季尧有恃无恐地挺着那玩意儿在他身上放肆。

    少年人身体guntang火热,勃勃地透着年轻的鲜活,如一把火,焚得他每一寸皮rou都重新活过来一般。

    分明只是弄腿,杨贺却有种当真被季尧侵入的错觉,心惊胆战,可又有几分莫名的快意,好像将这几天的焦躁都挤了出去。不过须臾,他就惊喘了一声,叫了声:“季尧!”

    季尧的手指头已经插进了紧闭的xue里,沉沉地笑:“公公里面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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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软。”他喟叹道。

    杨贺惊惧地绷紧了身体,想爬起来,却被季尧牢牢地压住了:“公公听话,别乱动。”

    杨贺慌了神,后xue儿里异物感越发明显,湿答答的,像抹了东西:“你弄了什么——”

    季尧亲了亲他的耳朵,笑道:“脂膏,让公公不疼的东西,”他抽出手指,伸着湿透的手给他看,几根手指修长白皙,脂膏黏腻,将掉不掉地挂着银丝,“桂花味儿的,公公喜欢吗?”

    杨贺睁大了眼睛,脸都白了,骂道:“我不喜欢,季尧,你别胡来!”

    季尧按住他,说:“不喜欢桂花味儿?那我明儿换一个。”

    “混账!”杨贺越发心颤,又软了语气,“殿下,我用腿、用手给你弄出来。”

    季尧笑盈盈的,不说话。

    杨贺偏过头来看他,几绺头发挨着白润的脸颊,嘴唇红得像凝露的花瓣儿,露出几分可怜相:“季尧——”

    季尧叹了口气:“公公真自私,只许你玩我,我呢?”他撒娇似的说,“我都让着你多少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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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尧那根东西大,硬邦邦地顶着他,杨贺眼睫毛抖了抖,惊惶又无措地求他:“插不进去的,太大了,季尧,会死的。”

    杨贺总是识时务的,跋扈时比谁都冷漠,服软时折腰也折得不假思索。季尧掐着他的双颊含他的舌头,说:“不会的,公公忍忍就好啦。”

    杨贺变了脸:“这怎么忍……”他想,肯定要流血的。

    这么想着,竟说出了口,季尧一下子笑出了声,亲昵地蹭杨贺的脸颊,甜腻地道:“出血就当是公公为我落的红,好不好?公公就心疼心疼我。”

    季尧是商量的语气,杨贺怕疼得要命,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却被季尧一只手牢牢地按着,不容拒绝。

    杨贺忍受着xue儿里怪异的感觉,胸膛在石头上磨得渗出了血珠子,疼,可身后是季尧炽热的胸膛,前后无路,他胡乱地骂着季尧,声音都变了,尖的,抖的,又软得能掐出可怜的水。

    季尧的喘息越发急促,他拔出几根手指换了硬到发疼的yinjing,忍不住将杨贺囫囵地圈进怀里,咬他的耳朵,叫他:“杨贺,杨贺,我好喜欢你。”

    杨贺本就畏疼,季尧抹了许多脂膏,可那玩意儿得天独厚,插进去疼得杨贺直接掉了眼泪,哆哆嗦嗦地呜咽了一声,用力咬住了季尧摸他脸颊的手,含恨地骂季尧:“混账,小畜生!”

    “公公尽情骂。”季尧笑了一声,底下直接用力尽根插了进去,骤然疼得狠了,杨贺齿关松开,季尧拿手指头夹着他发颤的舌尖,轻声说,“公公终于是我的了。”

    在那一瞬间,杨贺根本听不见季尧说了什么。他太疼了,甚至让杨贺想起上一世刑场那一刀。如今他赤身裸体,皎月注目,山间草木共见,他在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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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根尺寸骇人又硬烫的yinjing是凶器,剖开他的身体,将他一寸一寸绞碎,弄烂了重组。

    杨贺疼得脸都白了,张着嘴,发出了极小声的哭腔。他夹得太紧,季尧舒爽之余,也有几分痛,伸手揉捏杨贺的臀rou,声线压抑又充斥着欲望,软软地说:“公公,放松一点,你夹得我好痛。”

    说着,将将抽出又狠狠顶了进去,逼得杨贺哽咽了一声,抖着嗓子叫:“季尧!”

    光听他难受得几乎哭出来的声音就让季尧激动,他纵情地舔杨贺的肩膀,像只小狗,一点点地舔,喃喃道:“公公里面好热。”

    他情不自已,掐着杨贺的腰用力动了起来,那东西凶狠地往深插,仿佛一场贪婪又粗暴的掠取。杨贺眼泪簌簌往下掉,浑身都在颤,疼得狠了,胡乱咬着牙骂季尧。可他所学有限,骂来骂去,不过是混账、要杀了他之流。

    季尧闷声笑,他喘得甜腻又性感,一只手探到杨贺的前面,摸他的残缺处。那地儿光洁干净,青涩又色情,湿湿的,季尧痴痴迷迷地说:“公公这里好可爱,好喜欢。”

    他喜欢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流水潺潺,虫鸣蛙叫,月光洒在杨贺被他cao得发抖的后背上,蝴蝶骨瘦削,像要振翅而起的蝶。

    季尧用力将他压得更紧,cao得更狠,仿佛要扼断蝶翅,让杨贺只能停留在自己掌心。

    杨贺是头一遭,季尧那东西又大,发情的疯狗似的重重往里插,内壁娇嫩根本受不住,火辣辣地发疼。杨贺攥着石头的棱角,笨拙地蜷缩起双腿妄图挡住他手中下流的亵玩,浑浑噩噩地求饶:“慢点,要坏了——季尧,季尧你轻点好不好?”

    他一动,屁股就高高地翘着,两瓣臀rou透红湿亮,含住粗长yinjing的小洞越发显得小而可怜,楚楚地吞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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