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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第7/8页)

眼,扯了扯嘴角:“给我找个女人或者男人。”

    赵小夺愣了愣:“刚刚那里不是,不是……不是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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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人,你敢用吗?”寒章脸上有几分冷漠。

    赵小夺苦恼道:“那可怎么办?”

    寒章说:“晾着。”

    赵小夺:“哦。”

    不多时,二人到了暂住的官邸。寒章是特使,官邸上下都是自己人。

    八月的天,夜里有风,可二人都是一身汗,燥热不堪。周遭再没了旁人,寒章提起井边的一桶冷水直接浇在了自己身上,凉凉的,驱散了几分躁动的闷热。

    赵小夺有样学样,也淋了自己一身湿。

    寒章看着湿漉漉的赵小夺,心想,赵小夺可真是个累赘。

    他到底是世家子弟,何时缺过枕边人,今晚却沦落到要靠着冷水来降火。

    可赵小夺跟着他,他总不能将赵小夺丢下。这人连抱个伶人都僵成了那个样子,简直就是一张白纸,不知怎的,想到这儿,寒章竟有点儿心痒,还生出几分不可言说的阴暗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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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直勾勾地盯着赵小夺看,赵小夺擦了擦自己的脸颊,看见寒章满身湿透的模样,忍不住哧哧笑了起来:“义兄,你好狼狈。”

    寒章掐他的脸颊:“好笑?”

    赵小夺赶紧绷着嘴角,摇头:“不好笑。”

    寒章搓了搓他的腮帮子rou,赵小夺含糊地叫疼了,才收回手,挨着井沿坐了下来。赵小夺也不说话了,抱着那把三指宽的刀。地上有积水,月光漾漾,他看着,兴许是受了催情香影响,脑子里竟想起白花花的滑腻身体,还有同人狎玩的老太监,舌头在酒水间纠缠,yin靡又情色。赵小夺呼吸发紧,低低叫了声:“义兄。”

    寒章:“嗯?”

    “……为什么他们要做那样的事?”赵小夺困惑地问,“男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

    寒章怔了下,一时间竟不知怎么说。

    赵小夺说:“一起睡就算了,为什么要抱在一起,还亲嘴?”

    寒章能说会道,称得上三寸不烂之舌,听着赵小夺青涩又懵懂的话,只觉越发口干,将将消退的火又卷土重来。

    他说:“哪儿那么多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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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人了?”寒章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赵小夺。赵小夺仰起脸,望着他,问:“……想什么人?”

    寒章脸上没什么表情:“想男人,女人,做那档子事儿。”

    赵小夺愣了愣,脸颊微微泛红,突然,目光落在寒章的下身,他那儿支棱起来了,有种隐晦的露骨。

    寒章看他愣愣地看着自己底下,不知怎么,更硬了,有点儿焦躁,掐着他的下巴,看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声音微哑,沉沉地说:“我们小夺不是宦官吗?”

    他好像在问赵小夺,也在问自己:“宦官也有欲念?”

    欲念赵小夺不懂,可他小声地嘟囔着:“宦官怎么了?”

    赵小夺十七了。

    他是十四岁那年净的身,入了宫,成了个小小的宦官。赵小夺挨过那险些要了他半条命的一刀,底下缺了东西,起初难过,可他像坚韧不拔的小草似的,缓过几天,懵懵懂懂地继续野蛮生长。

    总要活下去的。

    赵小夺不觉得自己就哪儿比别人差了。看他义父,他义父也是宦官,一样是顶顶厉害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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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那些不入耳的辱骂,赵小夺一句也不上心。

    寒章看着他发红的脸颊,淋了水,湿漉漉的,有些不服气的样子,喉头动了动,没有说话。赵小夺总是这样,分明是个宦官,出身微末,偏偏心性简单纯粹到让寒章也生出微妙的羡慕和嫉妒。

    赵小夺慢吞吞地眨了眨眼睛,看着寒章,说:“义兄,你这儿,怎么起来了?”

    寒章揩去他鬓边淌下的水,轻声说:“小夺不是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吗?”

    他的手指很热,贴着脸颊,赵小夺后知后觉地屏住了呼吸,面热,含含糊糊地不知说什么。寒章伸手给他,说:“来。”

    赵小夺犹豫了一下,抓住了寒章的手,寒章攥紧了,直接把人带房里去了。

    赵小夺还在问:“义兄,干什么?”

    寒章说:“义兄教你——”

    他顿了顿,声音里多了几分喑哑:“做他们做的事。”

    赵小夺睁大眼睛,想着当初跪在府里,隔着那扇屏风听见他义父被帝王弄出的声音,隐忍的,夹了几分欢愉的喘息。转眼,又是适才所见的满堂纸醉金迷,rou欲横流,他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掌心出汗,笨拙地在腿边擦了擦,低声说:“这,这怎么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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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懵懂地问:“要学吗?”

    寒章心里多了几分恶意的痛快,看着赵小夺,说:“小夺不是想了吗?别回头身边有人了,还跟今天一样被个伶人吓得变了脸色,让人看笑话。”

    赵小夺愣愣地“哦”了声,有些好奇,又有点心动,口干舌燥,脑子里也有些昏昏然,很信任地问寒章,说:“那要怎么学?”

    寒章摸了摸他的嘴唇,低头亲了上去,少年人嘴唇微凉,柔柔软软,低声说:“张开嘴。”

    赵小夺眼睛瞪圆了,寒章等得不耐烦,咬了下他的嘴唇,重复道:“张嘴。”

    赵小夺说:“义兄你怎么咬我嘴巴——”

    还没说完,二人就接了个结结实实的吻。少年人笨拙青涩,根本不是寒章的对手,舌尖在口中走了数遭才回过神,新奇得很,心也莫名地跳得快,依样画葫芦地伸舌头舔上义兄的舌尖,口中发出低哼。

    突然,寒章退开了,捏着赵小夺的腮帮子,说:“不许咬我。”

    赵小夺嘴唇红红的,眉眼之间已经带了欲色,直勾勾地盯着寒章的嘴唇,只觉他义兄的嘴巴软,舌头舔起来也好舒服,忍不住去舔他,还像小狗似的轻轻咬他嘴唇。

    赵小夺可惜地“哦”了声,小声咕哝道:“义兄,你又顶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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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拿手指隔着衣服戳了戳,自言自语:“好像更大了,”他有点儿羞臊又忍不住似的,抬起眼睛,瞳仁漆黑,亮晶晶的,“义兄,我想看看。”

    少年人每个字都是热的,仿佛带着唇齿间的湿气,寒章不是个不识风月的,却被赵小夺撩拨得呼吸都重了。

    他深深地吐出口气,放开赵小夺,靠着床边坐了下去,说:“想看什么,自己来。”

    赵小夺望着寒章,他义兄生了副好皮囊,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姿态矜贵又浮浪,看得赵小夺恍了恍神,喉咙发紧,搓了搓自己发热的脸颊,挪开眼神,嘟囔道:“自己来就自己来。”

    他虚虚地跪坐在寒章腿上,伸手去扒扣实的腰带。

    可不知怎的,赵小夺手直发抖。寒章笑了一声,抬手捏了捏赵小夺的耳垂,说:“别紧张。”

    赵小夺瓮声瓮气地说:“我不紧张!”

    “我有什么好紧张的。”

    说是这么说,可赵小夺真看到寒章那东西的时候还是愣了愣。那话儿勃起了,生得赤红狰狞,茎头饱满,囫囵一根粗长如rou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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