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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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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得不承认,他越发习惯季尧的触碰了。

    季尧年轻气盛,弄得杨贺衣服都乱了,底下硬了的东西顶着杨贺,喘着气,湿答答地舔他的耳朵,又往耳垂咬了一口。杨贺低哼了声,浑身酥酥麻麻的,抓着季尧的手臂,说:“够——够了,这是白天!”

    季尧埋在他颈间鼻尖深深吸着杨贺身上的味道,杨贺比寻常世家子弟还讲究,常年佩香,屋子里也熏了香,浅浅淡淡的味道,闻多了,却有几分挠人心痒的沉郁。

    季尧说:“不够,公公多久没让我碰了?”

    他声音沙哑,沉沉的,透着股子少年勃发的欲望。

    说是久也不久,他们出宫围猎,而后杨贺养伤,除了季尧按捺不住往杨贺的嘴唇脖子啃几个印子,倒也算安分。

    杨贺心口跳了跳,他一向欲望寡淡,自也不懂季尧语气里的渴求和急迫,有些茫然又警觉地攥着季尧的手。

    “公公乖,让我好好地亲一亲,嗯?”季尧反握住他,嘴唇下移,没怎么苛待杨贺敏感的脖子,齿尖咬着衣襟扯开,露出一片莹白的皮rou,晃人眼。

    季尧说:“公公真漂亮。”

    杨贺对季尧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这小子狡猾又不要脸,杨贺颇有些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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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当真是无计可施吗?

    杨贺扪心自问。

    季尧像发了情的小兽,热烘烘地压在杨贺身上,勾着他的舌头含吮,亲昵得过分。杨贺眼睫毛抖了抖,鬼使神差的,回应着舔了下季尧,季尧呼吸都变得更加急促,睁开眼盯着他看,眼神凶得像是要将他吃下去。

    看着季尧的眼睛,杨贺战栗着咽了咽口水,目光无处安放,脑中却没来由地想起少年人屡屡说出口的,他喜欢他。

    季尧甜腻地叫他:“公公。”

    过了一会儿,又说:“贺之——皇兄总喜欢这么叫你。

    “为什么?”

    他问着话,亲吻却很轻,咬了咬他细白的锁骨。杨贺胸膛平坦,奶尖儿是俏生生的粉,又娇又漂亮。季尧爱极了,舌尖一舔,胸膛就是一颤,乳尖敏感地立着,季尧仿佛被蛊惑了,含入了口中。

    杨贺颤了颤,抓着季尧的头发,手指有些用力。他没回答,季尧就咬他,杨贺呼吸也变得不稳,说是他刚到康平手底下的时候,康平觉得他的名字叫着不上口,学文人附庸风雅,添了个之。

    季尧扯了扯嘴角:“叫什么贺之,我家公公这么娇这么漂亮,还不如娇娇囡囡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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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贺低哼了一声,拿脚踢他:“荒谬。”

    季尧笑了笑,又亲他赤裸的肩膀,没头没脑地说:“公公给我看看下头。”

    杨贺一下子睁大眼睛,挣扎起来,脸色发白:“季尧!”

    二人偶有亲近,杨贺都不让他碰自己下身,大都是唇舌交缠,抑或让季尧弄他的腿,无论如何,都不肯让季尧看他残缺处。

    季尧压着他挣动的双腿,眷恋地摸上去,不住地吻他的眼睛、耳朵,哄孩子似的:“乖,别动,我就看看。”

    手掌按在腿上guntang有力,像一条毒蛇,杨贺遍体生凉,那条毒蛇鳞片冰冷,紧紧地缠住了他的腿,也绕在了他的脖子上,让杨贺不能呼吸。

    杨贺嗓子都急劈了:“太监的下身有什么可看的!”

    季尧笑说:“公公不一样,我只想看公公的。”

    “有什么不一样!”杨贺慌得不行,夹着腿,笨拙地翻过身恨不得把自己躲入床里,“都是挨了一刀切了男人的那东西,”他又羞又恼,还难堪,眼睫毛抖得像被逼到蛛网上的蝴蝶,徒然地扇着漂亮的羽翼,尖着嗓子恨声道,“肮脏残缺,季尧!你非要这么折辱我吗!”

    季尧说:“我哪儿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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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索性拿被子将二人都兜住了,双双陷入一片沉闷的黑暗。季尧伸手攥住杨贺那两条修长细瘦的腿,语气冷静又透着痴迷:“公公别动,别逼我把公公绑起来。”

    夏天的被褥薄,二人一番挣动,如同打架角力,杨贺瘦弱本就不如季尧,到底落了下风,两只手都被季尧摸黑绑得死死的。

    季尧说:“公公太不听话了。”他的脸颊在混乱之中挨了拳头,身上也遭了踹,疼得慌。季尧拿舌尖顶了顶尖尖的虎牙,掐着杨贺的下巴轻声笑道,“公公要叫只管叫,把你的人叫进来,看我是怎么疼公公的。”

    “可我又不喜欢别人看公公,就只好亲手去剜了他们的眼睛,拔了他们的舌头。”季尧亲他的嘴巴,唇齿相错里擦出血腥气。

    杨贺气喘吁吁的,胡乱地骂他:“小畜生!你还要不要脸!”

    季尧轻飘飘地说:“哎!”

    “公公骂,我这脸早在冷宫就糟蹋完了。”他凉凉一笑,拍了拍杨贺的大腿,狎昵地摩挲每一寸皮rou,扒了他裤子的时候,杨贺的怒骂戛然而止,像被掐住了喉咙的鹤,抻直细细的脖颈,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

    二人藏在被褥里,不见光,周遭闷热又潮湿,他们如同在阴暗肮脏的水域里长出的两株水草,死死地缠绕到了一起。

    季尧跪在他腿间,吻他的肚脐,舌尖舔了下,嘟囔道:“公公怕什么,不就是底下挨了一刀,给我看看怎么了?”

    他笑了一声,愉快地说:“公公这个人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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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的那些荒唐话,杨贺全听不见,腿根都因紧张而痉挛了,咬牙切齿道:“季尧,我杀了你!”

    说得凶狠,却因为太过羞恼惊惧全没了气势,反而夹了细弱的哭腔。

    季尧啧了声,心都跳得越发急促,他将杨贺的腿掰开了,唇舌一直往下,碰上耻处时杨贺呜咽了一声,整个人成了一张绷紧的弓,稍有不慎就会弦断弓裂。

    旋即,他听季尧笑了声,软答答的舌头舔了上去,含糊不清地说:“公公这儿怎么连毛都不长?好可爱,还藏着不让我看。”

    杨贺脑中轰的一声,羞愤欲死,嘴唇哆嗦着咬住了到口的尖叫。

    杨贺去势得早,底下空荡荡的,挨了刀的地方切得干净,齐茬儿断了,软腻的rou往里微凹着,季尧舌尖一顶杨贺就抖得不成样子。

    杨贺讲究,要体面,底下干干净净的,季尧将那一块儿都拿唇舌扫荡过了,粗蛮地圈下所属地,透着狂热的占有欲和痴迷。

    那样不堪的地方,季尧含在嘴里,像尝什么喜欢极了的宝贝。

    杨贺再受不住,眼泪簌簌往下掉,少年人唇舌guntang,他残缺丑陋的地方几乎要融化在季尧口中,当真像是要被吃掉了。

    “季尧,不要……”他惶惶然地蹬着腿,尿道残缺,不堪碰,何况被这么舔着,他小腹发酸,竟惊惧地觉得要沥出尿来,失控地哽咽了一声,胡乱地求他,“季尧,你抱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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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舔了呜——你抱我。”

    意图那么明显的乞求,让季尧像被勾了魂的疯狗,粗重地喘了声,汗涔涔的手指用力地抓住杨贺的腰去亲他。杨贺哆哆嗦嗦地回应季尧的吻,怕季尧又舔下头,拿嘴唇咬住他,眼睫毛都湿透了。

    季尧叹了一声,黏糊又柔软地埋怨道:“我还没有亲够……”

    杨贺拿被绑住的手勾住季尧的脖子,仰起脸伸出红红的舌头,被吓怕了,发着抖说:“亲这里,殿下亲一亲。”

    季尧深深地盯着杨贺,眼神凶狠又着迷,无可奈何地说:“公公明明最知道怎么拿捏我了,你怕什么呢?

    “我那么喜欢你。”

    杨贺被季尧搅得方寸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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