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73我们都有夫妻之实了,怎么不算夫妻? (第1/1页)
司露儿是刻意这样惩罚习牙的。 她知道习牙跟春香之间,互相看不对眼,简直见面就恨不得要掐起来。 如果习牙继续这样“故意”屡次犯错,那么自己不如就定了让春香来惩罚他。 到时候让春香扒了衣服打,这对习牙来说肯定bSi还要难受,羞辱意味b实际伤害更强。 若是再b着他去跟春香求饶喊疼,那习牙可能更愿意自己直接被打Si,Si了一了百了。 果不其然,习牙出门的时候,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 连他翻墙的姿势,看着都要b平常沉重了许多、心事重重了许多。 春香在外面听着,简直要笑出声来。 而跃过了墙头的习牙却狠狠瞪了春香一眼,眼神中的警告意味很明显,说的是:你这个在主子身边妖言惑众的丫头片子,看我哪天不好好教训你。 司露儿在屋内摇头,轻叹。 哎。 看来这一遭,习牙跟春香之间的账,又多记了一笔,记得更深、更难和解了。 风称拓虽然已经失势,但司露儿的任务并没有就此结束。 眼下江湖局势还很动荡,谁也说不好几个月后会是怎么个局面。 ……别说几个月后了,就连几天之后的事情,你也无法预测,因为变数太多。 近日Si了太多人,业展鹏Si了,风称拓也Si了,风称拓一事还牵扯出了许多过往和他关系密切的狼狈为J者,这些人也一并被清理了。 江湖中许多有权威的“长老”们都纷纷塌房,失了势。偏偏在这个时候,一个横空出世的年轻的武林盟主,一个即将要代替风称拓接管掌门之位的神秘弟子,还有如黑马一般迅速接管了业家的新任掌门业嘉泽,这些都是江湖人所关心的变数。 可以说,武林的版图正在无声改变,一场洗牌已经悄然展开。 司露儿正好趁着这个时候,躲在业嘉泽家的后院,旁观这些事态。 无论外界如何变化,业嘉泽这里却是始终安全的,无人敢来打扰。因为业家根基深厚,而业嘉泽又在年轻一辈中能力出众、极能服众,所以哪怕外界动荡不安,他却依然护得自己山头的一方宁静,如暴风雨中的桃花源。 这些天来弟子们照常练功、修习,节奏一致,无人因外界的动荡而生出惶恐不安。司露儿也过得闲适,像一只金丝雀一般被他养在深闺之中,无人来的时候她也自得其乐,看书写字,偶尔抚一把琴,日子流水一样。 业嘉泽有段时间来得少了,她通过习牙给的情报推断出来,应该是外头局势又更加动荡了。业嘉泽也是极有分量的一号人物,别的门派想发点什么帖、g点什么事、打点什么群架,全都要找他和一些江湖前辈过去做见证。 这一日,她掐指一算,感觉业嘉泽今日必然不会再露面了,于是早早打算沐浴休息。 可正要睡的时候,外头院子的门却被人推开了。 她起身一看,外头寒露很重,他披着一身夜sE,急匆匆而至,很显然是刚处理完外面的事,就过来找她了。 他看到她就这么衣衫单薄立在窗边,立刻身形一闪,出现在她身侧。 “外头风大,娘子怎么一个人独站着。” 业嘉泽皱眉,一把把身上的外衣拉扯下来,兜出一个利落的弧度,就包裹在她肩膀上,裹得严严实实。 她心里叹息,还真是练武的男人,动作这么g脆利落,不拖泥带水。 可他难道不知道,这“披衣服”这件事,就该做得情意绵绵、缠缠绕绕的么?就该温柔地掖一下,没掖好,再掖一下,弄出满地的柔情来么? 她又不是真缺一件衣服,只是缺点情Ai之趣。 她这么衣衫单薄站在窗边,本来是美人如孤梅如脆雪一般的场景,多少带着点审美的,偏偏这业嘉泽利落地把一件袍子劈头盖脸地罩下来……瞬间填补完了她营造出的所有脆弱感。 她被气得发笑,只道:“不必叫我娘子,我与业掌门你本来也不是夫妻。” 业嘉泽着急了:“我们都有夫妻之实了,怎么不算夫妻?” 他很一根筋,就是认定了这件事。 可对司露儿来说,R0UT关系可不是什么海誓山盟。 业嘉泽是初夜,她又不是,若睡一次就算是夫妻,她得有一箩筐的相公了。 业嘉泽说:“虽然没有明媒正娶,但你在我心里是正妻,只等眼下的风浪过去,等众人都忘记了这件事,我就正式娶你过门。” 司露儿兴趣淡淡,只问:“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业嘉泽便把今日在外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都说了。他一边说,一边执着她的手拉着她坐在了桌子边,两人一起喝茶。 烛影绰绰,有一瞬间她差点就要产生错觉了,错觉自己和业嘉泽还真是夫妻,这位相公不论多晚回来都要来自己的房中看一眼,若她没睡,便和她闲聊掰扯今日发生之事。 业嘉泽把事都说完了,边说边给她的手抹香膏:“这是我从胭脂铺里带回来的,掌柜说是新货sE,抢手得很。他知道我院子里安置了夫人,特意给我留了一罐。” 一点光晕下,他温柔给她抹手,好像生怕这柔nEnG的肌肤因为风吹日晒而多出一丝纹。 但相对b起来,他握着她手背的那指腹便粗糙极了,上面还有很多老茧。 一个常年握剑、血雨腥风的成熟男人,现在正在护着掌心的一个柔nEnG小心肝。 这算什么?猛汉柔情? 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逗笑了。 业嘉泽抹完了膏,说完了话,便打算起身离开。 “天sE也不早了,娘子若是身子困乏,早点休息。” 他也没打算留下来,因为不抱希望。 她自从跟了他回来、住在了他院子里之后,就一直对他冷冷淡淡,平日里连话都不曾多说两句,更别提能留下来过夜了。 他也不奢望什么,若是能每天回来都像今晚一样和她说说话、独处一会儿,他也心满意足了。 却没想到,今日的司露儿似乎是心情好,竟然把他唤住了。 “……业公子,留步。”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