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哑雀(双性)_共枕(迷煎吃乃 服侍洗脚 双足好看,适合给男人打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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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共枕(迷煎吃乃 服侍洗脚 双足好看,适合给男人打精) (第1/1页)

    谭永善坐在床沿,见萧衍端着一盆热水进来。

    他笑意盈盈,将水放到谭永善脚边,半跪下来。

    他比谭永善高了一头,此时却仰视着他,一双凤眸柔情似水,乖巧道:“我来帮哥哥洗脚吧。”

    谭永善不安地想要推拒,却已被他抓住脚踝,脱掉了鞋子。

    “哥哥小时候不也经常帮我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见谭永善坐得僵直,双手局促地抓紧床褥,眼神垂下不敢与自己对视,萧衍嘴角微微勾起。

    他将谭永善的脚放在膝上,手指自下而上滑进谭永善的裤腿中,指尖和手掌一寸一寸滑过小腿细腻的肌肤。

    他刚从外面打水回来,指尖有点冷,此时触在温暖的小腿上,好似吐着信子的蛇绞缠而上,伺机而动,下一刻就要吃掉美滋滋的果实。

    轻柔暧昧的触碰勾起细密的痒意,谭永善吓得身体一颤,不知名的恐惧让他想要逃。

    然而他再一次想要抽回小腿时,那双已滑到膝窝的大手却用力握住了他的腿,令他动弹不得。

    “别动。”

    他冲着不安的谭永善笑了笑,柔声道:“哥哥乖,把裤脚卷上去,不然会弄湿的。”

    他一手握着谭永善的腿,另一手细心而缓慢地卷起裤脚,直到把一双细白的小腿全部露出,才抓着谭永善的脚按进热水里。

    水温正合适,萧衍跪在谭永善的脚边,低着头,一只手掌握住谭永善的脚轻柔地按摩,一只手轻轻撩拨着热水浇在谭永善的小腿和足面上。

    他看着手掌中的脚,在热水里泡得嫩红,十趾不时因为故意下手粗重的按摩而紧张得蜷起,他的眼睛在谭永善看不见的地方眯了眯。

    明明是一双奔波劳累的双足,主人从未刻意保养过,却生得白嫩好看,敏感得不得了。

    很难不说是天赋异禀,很适合用来给男人打精。

    谭永善永远想不到,此时跪在他脚边,乖巧地服侍他洗脚的弟弟,脑中浮现的是何等阴暗龌龊的画面。他只是因为受宠若惊而局促不安着,想快点结束这场煎熬。

    在足心轻柔按压的拇指力度骤然粗重,谭永善身子一颤,一声微弱含糊的呜咽从喉间溢出。

    “舒服吗,哥哥?”

    看着萧衍亮晶晶的眼睛和期待的眼神,谭永善把想要结束的话咽下,迟钝地点点头。

    少年笑了笑,手指揉捏着他的足心,开口道:“话说,哥哥为什么突然想给我谋亲事。是不是……”

    “有人和哥哥说了什么。”

    谭永善见萧衍瞧着自己,放松下来的心情又骤然紧张起来。

    他摇了摇头。

    “真的吗,哥哥没有其他事情瞒着我吗?”

    他依旧摇头,却垂下眼睛,没有和萧衍对视。

    萧衍眼睛盯着谭永善被睫毛掩住的眸子,沉默了几秒,笑道:“没有就好,我相信哥哥。不过哥哥要是和我说谎,我会很生气的。后果会很严重。”

    谭永善害怕地抬起眼,见萧衍神色如常,笑颜如花,仿佛只是在开玩笑。

    他拿起毛巾帮谭永善擦干,让他躺好,盖好被子。

    将一切收拾好,他上床前,到桌前背对着谭永善,倒了一杯温水。

    “哥哥,喝了水,我们便睡下吧。”

    萧衍双眸眯起,目不转睛盯着谭永善喝水时,纤细脖颈上滚动的喉结。

    一碗水尽,他接过杯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转身熄了烛灯。

    他没有睡在谭永善为他单独准备的被子里,反而钻进了谭永善的被子中。

    他像小时候一样,双手抱住谭永善的腰,脸埋进柔软的胸口,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皂角清香。

    谭永善身子紧张地僵硬了一瞬,终究还是没有推开他,双手轻轻抱住贴在胸口的头颅,温柔地轻抚,像是在哄睡。

    “哥哥……”

    他听到萧衍轻声叫到。

    “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是我最珍重的人。”

    他指尖缠绕住谭永善的一缕乌发,细细摩挲着:“全天下的人都背叛了我,只有哥哥。是哥哥救了我,把我捡回了家。”

    “所以,这世上所有的人与我而言,不过是蝼蚁,只有哥哥是不一样的。”

    “我对于哥哥,也是那个唯一不一样的人吗?”

    谭永善认真听着,困意却突然弥漫,眼皮沉重。

    他晕乎乎地想起,第一次见到萧衍的那个月夜。

    秋寒蚀骨,月华如水,美轮美奂。

    良辰美景,他想着坠入净月河一了百了时,遇见了萧衍。

    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孩,他突然想到,离他而去的爷爷,生前对他说过的话。

    他刚刚懂事时,曾打着手势,手舞足蹈地告诉爷爷,爷爷是永善的救命恩人,永善要快点长大赚钱,照顾爷爷,一辈子对爷爷好。

    爷爷哈哈大笑,抱住他,花白的胡子在他圆嫩的小脸上蹭了蹭,痒痒的。

    爷爷捏着他的鼻子,道:“我第一次看到永善的时候,永善还是个小团子呢。那么小的一个娃娃……”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却又释然道:“不过,永善也是爷爷的救命恩人。”

    看着谭永善惊讶圆睁地眼睛,他道:“爷爷当时已经苦到不想活下去了,但是见到永善来,我又觉得,我不能丢下永善不管。”

    “我要活下来,让我的娃娃幸福。”

    爷爷的手像一块衰老粗糙地树皮,抚摸着谭永善小小地头顶,却让他无比安心。

    慈祥的笑容,和那句话,永远映在谭永善的记忆里,也让他坚定地抱起桥洞奄奄一息的陌生男孩。

    “所以,是永善救了爷爷呀。”

    所以,是萧衍救了谭永善。

    泪水自渐渐阖上的眼睑落下,顺着脸颊滑落。

    他想告诉萧衍,却抵不住突然而至的困意,只点了点头,便彻底地睡了过去。

    萧衍用拇指拭去谭永善的泪,试探地叫道:“哥哥?”

    纤长浓密的眼睫安静地低垂,回答他的只有平稳的呼吸声。

    他笑了笑,吻住那双柔软的嘴唇。

    “我就知道,哥哥也是喜欢我的。”

    他翻身而上,将昏睡过去的谭永善压在身下,早已硬胀的分身抵在他平坦柔软的小腹上。

    牙白小衫的领口被扯开,露出精致纤细锁骨下莹白如雪的肌肤。

    那是一对雪白的微乳,隆起微妙恰到好处的弧度,如同少女乳鸽般含羞娇嫩,乳首却似主人一样,乖巧害羞,柔软可欺,羞涩地不敢见人,陷在两处粉圆娇嫩,微微鼓胀的乳晕中。

    萧衍双手肆意地揉捏起肖想已久的奶子,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样嫩,一样软。

    俯首含住乳晕舔舐,将乳粒吸吮而出,涩情地挺立,又用牙尖轻轻啃噬含嘬,他听见谭永善含糊的呻吟。

    手指弹在娇嫩脆弱的rutou上,谭永善在睡梦中疼得泄出一声泣音。

    萧衍手掌一路顺着谭永善柔软的小腹,敏感的腰侧探进亵裤,摸到腿间半硬的rou根,和湿润的雌花,轻柔地摩挲抚慰。

    他嘴角勾起,看着谭永善的睡颜笑道:

    “所以,阿衍和哥哥做喜欢的人之间做的事,哥哥也会同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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