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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胎梦,哥哥的反击,把弟弟吊起来暴打,结果被弟弟挂C  (第1/2页)
    都说怀孕的人会做胎梦。    然而柏安明的母亲在怀孕的时候,却一次也没有梦到过有关于自己这个儿子的任何。    就好像小柏安明不愿意主动来和母亲建立联系。    她倒是在家里的老犬萨利生子的时候做了梦,那条长毛的老狗一胎只生下了一只小狗崽,让女人只看一眼就爱上了它。    她给那条狗取名叫“波普”,把总也不和她亲近的婴儿从心里推开,留出一个暖烘烘的地方给小狗。    柏安明那个孩子从小就聪明得吓人,也乖巧得要命,不哭不闹,安静得有点儿不正常。    于是女人安慰自己,高智商的孩子多少都有些不正常。    再后来,她因为丈夫的出轨,更加讨厌那个性格古怪的孩子。    真奇怪,人居然会讨厌自己生下的孩子。    那孩子常常躲在窗帘后面,有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盯着她看,像黑暗中蛰伏的冷血怪物,让女人胆寒。于是她更加喜欢手底下那只会翻着肚皮、暖烘烘的狗。女人盯着狗看着看着,亲昵地揉了又揉,对着它叫唤,    “——你来当我儿子好不好?你来做柏安明?”    她知道柏安明在窗帘后面看她。    柏安明做梦了。    梦里他回到了小时候,院子里没有阿普,只有坐在扶椅上的母亲,背对着他,摇摇晃晃,周围不见了母亲的爱犬。    人人都说柏安明恨那条狗——他作为一个人,丑陋地嫉妒那条狗,实则不然。    柏安明对生长在这个家里的一切生命都肩负照看他们的责任,他甚至贴心地把波普照顾得熨帖。最好的证据就是那条狗很喜欢柏安明,它看到他的时候总会欢快地摇尾巴。    梦里的柏安明还是站在小时候的位置,只是他的身体却俨然变成了大人——他怀孕了的肚子越来越大,越来越涨,连薄薄的肚皮都出现了裂痕。柏安明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突然感觉下腹一松,一股热流从他被cao得软烂的女xue里涌了出来,紧接着一个类似胚胎的东西滚了出来。    .....好恶心。    柏安明只是远远地看着,他的下体疼得麻木,可是过多的疼痛反而让他不疼了——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上。    孩子的父亲冷眼看着地上蛋大的胚胎蠕动着,徒劳地在黏膜里挣扎,最终拼尽全力破壳而出,然后迅速抽条着,越长越大,出落成一个可爱的小孩。    柏安明眼睛猛地瞪大,他盯着那个从自己肚子里爬出了的、兄弟间luanlun的产物,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却不是害怕,而是惊喜。    他嘴唇都在哆嗦,眼睛却诡异地发亮。柏安明上前紧紧攥着那个孩子的手,不顾他的挣扎,把孩子往自己所在的窗帘后的位置拖。    “......你得替我留下来。”他神经质地喃喃道。“这样我就能走了。”    他的孩子被他关在别墅里。柏安明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心脏怦怦跳动,连带着他身体里的神经一路向上烧灼,嘶哑的喉咙传来疼痛。    柏安明迈开步子拼命向楼下跑去,谢天谢地,母亲还坐在院子中央。    时间也许过得太久了,久到柏安明已经想不起母亲的样子,他眼前的母亲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    但那不重要。他发觉自己等待这一刻等待了太久太久。    柏安明绕过太阳,慢慢趴到母亲的腿上去。    这里没有小狗,只有他自己。    “mama......”他轻声呢喃。    过了一会儿,好像周围的一切又变了。年幼的阿普像小时候一样趴在他的头上,捉着柏安明的发尾捻啊捻。    见柏安明抬头,男孩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mama。”傻子学着柏安明讲话。    柏安明疑惑地指了指自己,又摇了摇头,“......我是哥哥。”    柏安明醒了,他再一次回到现实。    这次男人没有把柏安明绑起来。他现在仍然平坦的腹部被贴上了创可贴,像是堪堪想要缝补他破碎的身体。    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    他知道自己的弟弟很黏他,所以阿普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抽不开身的事。    柏安明强忍着腿间传来的不适,翻身下床,慢慢向窗户边上走去。    他不能把孩子生下来。    过去在柏安明的认知里,这个孩子可以代替他照顾傻子——所以哪怕他是luanlun的产物,柏安明也有着想要把他生下来的私信。    然而时至今日,柏安明终于发现,自己被疯子摆了一道,只要他生下了这个难以割舍的孩子,他就会被阿普牢牢地套住,永远也不能离开。    窗帘后面的墙壁上,有一处小小的暗格,里面装了柏安明小时候的一些玩具,有那条狗的几撮毛发,还有一部老旧的手机。    柏安明把电池重新装了进去,他把手机举到自己的嘴边,没有向窗外看,也没有回头看。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如果一个商业组织在短短半年里不断经历高层间的动荡,或者说,高层间的争夺和更迭持续了半年之久,对整个企业的运作都是极为不利的。    但这也只是对整个柏家来说,处在漩涡中央的两人关注的点另有其他。    比如说,柏安明联合了过去父亲留给他的几位老人,在短短几周时间里,就把年轻的掌权者从高位上踹了下来。    柏安明终于重新穿上了笔挺的西装,那双被开发得很好的rufang也被裹胸布缠了起来,他理应看起来和一个正常的男人无异——只是面部的轮廓看起来更阴柔,似乎是怀孕让他的皮肤变得更好,某个角度上看过去,柏安明像一颗诱人的、光滑的水煮蛋。    他也没有把应该已经是败犬的阿普驱逐,而是以牙还牙地把自己的弟弟关了起来。    柏安明没有听说阿普对此有什么反应,即使下面人按照他的吩咐对自己这个弟弟拳打脚踢,男人也只是毫无怨言地受着,有的时候一言不发,有的时候则是狂笑不止。    但是阿普也有自己的坚持,他从被关起来的第一天,就歇斯底里地用无比恶毒下流的话威胁着他见到的每一个人——如果有人胆敢帮柏安明堕胎,他就要把那个人皮剥下来吃掉。    似乎是疯子发狂太过可怖,耳朵差点被咬下来的下属找到柏安明,劝他把男人关进精神病院算了。    闻言,柏安明有些疑惑地抬起头,“精神病院?”他反问。    “我这里不就是精神病院吗?”    他说着,脸部微微扭曲,然后笑了起来。    看得下属瞳孔震颤,明白这里疯了的人不止一个。    柏安明要亲自去报复男人。    几乎是在柏安明走进房间的瞬间,被高高吊起双手的疯子就睁开了眼睛。    房间里幽黑而湿冷,而被绑在里面的阿普只穿着一条裤子,男人先前挨了数顿毒打,此时半边的脸颊高高地肿起,额角也流出鲜血——柏安明得承认,他对阿普并不好。    同样都是被关起来,阿普给予他的条件,要比他给阿普的好很多。    但是他们所承担的角色性质不同,    他的疯子弟弟把他关起来,是想让柏安明做自己的性奴,一个发泄欲望的rou壶。    而柏安明此次把男人关起来,只是单纯想要折磨他——如果不是因为柏安明并没有虐杀之类的偏好,不然此次阿普落在他手里,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但是柏安明没有这类偏好,不代表疯子一样的男人不会逼他。    疯子弟弟在看到柏安明的瞬间就硬了,他胯下的东西可怖地顶起,像是下一秒就要把裤子撑破。    柏安明的视线落在他的胯间的瞬间猛地弹开,他不自在地别过脸去,像是觉得脏了自己的眼。    “哥,”偏偏被绑起来的弟弟脸颊羞红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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