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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可是喜欢您,到底有什么罪过。 (第2/2页)
“呦,这小宝贝够嫩的。别爬了,让先生们疼疼你。” 呆滞的容器早就吸引了不少污秽恶心的目光,早在阿迟爬进西区他们就注意到了。 青紫在白皙的身上格外暧昧,奴隶长着一张清秀的脸,纤腰肥臀身子骨软嫩极了,跪在地上脆弱颤抖地喘息,哪怕见其他怪不怪的调教师路过都会喉咙发干,时不时揶揄两句。 谁不想拿这样的极品性奴泻火,按在地上看他无助哀求,cao到哭喊昏厥,想想都让人血脉偾张。 起初阿迟怪异的举动仿佛自虐,见他面色潮红身子发软,众人都觉得是哪位同事训奴不以为意,多看几眼就算满足了。可当他脱力趴跪在沙石地上无人问询后,许多人眼神便大胆许多,yin笑着围上来。 “这是谁的奴,怎么看不懂。” 男人们粗暴地揪起他的头发,捏起项圈前的圆牌。上面栩栩如生的镂空枫叶形状让众人面面相觑。一般狗牌都会直接写主人的名字,像这样的图案实在闻所未闻。 可美人跪伏胯下,眼睛毫无神采地流泪看上去绝望极了,想来得宠的也不会被扔到街上爬,他们很快不去纠结归属,心安理得摆弄着性奴,粗暴的手法像在摆弄合适的飞机杯。 乳rou被大手掐得发紫不停扇打,大腿内侧被掰开,靴子狠狠碾着粉嫩腿根,再一脚将高翘的性器重重踩下,奴隶明明疼得直流泪却怎么都踩不软,还将靴底染上一层粘腻的yin液。 阿迟什么都看不见,眼前一片漆黑。甚至跟身体里极端到窒息的痛苦相比,他都快感受不到疼痛。 身体里好像有藤蔓将他紧紧缠绕,每一根尖刺都深深扎进骨头不容抗拒,动一下都撕心裂肺,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化成渣滓。 他知道自己流血了,却分不清是哪处。很多股温热从本就冰冷的身子里流出去,温度一点点流逝如同干瘪的生命力,格外明显。 可他不在乎。 发情好疼啊,主人。您在哪。 阿迟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啊……” 喉咙干榨出微弱的悲鸣,失神的泪水不自觉地淌下,比身体更加刺痛的心逐渐沉入海底,仿佛娇艳的花朵迅速被抽干了水分,变得精致而虚假。 他像个柔软的玩具被抱在怀里,大张开腿亵玩,身体泛着玫红花纹不断迎合着暴力。 “小婊子,给爷说点好听的。” 紧致的后xue妄图抵抗手指的入侵,却轻而易举滑进去,阿迟高高仰着头睁大了双眼,绝望的眼泪顺着苍白脸庞滑落,盈聚在下巴迟迟不肯滴下。 您说过,会保护阿迟。 “啊……” “什么破玩意儿听不懂人话吗,谁让你爽了?” 晶莹xue口被狠狠一掐,血迹顺着还没愈合的撕裂伤顷刻涌出,柔软的身子骤然病态地抽搐着,倾倒在施虐者怀里,像花瓣落进泥土,缓慢而不可挽回。 您说过,不会再弄疼阿迟了。 “啊……” 每一只玩弄掐捏他的手都像烙铁一样guntang,烙在他身上,带着血液一起沸腾,像生生剜下每一处嫩rou。 阿迟疼得不断干呕,下身抑制不住狼狈地失禁。 “呦你轻点,都给它疼尿了。哭得这么厉害一会cao嘴的时候该憋死了。” “我觉得它应该不会说话,在街上训的都是C级货,瞧他那小嘴看着多好cao,这副摸样怎么都是A级以上,应该是不会说话才降级的。” “啧啧,瞧小宝贝儿可怜的。皮肤真滑。” 失神的脸颊被滑腻的舌头舔弄染上水渍,满眼泪水与情欲的阿迟根本察觉不出恶心,被摸得一动不动乖顺地任由手指侵犯后xue,插得汁水四溅,嘴里发出断续干涩的音节,像个坏掉的八音盒。 他不想,可他根本无法抵抗。 剧痛烧得他每一寸血rou都快裂开,流出的眼泪像要蒸发得一干二净。 一片黑暗中不知现实还是幻觉,他隐约看见那轮明月在高天之上皎白无暇,是那么干净那么高贵,映出他的肮脏不堪…… 不。月亮照不进这个阴暗潮湿的窄巷,根本不肯照到肮脏的他。 您为什么还不来救我,主人。 主人。 阿迟疼得想死啊。 鼻息间尽是泥土地砖味,身上无数粗糙的手明明那么guntang,他却冻得发僵哆嗦着,疼得干呕出苦胆汁。 饥渴的后xue被手指插得热情收缩,发情期的Omega下意识迎合着cao干,一股又一股yin液泛滥成灾,仿佛在鼓励施虐者的暴行,失神的眼睛如破碎的星河,水光怔怔映着月亮。 您给阿迟养的小金鱼,阿迟每天都在喂。 周医生教奴隶叠纸鹤,她说这是学生时代的回忆,只能给喜欢的人叠。阿迟为您叠了一罐子,偷偷藏在笼子里,却没有勇气给您。 您给阿迟种了一盆茉莉花,笑着也叫它阿迟,说让奴隶亲眼看看茉莉花长什么样子。 阿迟每天都盼着小鱼长大、茉莉开花,盼着周四您能赏奴隶吃什么样的蛋糕,盼着您使用的时候,无意中的一吻。 可是喜欢您,到底有什么罪过。 guntang的泪仿佛世上最廉价的东西,顷刻没入泥土。鼻腔里那股烟草味久久不能消散,好像早已渗透进血液骨髓。 “别插了这贱逼根本不需要润滑,sao水流得满屁股满腿都是,快扒开让老子喂饱它的小贱嘴。” 1 臀瓣被打得发紫掐开,怀里的奴隶流着泪突然发出一声微弱的叫声,像喉咙里挤出的歇斯底里,让几个施虐者突然一愣。 “他会说话?” 其中一人好奇地凑到他嘴边,认真侧耳想要听清阿迟在说什么。奴隶干燥起皮的双唇哆嗦着,声音哑得不像人声。 “滚……” “草!不识好歹的东西。” 重重的耳光夹杂着破风声一下将阿迟打得失去意识,脑袋“咚”一声撞上墙壁,眼前瞬间堕入黑暗。 “你抱住,咱俩一起把它cao烂。气死我了小杂种!不把它干翻出来我还就不回去了!” “刚才出不少血呢,别玩死了。” “死就死了,谁管它一个烂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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