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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这就是一场为了阿迟的自我囚。 (第3/4页)
不像在看一个人。 哪怕如此不堪,时奕依然像折断羽翼的猎鹰,一身傲骨,阴沉而孤高地盯着他,像在看一只不入眼的蝼蚁。 不屈的灵魂,非常有趣。 姜淇心情愉悦地十指交叠,轻轻放于腿上,优雅地姿态仿佛在观摩斗兽场里的动物,享受它由野性变为驯服的过程。 那隐忍到极致的喘息很动听,荷尔蒙藏进起伏的肌rou线条,又被锁链牢牢束缚,覆盖住一周前可怖的鞭伤,磕出青紫。 他喜欢时奕的身体。 1 它像造物者的鬼斧神工,蛰伏着力量与欲望。 更让他愉悦的是,这一切都是时奕自愿的。 姜淇的唇角逐渐勾起弧度。 不愧是朵……高岭之花。 时奕的眼眸永远都像利刃一样锋锐,是成千上百次折磨都无法摧毁的孤傲,令他情不自禁地欣赏,又异常厌恶。 “家主,您不该这么善良。如果愿意采纳我的建议,给他装上生殖腔改造成玩具,将会省下大把时间。” 主研究员yin笑着,不安分的手摸向时奕,从衬衫扣间的缝隙摸进去,揉捏胸肌,再逐渐走向精壮的腰,顺着人鱼线掀起腰带,愈发向下。 “多美妙的Alpharou体,如果——” “做你该做的。” 冰冷地打断,姜淇望向研究员,神色如常。 1 可研究员却心头一凛,双手马上像触电般弹回来,惶恐道,“是。” 姜淇慢条斯理整了整衣衫,倚靠在沙发上,端庄的姿态不曾改变。 在野兽被驯服前,没有人能玷污他的乐趣。 对时奕来说,易感期度秒如年。 毫不意外,实验再次失败了。 束缚解除,管子被拔下来,搭在舱沿微微摇晃。 时奕随意地靠坐在治疗舱底,手腕搭在膝盖上,长发混着汗渍,胸膛不断起伏。 闭目养神休息了一会儿,再次睁开的时候,他的眼眸恢复了沉静。 姜淇的视线让他冷笑一声,扬起下巴望过去,淡淡问道,“看够了?shuangma?” 他太清楚姜淇的眼神了。 1 毫不夸张地说,他认为比起自己,姜淇是个真正的变态。 抬手抹掉管子的血迹,镣铐随着他的动作哗啦响。 “没有Alpha会对O失去本能,几百次失败只能说明一个结果。” 姜淇看上去并没有被激怒,支着下巴,思索片刻道,“你无法背叛心里那个Omega,这让你无论如何都会维持理智。” 如果忽略满地镣铐以及不整的衣衫的话,他们像在探讨问题。 看起来并不像不共戴天之仇。 听见他废话,时奕缓缓抱臂,表扬似的点点头,“很有道理。” 姜淇看了他几秒,风轻云淡地按下电击按钮,立马让他闷哼一声,幽幽地盯着自己。 这才是令他喜欢的眼神。 姜淇满意地放下电击器开关。 1 往性器上植入电击器这种方法,时奕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姜作衡告诉他的。 就算不谈以往的血海深仇,时奕也极其厌恶姜淇的虚伪,正如此时,静静看着他浑身狼狈,好像不是自己干的似的。 “真是出人意料的反应。我以为你会宣扬一下自己爱得多深。”姜淇支着头,探究地望向他。 “你很感兴趣?” “当然,我很好奇。” 时奕扶着治疗舱堪堪站起来,虽然虚弱但腰背依然笔直,令不远处的男人饶有兴致地换了个坐姿。 自己与阿迟的感情用任何语言描述都不贴切,尤其姜淇,时奕并不想在他身上多费一丁点口舌。 他嫌恶心。 父母的仇,挚友的仇,姜淇这个畜生欠他多少条命。 在他眼里,姜淇从始至终就是具会动弹的尸体,只等时机成熟,把“将死之人”的称呼落实。 1 时奕也不是几年前的自己了。 不做任何计划喊打喊杀,是件愚蠢的事。 现在他甚至能控制住杀意,平心静气跟这位仇人说话。 他抱臂倚在治疗舱外,整个人像一把内敛的长剑,沉稳而不露锋芒,眼里满是嘲弄,“想听?你只需要知道一点。有我在你永远都找不到他。” 空气静默几秒,随后传来男人淡淡的评价。 “愚不可及的自我感动。” 最大档的电击直接让时奕半跪在地上。 剧烈的刺痛一时让他直不起身来。 姜淇缓缓走了过去,抬脚不断碾动他背上的鞭痕,压着他的脊背不断向下施力,直到他完全跪在地上才罢休,像在折断一根竹子。 时奕抬起黑眸,神色令人毛骨悚然,透着尖锐的寒意。 1 “想杀我?”姜淇松开脚,不屑地踢了几下。 “有时我会怀疑你的极限。是不是把你扔出去,跟外面几个婊子一起调教,才会彻底泯灭你的意志。” 时奕脸被掐起来,明明带有强烈的羞辱意味,他却无所谓地扯起嘴角,慵懒道,“我比你想象的更不知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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