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本能(BDSMABO)_92 狗是不能私自交配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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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2 狗是不能私自交配的。 (第2/4页)

其词。

    可家主蓦然抬眼,只望着他,眼神如深渊一样阴沉。

    这让他不由得心里一颤,忽地察觉到了什么,眯起眼睛斟酌道,“家主的意思是,多起事故与那位铃主有关?”

    如果假设成立,他不禁有些头皮发麻。

    可即便他从不怀疑家主直觉的敏锐性,此刻也不免觉得有些阴谋论。

    漠北战乱多年,斯莫帝国在漠北的影响力几乎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相比之下,铃楼近年来盘踞在南边的椴齐港,虽是地头蛇级别,但说到底也只是个杀手组织,要向外伸张势力,甚至还要依附于其他权贵。

    哪怕铃楼与古昀勾结在一起,也鞭长莫及够不着漠北,更何况此等区域性势力要想与帝国相关联,在对付姜家的事情上掺和一脚,还远远不够格。

    因此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能够做到让家主都重视的程度的,比起铃楼,还是帝国更令人怀疑。

    可家主还是没有正面回答他,放下文件似乎并不打算多解释,只吩咐道,“继续查下去。只要他是活生生的人,就一定会露出破绽。”

    姜晟知道家主说话向来谨慎,不确定的事从来不说,但从这般口吻上来看,他对铃楼的态度好像远不止是起疑的程度。

    他为什么如此在乎铃主的真实身份?或许是更重视试剂实验的合作?

    姜晟思索着正要应下,便见他手指在桌上点了点,补充道,“还有,找时间把时奕带到‘归叶之家’,那儿的实验环境能让他加快不少进度。”

    “归叶之家”这四个字刚落下,姜晟便不动声色抿起嘴,少见地没能回话。

    说实话,家主的任何决策都能令他佩服,唯独拿孤儿院的孩子做实验这一点,他觉得丧尽天良。

    真是个冷血动物。姜晟心虚地垂下眼,一如二十多年间那样,暗自评价道。

    “家主,孤儿院里的东西太重要,我认为让时奕靠近它,存在巨大的隐患。”姜晟直勾勾望向他,企图改变他的决定,“时奕从不遮掩自己的野心,您清楚他的危险性,这样做会让他有几率威胁到您。”

    事已至此,他也顾不上话说得好不好听了。

    即使无关善恶,一旦让时奕接触到藏在孤儿院的东西,那也不单单是威胁二字能形容的,甚至鱼死网破都是最好的结局,他们承担不起这样的风险。

    可,姜淇从来都是高风险高回报的类型。

    他拿起咖啡抿了一口,随即缓缓放下杯子,在托盘上碰撞出轻微的响声。

    咖啡摇晃,修长的手指拢着杯口,不断调整位置杯子的位置,颇有耐心,直到它不偏不倚调到了托盘正中央。

    “未尝不可,出发后派人全程盯紧他。”

    姜淇的声音轻描淡写,仿佛时奕对他而言是个被拔去爪牙的驯兽,连咬上他一口都不痛不痒,更遑论一个渺小的概率。

    他十指缓缓交叉于面前,眼中的冷漠终于被更浓烈的兴致打破,嘴角勾起了危险的弧度。

    “一条能威胁到饲主的狗,那还真是……令人兴奋。”

    —————————————————————

    午后的阳光也没能驱散接待楼前的压抑。

    “嗒、嗒——”

    皮鞋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不大的声响,在安静的环境中格外明显。

    姜家向来等级森严,在一众家仆与奴隶整齐的跪拜中,二人穿过接待楼间的回廊。

    “家主,四少。”

    气氛阴沉得让人窒息,奴隶们见了这位年轻的家主,皆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敢动,额头磕地,任由皮鞋不急不缓地从头顶几寸处掠过。

    他们不自觉地屏住呼吸,竭力降低存在感,生怕家主不悦,一句话将他们处理掉。

    然而就算卑贱到泥土里,这些廉价货色在姜淇眼中也与物件儿无异,见惯了白花花的rou体,他甚至不愿施舍一个眼神。

    空气中总有股除不去的怪味,让人无法忽视,像薄荷和烟草的劣质混合,刺鼻得令人反胃。

    这让跟在家主身后的姜晟皱眉,抬手微微遮住鼻子,前头的家主也逐渐停下脚步,视线朝左边偏移过去。

    实际上,气味的根源很容易寻到。

    就在几步以外的接待楼内,阿迟仰躺,被简单绑在一张木桌上,工作人员正打算往他的右胳膊上扎针抽血,再显眼不过。

    他浑身布满了暗红的伤痕,像朵玫瑰被揉碎了花瓣,全身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

    捆绑显然是多余的。

    淤青暗伤,这种承欢后的惨烈程度,即便是在接待楼都很少见,奴隶每动一下都会引起疼痛,根本不会挣扎。

    姜淇的目光被莫名其妙吸引住了,眯起眼睛。

    长久的沉默令他下方的几个奴隶不知所措,以为大难临头,恐惧得轻轻发抖。

    木桌上的奴隶低眉顺目,看上去比他见过的任何奴隶都要乖巧,可他却从他的气质里感受到一丝说不上来的熟悉感,仿佛一棵藤蔓在无形中伸展着枝条,怎么摆弄都无法折断——

    这就跟他在实验区囚禁三年的那个男人一样,像只怎么熬都无法驯养的鹰,令人生厌。

    “他是谁。”

    他略微偏头问道,话音中似乎对这种气味的Omega很嫌弃。

    “上周刚从俱乐部包来的花魁,好像是08几。”

    “哦?暮色的货。”姜淇抬了抬下巴,敏锐地盯向奴隶,声音没有一丝迟疑,“他身上有时奕的味道。”

    “是,我送过去的。”姜晟不知所谓地点点头,顺着他的视线望向058,最终落在了抽血的管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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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解释道,“每个伺候过时奕的奴隶都要进行例行检查,抽血检验信息素的融合程度,按您定的规矩没出过岔子。”

    而闻言,姜淇面无表情,只沉默地抱臂而立,修长的手指轻点在胳膊上。

    微风吹拂,空气中弥漫着清凉的烟草味,就像腐烂的假薄荷一样苦,混着呛人的尼古丁气息,简直驴唇不对马嘴,让一贯没什么情绪的姜淇都直皱眉。

    这种味道都恶心到令人发笑。

    命人拖走挡路的性奴,他缓步走进楼里,靠近阿迟,在他愣愣的眼神中直接粗暴地揪起他头发,掀起他的后颈,像在摆弄个没有生命的玩偶。

    “嗯……”Alpha的手劲很大并且毫不收敛,让阿迟折着脖子,吃痛地闷哼一声。

    男人本来很嫌弃,看到他后颈深深的牙印后,倒是饶有兴致地笑了,松开手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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