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恶毒美人作死扮演指南_4 批磨被子、s水浸湿被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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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批磨被子、s水浸湿被子 (第1/1页)

    这仆人机敏,进来点了熏香,立了烛光,小步去拉上窗,也不与晏竽多言。

    屋内只剩晏竽一人。

    书案两侧账本积累成山,淡淡墨水沁鼻,光是闻到气味,口舌竟觉得微苦。他对文雅之物不感兴趣,他更在意的是那靠近门侧,瓷釉光面的花瓶是否更为值钱?

    对了,贺延知叫他来识字。

    晏竽背手挺腰,踢着衣衫下摆东看看西看看。

    木架子上除了书,还是书,无趣得要命。

    他挑了几本书来看,指头哗哗地翻页,淡薄的纸张有些都被他弄得翘边。

    “这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这,还有这,上下笔墨怎么断节了。”晏竽抽出担在笔架的毛笔,用力杵了上去,笔尖墨水半干,墨迹不明显,他歪着头使劲又划了几笔。

    笔尖分叉,出不了多少墨了,书面一大片脏兮兮的墨水。

    什么啊……原来是用不了的东西。

    他把毛笔夹杂在书中,随手扔到桌面,放置好的物件七七八八歪的歪倒的倒。

    卧香撂倒青烟直上,这吸引了他的注意,晏竽噘嘴凑上前嗅着,而后蹙眉用手扇了扇。他闲着无聊,又无其他去处,只得在狭窄的空地来回踱步。

    椅子太硬,晏竽一屁股就坐在较为松软的棉被上。

    只怪被褥太过于软和,晏竽遵从本能,脱掉鞋袜缩上了床。兴许是香在发挥效用,无形扩散遍布空隙与角落,缠绕肺腑,他索性枕着躺平,闭上眼,连口鼻也萦绕清香。

    紧闭的门窗阻隔凉风的侵袭,把自己卷入被褥中,温度节节高升,可是太舒服,是晏竽从未感受过的舒适,他死活不愿意出来。

    片刻之后,晏竽额头沁汗,鬓角前的碎发已经被浸湿,圆滚的汗珠顺延他秀气的脸廓留下,顶着熏醉的红脸,他仰头拉长脖颈吞咽津液,一手便可握住的脖颈脆弱的泄露更为致命的青色脉络。

    反常的燥热如温水愈烫,迟钝了晏竽的头脑。

    滑到衣襟中汗水早已冷却,却还是洇得衣裤透明,晏竽掀开薄薄的眼皮,抓住被褥的一角,热浪逃窜,就这般猝不及防扑洒迎面,使得他的额角又被逼香津。

    让自己双腿露在外边,接触可以退热的凉气,被褥床单凌乱铺在身下,连从未触及过的床边床角,在他辗转中也如燎上了火星,热得浑身上下难耐至极。

    他呼吸加重加长,贪心地汲取冷空气,棉布染上掌心灼烫,他快要把自己烧融化了。

    火星骤停,熏香袅袅消散在空中,特有的气味经久不散,包裹着他。

    他湿漉漉的躺在床上,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眼睑下垂,他似乎遭热气捂得晕头转向,纤长的眼睫沾染了汗水,失神的舔自己的唇。

    情不自禁去扒自己的衣襟,指甲盖莽撞地狠狠擦刮了乳尖,挑动上面密布的敏感神经。晏竽潮润着眼眸,喘粗气,手无力的摊在一侧,衣襟盖住红艳的乳珠。

    奶头立起,它顶起晏竽单薄的里衣,胸口凸起的两点像雪山凝艳的果子。

    脱离指尖的按压,它回弹携着酥痒蔓延全身,而身下那口雌xue如同被电麻了般猛缩了一两下,里面guntang的软rou噗呲的挤出一股清液,渐渐的与汗水混杂融合。

    衣服贴rou的瘙痒感难以去除,他侧身伸出一只腿压在被窝的上边,床角层叠塞在两腿之间,他夹紧棉被,大腿缓慢难耐的搓着在一起,小腿相互绞紧。

    他没注意到,极致的挤压迫使yinchun开了一条细缝,两片不对称一前一后交错,水亮的清液太多,从空隙溢出来。

    大腿根部使力,晏竽咬着下唇防止娇哼不争气的蹦出,又扭头埋进枕头,发出几声唔唔的娇喘。

    xue门发痒,晏竽拽了被子一股脑贴在自己的私部,他抬起臀部去蹭,手上也不空闲,让最有利于磨批的被角贴近腿心。

    被子吸尽了他屄xue流出的汁水,sao水味越发浓烈,股间混乱一片,裤裆因此内陷,紧紧的贴合留汁的肥厚蚌rou。

    他蜷腿,又一炎风热浪溢出,女xue好似和水混在一起,裤底已经湿得不能再湿了。

    很不舒服……要脱下来……

    晏竽分开大腿,酸麻无力的感要让他连如此简单的动作都得停歇,伸手去脱里裤,揪扯股间内嵌的布料,却因不熟悉自己的身体,误戳到两瓣肥唇中间的缝隙,把那藏在其中的阴蒂按得胀鼓鼓,烫呼呼的。

    阴蒂冒出尖,雌道口又流了水。

    晏竽扒拉下半截裤子,如同在剥大白桃的果皮,拨开后是水润甜滋滋的果rou。再柔软的料子刮到他莹白的大腿,也要留下艳红的痕迹。

    等他的臀rou再一次贴在床铺上,摸到床底床被也跟着潮湿了一大片。

    冰凉的液体黏糊了一屁股,晏竽意识才猛然清醒。

    他的sao水弄得到处都是。

    sao腥味飘散整间屋子中,只要是个人进入房间,都可以闻到他那流水的屄散发出的yin靡气味。

    换而言之,是个人都能知道他在这间屋子磨过屄。

    不知哪里来的风,吹散烧烬的香灰。烛光比刚才亮堂,时间过了很久了,贺延知差不多要回来了。

    要回来了……

    要回来了!

    细碎的脚步微弱,但确确实实可以听见。眼看着他们距离缩短,这个认知震得他头脑发晕。

    被单摩擦声无形成催促晏竽赶紧收拾这一番残局。

    他这时才心如擂鼓,抬腿准备踢了被子,rou屄流了许多水,却依旧还没有知足,半吊着的高潮不可能短时间内消退。

    他爬跪着前行,忘记了膝盖与软被纠缠不清。

    “啊……”

    晏竽被绊倒摔在床上,被角里那成团的棉花,毫不留情的杵在屄rou上。那隐蔽的小洞,不受控制的嗞出少量的yin液,下体湿得不能再湿。

    衣裳垮在手臂间,裤子也还未穿好,一手撑起身体想要扣上胸前一排布纽子,前倾的姿势使他的乳鸽成漏斗形。

    慌忙下扣的纽子歪歪扭扭,中间有一大个洞口,露出他小腹位置的细rou。

    那扇门的泄出一点外面灯笼的红光,吹进来的冷风拍打在扣错位的领子处。

    惊得晏竽更加慌不择路,乍然他抬头一望。

    木门大开,来者面容隐入了背光黑影之中,那人遮挡住外面所有光线,剩余的光晕勾勒出高大的身形。

    “你在做什么?”

    那人声音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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