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叛将强取豪夺后_硕大可怖的抵在嘴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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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硕大可怖的抵在嘴边 (第1/1页)

    白渚那日当值,早早到了太医院,衣袖上的露水都未来得及拂去就被传召,背着药箱匆匆赶到禅心佛堂时,在门口就被浓烈的腥膻气息熏得盖住口鼻。

    听闻政事具毕,皇帝从庆功宴上悄然没了踪迹,竟是在这儿呆了足足三日。有宫女太监默不作声埋头扫洒,对昏睡在殿中的少年讳莫如深。

    白渚瞠目片刻,才忙上前。

    少年身上盖着薄被,蜷缩其中,浑身烧得guntang,发间凝结着汗液和……白渚怕这么捂着要出人命,想掀开被子,却被迷迷糊糊的少年一把死死拽住,带着嘶哑的哭腔不停呢喃:

    “不要了,不要,不要再……求求你……”

    “好疼,真的好疼……”

    白渚费了好些工夫安抚,总算能勉强将被子掀开一点时,被浸透被子内里的血吓得飞走半个魂,再一看,少年全身上下几乎不剩一块好皮,青紫色的指印和掐痕遍布,尤其后腰及前胸最触目惊心,后背和肩头甚至有大大小小数十道深深浅浅的划痕,凝成一层血痂,都是用刀划的。

    刀?

    白渚打了个冷颤,而等再看察少年下身时,不禁又倒吸了口凉气,浑身恶寒,耳后却本能地烧了起来。

    一柄坚硬漆黑的铁质匕首刀鞘正插在少年被蹂躏红肿的后庭中,严丝合缝地插着,那刀鞘外部镶嵌诸多硕大凸起的华美珍宝,难怪会一直喊疼。

    白渚这会儿才算是懂了为何偏是自己过来,他资历尚浅,宫中上下听闻了新君jianianyin旧帝这等骇人听闻之事后无不胆寒,摸不清新君对此人的态度,是治还是不治?

    罢了,医者仁心。他顾忌不得利弊,捂着眼,缓缓将刀鞘拔出——一股融着血丝的白浊从少年后xue中源源不尽地流出,不知到底弄进去了多少,很快就将两腿腿根之间全然打湿,而后xue被塞了整整一夜也根本无法合拢,xuerou抽搐似的收缩着。

    白渚心生叹惋,昔日高高在上的天子,眼下却被仇敌夺门而入肆意侮辱,还是在本最庄重的佛堂之上。

    自那以后,赵铖就建了合欢宫。

    此宫殿一如其名,从里到外俱为合欢。据说庭中一池热泉,池边还带有锁拷,锁拷边则摆着随手可取的玉石假阳具等物,室内皆种满催情的花草,赵铖还着人将每一次被他撕碎的衣裳全挂起来,且整个合欢宫除他来时,不设守卫,谁人都可或明或暗地来看上一看,看观珩如今是怎样的不堪。

    即便如此,观珩后来也一直待在合欢宫,再没回过禅心佛堂。

    往后几日下了场雨,暑热蒸腾,愈发叫人提不起精神。

    观珩多数时候躺在床上养伤。白渚日日来,亲自盯着他服药,原以为会像从前那样殚精竭虑,没成想观珩这次倒是听话了许多,联想上回破天荒去了禅心佛堂的事,白渚忍不住多问了声:“可是出了什么事?”

    观珩靠在榻上,提着本闲书,没回答,倒是低了声反问:“我托你给裴煜安带的伤药和吃食可送去了?”

    “放心,日日不落——等等,你还没同我说,为何要偷偷帮那小质子?”

    书翻过一页,观珩眼也未抬,只说:“积德。”且不论白渚再如何费口舌,他都一言不发,白渚是如今为数不多还真心实意对他好的人,他不想他牵扯过多,惹了麻烦。

    窗外又下起雨来。

    观珩心思从书文中飘走,想起那晚的裴煜安,心同那雨声一般沉静下来,而后将一旁剩下的一小半苦药一饮而尽。

    “你再帮我递一样东西给裴煜安。”

    雨淅淅沥沥下到半夜,始终没有停歇的迹象,观珩被冻醒了,披了件衣裳过去倒茶,只有凉水,想了想,点了盏灯,自己往后厨去。

    连廊上积了水,没走多久,鞋袜就全湿了。

    他低头想看一看,背后忽地出现一个陌生庞大的身影,带着nongnong酒气,从后一把抱住他。

    观珩呼吸一顿,半边身子凉了下来。转头一看,那人身形肥大,动作粗鲁,醉醺醺的像座山似的死死压在他身上,一张口尽是腥臭的酒气,双手蛮横地箍住他后肆无忌惮地抚摸起来,努着嘴往他脸上凑,觉察到观珩在奋力挣扎,顿时怒不可遏,抬手就一巴掌掴下来。

    观珩撞在身后的廊柱上,后背一阵闷痛,很快又被一把攥着衣领从地上扯起来。

    “我呸——还当自己是皇帝呢,不过就是赵将军一条想上就上的母狗,都在这合欢宫了还捂什么,哪次不是赵将军一来就脱个精光张开大腿给cao,底下早熟透了吧?”

    那身影顿一顿,猥琐地笑了声。

    “小皇帝,你怕是不懂我们军营里的规矩,有女人都是兄弟们一起上的,我懂,赵将军就是当了皇上也没忘了兄弟们,这合欢宫前前后后连个看守的人都没有,什么意思多明显啊,旁的兄弟都不敢,我今儿就要来亲自试试。”

    他双手用力一拽,直接将观珩半边衣服都撕开,白晃晃的肩膀在微暗的夜色里勾人得紧,看得人血气上涌,下头的玩意儿飞速硬起来。

    “好好好,不愧是皙妃,果然白,比妓院里的娘儿们还白,难怪赵将军这么欲罢不能的。”

    眼见着那人的手已经朝下面探去,观珩浑身颤抖,气息也慌乱起来,双手死死挡在胸前。

    “……赵铖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哈哈哈哈,你当你是什么东西!赵将军是什么人,亲jiejie被那样了还不为所动,会在乎区区一个cao来爽爽的婊子?”

    什么?

    观珩来不及细想他话中之意,紧跟着就被抓着头发强行扯起头。

    ——硕大可怖的阳具抵在嘴边,透明的yin液从guitou处不断冒出,浓重的sao味儿和酒糟气一块儿直冲鼻腔。观珩心下凉了个彻底,一丝绝望从脑中闪过。

    千钧之际,冷不丁一声用力的闷响在耳边炸开,那人身影摇摇晃晃,本欲塞进他口中的阳具蹭过他的脸,整个人倒了下去。

    观珩僵了半晌,总算回过神,使尽全力推开他,喘着气,对上正前方一双稚气未脱却又生冷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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