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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经常在想,是什么让我们变成现在这样呢,这些改变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生的? 好像所有变化都是慢慢侵入的,我甚至没有办法注意到,就已经被淹没了。 我做梦都在怀念小时候,我黏在我哥身边,在他柔软的被子里晨勃,哼哼唧唧求他帮帮我。 我会装得很无害很可怜,我知道哥喜欢乖弟弟。 我从没见过应期晨勃,他总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硬着的jiba,我知道他在嫉妒,尽管我不知道他在嫉妒什么。 我并不喜欢早晨起床后尿尿都慢半拍的rou,也不喜欢情欲焚身烧着脑子的感觉,还有高中时期听课都会顶到桌底。 那种弥漫在躯体内无根的欲望。如果说食欲是因为饿,那么性欲是因为什么呢。 我不喜欢。 我只想对着我哥勃起,哪怕是顶着桌子我都觉得好像背叛了我的视觉和我的挚爱。 没有任何东西能比我哥更让我喜欢,没有。我讨厌身体不受控制背叛应期的感觉。 我知道他想把我的jiba剁了让我和他一样几乎阳痿,但我还是会在每次晨勃的时候哼哼着求他,说,哥,难受,帮帮我。 有时候他会用手帮我弄出来,但总弄得很疼。 他会用指甲抠我guitou,或者掐我卵蛋的皮rou,我就沉沦在他给的疼痛中,颤抖着射在他掌心,然后仰着头大笑,说,哥,你不如直接把我阉了。 但更多情况下他会折磨我,揍我,掐我的脖子或者借助别的什么东西让我窒息。我被濒死的痛苦折磨,就萎了,瞌睡也醒了。 我喜欢这种唤醒方式。比被闹铃叫醒好玩多了。 好像和我哥纠缠,我总在痛苦。 可我还是喜欢,还是怀念。 有些改变就是这样无声地发生,那些漫长而循序渐进的伏笔都被我不慎忽视,或错过了。然后,我哥就渐渐离我远去了。 一切都没来得及阻止。 他不再让我进他的房间,也不再回应我变本加厉的言语sao扰和暗示。 真该死。 应期老是这样,他遇到不想回答什么问题就会装作没听见——也不问“你说了什么”,只是装作没听见,继续做自己的事,让人连重复问一遍的机会都没有。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一遍又一遍问自己,一停下工作就忍不住去想。 是那天他摘掉了我送他的耳钉让耳孔长上吗?不,不是的,好像比那更早。 是从他第一次应酬喝酒不再带我挡酒开始吗? 哦,可能是这个时候了。 那时候我还有去他房里借一夜好眠的权力呢。 那不久后,他有一天突然问我,小会,牙还疼吗? 我说,不疼了哥,长歪了就是要拔的。他笑了笑,说,那就好。 我骗他的。 我在破旧的牙医诊所拔了我的两颗虎牙。我最爱我的虎牙,但我哥没有,所以我听话拔了。 可后来牙髓总发炎,疼得人口齿不清,眼前都是星星。 但若让我用这种痛苦来搏得我哥的愧疚,我才不干。 我才不愿让他愧疚呢,他偶尔疼疼我就够好了,让我疼也行,我才配不上他的愧疚呢。 没人值得我哥愧疚,他就是这样美好的。 没过多久,他的房门就对我紧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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