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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没有人不想G张起灵。 (第1/1页)
超豪华酒店和一般宾馆的区别,大概主要在于体贴入微的人性化服务总是想人所不能想。黑眼镜盯着床头柜里最显眼的那副手铐心猿意马——那玩意儿包装上还特别贴心地写着“全新未使用”,叫他如何能不去想用这把张起灵靠起来任他cao的可能性。 只要一想到那大冰山怎么被自己干到冷脸染粉发出娇喘、甚至双目含春眸光潋滟的……小兄弟就仿佛嗑了药。 没有人不想干张起灵。真的。除非那人有病。 没病的黑眼镜只是单纯眼瞎,没注意到他脱到只剩裤衩跳进泳池撒欢时、身后哑巴张若有所思的眼神。 具体是谁先忍不住的没人记得了。总之热恋中的孤男寡男共处一室,椰风海岛烈日碧波的、就很容易擦枪走火。等他俩回过神来稍微分开点儿、衣服早不知道丢哪去了。 说良心话、黑瞎子的肌rou看起来要更野一些、身量也更高大点儿,像张牙舞爪的狮子、一看就很凶。奈何族长大人天生有麒麟加持、上古狰狞凶兽赢在了起跑线上。眼镜儿盯着那纹身挪不开眼,顺着纹路舔上他的胸肌。其实他觉得张起灵的体格更好、更有迷惑性,看着俊俏挺拔的少年、衣服底下全是能杀人的肌rou。他不是没注意到那双在自己屁股上揉捏的手,和面似的、把他好好一个翘臀捏得通红肿大。哑巴的手指探进臀缝时,他还是没忍住按了下那人胳膊。 “你会吗?”他问,哑巴盯着他看、没懂。 “要不我先给你示范?我经验丰富。不是,你别这么看着我,理论经验也是经验,我看过的片儿总比你多吧?” 哑巴被说服了,商量都没有、撤了手躺平、任他鱼rou。 幸福来得太突然,他懵了下才扑过去、抱着人狂亲。 “宝贝儿你太好了!我真他妈稀罕你!” 哑巴觉得有点儿不对,得问清楚:“这样才好?” 黑瞎子色令智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一边儿对人家上下其手摸了个爽一边儿咬着人胸口激情告白: “怎么会?你想哪去了。你怎么样都好我都喜欢,你cao我我也喜欢你,你让我当和尚我都喜欢你。” 回答他的是抖了下的yinjing,又粗又长又硬、像警棍。他忍不住向往挪了挪身子,含住这位剑拔弩张的小兄弟、要给他降火。 他没干过这事儿,不过理论储备还算齐全、知道要收着牙、跟舔冰棍儿似的弄。哑巴受的刺激有点儿大,摸着他脑袋的手忍不住用力、要他吞的更深一点。他的舌头又往下游移,嘴唇叼着两颗卵蛋玩、含进嘴里又吐出来,看哑巴的腿根儿随着他的动作轻微颤抖。 这么好的人。他这么喜欢的人。肖想这么多年终于到手的宝贝,把玩时恨不得沐浴更衣净手焚香做足了准备。于是他恋恋不舍地吐出核桃、在他guitou上亲了一口,又分开一点儿他的腿、轻轻抬起一点,从会阴舔过去、舔上那朵稚嫩的小菊花。 哑巴下意识地要阻止他,被他牢牢按着腿根儿不松手。 “别怕,宝贝儿,让你舒服。” 舌头绕着那圈皱褶耐心打转,终于一点点浸湿了软rou、也把人紧绷的腰臀肌rou舔得发软。舌头刺进去一点儿,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紧致、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嫩里羞涩极了,争先恐后地挤上来、要把入侵者赶出去。他不管,继续绕着肠壁打转、磨软一点儿就更进一分,直到整个嘴都贴上臀缝、才开始动作。舌头像jiba一样,在人肠道里舔来弄去横冲直撞,舌尖儿扫过某个凸起的小点儿时肠道突然狠狠一夹、差点儿把他舌头夹断了。不过他没空管舌头,在那瞬间他听到哑巴发出了一声难以自制的低喘,气血瞬间涌下第三条腿。 他绕着前列腺舔弄、又不肯给人个痛快——好不容易吃到嘴的宝贝儿当然只能被自己cao射,舌头嘛、开胃小菜罢了。这么想着他撤出来,换了根手指进去。躺着的人脸上已经染了红,麒麟是黑的,皮肤是白的、这会儿是粉的,嘴巴是红的,黑漆漆的眸子变得朦胧、正看着他。他想亲上去、又觉得得先擦擦嘴。哑巴没给他逃跑的机会,按下他的脖子就亲上了。 很急,带着点儿难耐。 他忍得也很难受,jiba涨得脑瓜子都疼。手上动作忍不住加快,两根手指在里面抠挖打转。哑巴格外配合、自己敞了腿任他动作。他伸进去第三根手指,把那人额角的汗一一吻去,亲着他的眉心说宝贝好乖。 哑巴终于忍不住开口、哑着嗓子叫他快一点。 他咬着人嘴唇光笑不说话,下面的手指加到了四根。哑巴从这漫长磨人的前戏里品出了被珍重呵护的意味,心里软成一滩水、对这人予取予求。所以当瞎子扯过一个枕头垫在他腰底下时,他甚至主动配合地抬了臀。 漂亮的小花儿已经开了,微粉透红、加了润滑剂的xue口亮晶晶的,像无声又热烈的邀请。他俯下身完全抱住那人,同时将自己慢慢送进去。这点儿痛对他们来说实在不算什么,可他今天就是慈母上身、一点儿眉头都见不得人皱。他停下来、吻着他,从发际到下巴、从耳垂到鼻尖。直到他紧绷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才开始缓慢坚定地律动。 “嗯……”哑巴的喉咙闷出一声低喘,性感极了。像昆仑山尖的雪落进正喷发的火山里、纤尘不染的白被桔红鲜亮的熔岩吞噬消融,变得炙热、变得能吞掉人。他有点儿忍不住了,按着他的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他有心磨人,不肯给痛快。硕大的柱头几次擦过那处凸起,却总是匆匆掠过、专挑旁边软嫩湿滑的壁rou怼。哑巴的手在不知觉中抓紧了床单,他看到了、扯出来、换成自己的手跟他十指相扣。 他又吻着他的下巴,看到张起灵的嘴微张着、无声诉说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欲念。他伸舌头舔上去,是甜的。 “你好甜”,他说。哑巴没回答,下面却夹得更紧了。他心里软得不行,又去作弄挺立的奶头,手摸上他挺翘的兄弟、随着后xue的律动一起动作。他极尽所能,变着法儿地讨好、要让他快乐。手里的rou棍跳了几跳,他心下了然、挺动得更快。那点被撩了大半天的软rou终于迎来猛攻,太生涩了、没几下就要服软。前面喷出来,湿了他满手。后边儿一缩一缩地收紧,夹得他精关失守、没忍住就缴了枪。 射到一半儿想起来不该留里边儿、匆忙抽出来,剩下的浓白糊到腿间小腹上、还有几点沾到胸前。他顾不得湿不湿黏不黏的、整个趴下去,赖在人身上蹭。 那阵轻微的颤动过去,呼吸又变得绵长。哑巴的手搭在他的背上,逗猫似的、顺着他的脊柱轻轻抚摸。瞎爷有点儿不高兴,明明这人是被干的那个,怎么反过来先安慰起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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