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婚[双性/破镜重圆]_很有原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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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有原则 (第1/1页)

    “州州尿了。”

    林知烨搅乱了那一阵只剩呼吸声的空气,用极为平和的语气陈述出了这样一个事实,可不用他说,时言州也知道。

    颤抖的不仅是他的睫毛,还有湿润的嫩红,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林知烨抽了一张提早准备好的湿巾给人擦拭,很小心地不去触碰人的敏感点,可连续两次的高潮足以让xiaoxue变得极为敏感,哪怕是林知烨将湿巾攥在了掌心捂热,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惹人逃开。

    时言州娇滴滴地喊了疼。

    疼是疼吧,可又比谁都爱干净。

    也就林知烨能制住他了,俯下身与人接吻,好转移他的注意力,好歹是擦干净了,林知烨也觉得差不多该结束了就打算去换个床单,顺便去厕所解决一下自己的生理问题。

    他才要起身,刚刚还是小懒猫的某人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又扒在了人的胸肌上。

    时言州很坚定,“你进来,前面还是后面都行。”

    可林知烨哪儿都不想,只想让时言州睡觉。

    是,林知烨这半辈子都有原则,可一次次都被时言州打破,他的原则无非就是对方眨眨眼撒撒娇就能没有的东西,时言州打蛇打七寸,很会拿捏人。

    更何况,自己的命根子还被人握着。

    林知烨妥协了,时言州说用手帮他弄出来。

    性生活和谐指的不就是双方都开心么。

    时言州也没被比下,用手揉了揉男人储着精的囊袋,他进得深时,这儿常抵在他xue口甚至微微扎进去一些,也总用这儿打他,打得xue儿红肿不堪,简直坏。

    手上还有方才溅上的香腻,沿着根部往上游走,甚至连青筋的跳动都可察。他也想不通,明明他也有这个东西,怎么就这样让他着迷。

    林知烨微微顶着腰胯,好像的确正cao着那口软润,时言州怎样让他开心,他的州州是被他手把手教出来的。

    铃口已经湿润许久,鸡蛋大小的guitou看得时言州眼热,想也没想就将舌尖吻上,感受到了精管一阵急促的张合。

    林知烨气息有些不稳,喊道:“州州。”

    他话音不开心,可时言州直到他爽得狠,也不戳穿,张开了还拉着涎丝的口展示,说他手酸了。

    时言州吃过很多次这儿,他也比谁都熟悉,心坏,非要在亲吻时说一句好久不见,这下就捅了篓子,林知烨更硬了,他得将手紧紧掐住床单才不至于按住人的后脑勺将这儿视作他另一可发泄之处。

    他又不是那个随时随地发情的混小子了,时言州也不是。

    可他简直把持不住,那样丑陋的东西被人生生含进口中,这下又不嫌脏了。姣好的面容被撑到有些扭曲,可那双眼睛却依旧闪亮,噙着眼泪抬眸看向自己,喉间的那层软rou哆嗦着张合,临到憋红了脸将要窒息才将阳具吐出。

    guitou上晶晶亮亮,那可都是时言州的杰作。

    “怎么样,舒服吗?”笨兔子变成了小狐狸,笑眼一弯,溅出了星子。

    “嗯。”时言州明知故问,林知烨也不懈怠给人赞许。

    要夸的人是时言州,先害羞的也是他,又闷着脸将东西含进喉管,没含住的地方就继续用手。

    终于,林知烨还是按上了人的脑后,可并没有重压,只是在他可以承受的范围内顺着他的频率游移,望着人的眼睛,不晓得是不是也有别的男人这样看过他,时言州又是否会给别人koujiao。

    大抵不会?

    会有可能性么?

    林知烨气息越来越重,终于交代在了时言州嘴中,而他的州州也像以往的任何一次一样,在每一次koujiao后习惯性地咽下那些腥臭的浓浆,张嘴仰头给对方检查他是否尽数咽下,这并非是林知烨要求的,反而是时言州自己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只是正巧,他很喜欢。

    这下,时言州也累了,连和人争辩再来一次的力气都没有,林知烨也没耽搁,麻利将人抱起送到了隔壁的床上去,竟然脸流程都出奇地一致,可这次他不用遮掩、不用说服自己,就是喜欢就是爱,他们睡在一张床上简直是天底下最合法的事情了。

    给人按摩看到了安眠,林知烨才去厕所解决,该感谢那些漫漫的水雾还没彻底散去,叫他坐在那里的时候还像能看到对方的影子,可他知道,就算从前没有雾气,他也能瞧见,就好像对方还生活在他身边,是他生活不可分割的那部分。

    看着手上那摊东西,林知烨也觉得自己并不比时言州成熟多少。

    拎着凉水冲洗干净,这才加快了步子回房,某些人心大又睡成了小猪,林知烨还有种“怎么睡那么香都没发觉我没在”的醋味,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把这碗醋倒还给谁,只能闷闷上床,捞起人的手指在他戒指上吻了吻。

    时言州黏黏糊糊说了声“痒死了,rou麻。”

    可林知烨不太在乎,反而得寸进尺,含住了那瓣唇不松,这本是他们习以为常的事情,上升成为了他们只要睡在一处就有的仪式,将心比心,林知烨也觉得,如果哪天时言州突然整天整天不回来,他也害怕。

    只是他不怎么表现,再多的话也只剩下了一句“睡吧,很晚了。”

    “嗯。”时言州很熟练地在人怀里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地方,都不需要排练的那种,可能是肌rou的记忆。

    临到进入梦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走进了人的陷阱,说到底,他好像还在禁欲,睡着也纯属是累了,只是他没什么力气说话,于是这个想法一直伴随着他的梦境残存,然后成功在起床气时爆发——

    时言州决定用不吃早餐来表明自己的抗议,就连是他最喜欢的rou丝面他都一点儿也不会动摇!

    很有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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