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他不是风流帅_耍流氓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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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耍流氓了 (第1/1页)

    事后,傅祈年的胯间一阵酸痛酸胀,商蔺姜大抵是故意的,故意把那处锁紧,任由他怎么哄,怎么磨功夫都不肯松下来,直把他的工具吞锁软了才罢休。

    一言不合就这么折磨人,至于这样吗?虽然这样锁着有不一般的快活,就是有些快活过头,还没威风一阵就疲软投降了,傅祈年嗅着身边暧昧之香沉默着,思想到夜间再来一回,夜间的这一回,定要让商蔺姜红着眼眶向他求饶。

    等身子的红晕消去,商蔺姜睡不住了,推开傅祈年下了榻,为容一番后不管榻里的人说什么,头也不转,推门而出。

    这几日在府里没什么事可做,商蔺姜赏了一会儿鲜花绿叶便去给灯笼上sE彩。

    那盏灯笼在经过踩、踢以后,糊好的纸浆破了好几处,连竹篾也裂开了几根,形状微变。商蔺姜左看看右看看,觉得丑陋,上了sE彩也不能遮掩的丑陋。想着还有五日才到花灯节,重新做一个也赶得上,于是让奴哥拿来扎灯笼的用具重新做一个,她可不想在花灯节那天告诉别人,丑陋的灯笼出自自己之手。

    第二次扎骨架b第一次熟练许多,但因天冷,光滑的竹篾变得y邦邦的,不好拗弯,有的好不容易拗弯了却又很快断成了两截,想着用火烤软一些,可竹篾长,这一段好不容易烤软,烤另一段时,烤软的那一段又变成y邦邦的。

    忽软忽y,拗得十根手指疼,磨得手掌心破皮,商蔺姜气呼呼把手上的竹篾摔,然后骂起来:“什么玩意儿,和那狗王八的工具一样,总有一天我要把他变成小h门。”

    一样软了又y,y了又软。

    一旁的奴哥们听着,默默低下头,红着脸不说话。

    傅祈年一来就听到商蔺姜的抱怨和咒骂,不由胯间一紧,散去了那些看笑话的奴哥,才无奈笑道:“我可没让你的手疼又破皮的。”

    “哪里没有!你每回让我用手伺候时,我的手都疼,皮没破,但也差不多了。”青天白日的,商蔺姜气起来一点也不避讳闺房之事,听了傅祈年的话,只觉得他在矢口否认,嘴角一开,气势汹汹来算账。

    这事儿也在这个时候说?傅祈年挑眉,含谑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不转。

    商蔺姜对上傅祈年的目光后才觉羞,不过也就羞了一会儿,这是事实,该羞的人是他,他如此坦荡,她又为何要做出一副小nV儿的姿态?

    “看什么看?难不成你想否认?”商蔺姜捡起竹篾继续扎骨架,脚尖一转,留个背影给他。

    只要四目不相对,再羞耻的话她也能不假思索说出来。

    转过身后,周遭的气氛十分静默,商蔺姜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听到声音,以为傅祈年没了兴致,不打招呼走了,刚想扭个头去看看情头,就听见他低沉的声音。

    “抱歉,过于伟岸,让商商觉得辛苦了。”傅祈年的口气严肃,好似在说什么正经事,“不过那物以大为妙,以y为佳,手觉得酸,别处可就觉得……”

    说到这里,他闭上嘴巴,故作停顿,片刻才带着一阵温热的气息,在一只莹白的耳边慢吞吞吐出两个字:“爽了。”

    语毕,耳垂上挂着的耳坠秋千似的荡了几荡。

    低沉的声音像一根羽毛穿过耳膜,痒得头皮发麻,商蔺姜耳垂通红似滴粉:“你、你无耻下流。”

    “闺房趣话而已。”傅祈年面无表情地回话,那副冷淡的嘴脸,仿佛在笑话商蔺姜大惊小怪。

    “流氓!”

    “嗯,只对你这样。”

    “好sE之徒!”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你去Si。”

    “因为商商,我暂时舍不得。”

    不管商蔺姜怎么骂,骂什么,傅祈年都会回答,态度冷淡,但眼里的笑意逐渐加深。

    商蔺姜骂了十句以后就不骂了,傅祈年b她多吃了十年的饭,嘴皮脸皮也非一般的厚,她哪里是他的个儿,越要反驳越被占便宜,这时候不如沉默呢。

    想明白了,她咬着牙关,低头做事,将身边的大活人当成空气,不理也不睬。

    吵了几句嘴,傅祈年心情大好,赶紧让小厮送来一桶热水。

    商蔺姜不知他要做什么,但不想开口问,继续捣鼓竹篾,等热水送来了,他将竹篾放在热水中浸泡。

    “这样就能软一些了。”傅祈年说。

    “哦。”这人还挺聪明的,商蔺姜在心里偷偷夸了一句。

    但很快,她起了杀夫之心,因为傅祈年又开始耍流氓了。

    “我泡一会儿也能软。”他说,“但要用冷水,嗯,商商的手指冷冰冰的,日后不方便,就用商商的手指了。”

    商蔺姜觉着,自己得寻个好时机,将傅祈丢进冰雪中,让冰雪冻废他胯里的皮r0U工具,叫他日后没脸皮再提起那件工具。

    新的灯笼在花灯节的前一天上好了sE彩,商蔺姜没有来讨银子,傅祈年倒是过意不去,看她这几日累手又吹寒风的,便给了六两。

    拿到六两的商蔺姜喜出望外,眼珠子一溜转,坏心思在脸上写得清清楚楚。

    傅祈年看透了,怕商蔺姜会故意破坏灯笼,然后再以重新做一个为理由来讨更多银子,于是他在灯笼上贴了一张纸。

    纸上写了六个大字,字迹工整:谁破坏,谁破财。

    傅祈年所担忧的也是商蔺姜想做的事,只是看到那六个大字的时候,她好似Y质忽然昼见了,倒退几步,然后捂着瘪瘪的荷包,心虚地跑了。

    【我的恶趣味要写到了雄竞吃醋什么的,最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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