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 26 章(我爱你。)  (第2/3页)
  舒桥放下笔,腰杆笔直,眼中有璀璨而认真的光:“嗯。我的人生梦想是做外交官。”    商时舟的眼中第一次有了意外之色。    他蜷了蜷手指,长久地注视舒桥,半晌,勾唇:“那我祝你……梦想成真。”    路程也笑,顺着商时舟的话:“当然会成真,都清大国关出身了,这要是不能成真,还有什么能成真。”    很快又有其他学生来咨询路程关于报志愿的意见,路程冲商时舟做了个不耐烦挥手的动作,又拍拍舒桥的肩。    太多的话在遇见舒桥过分清醒通透的眼时,又停在舌尖。    “对了,荣誉墙寄语要写什么?”临行前,路程问。    舒桥想了想,笑了起来:“广告位招租。”    然后在路程发火之前,拉着商时舟的手,一溜烟跑了。    那时谁也没想到,路程的那句到毕业都见不着的话,会一语成谶。    那个假期,舒桥的每一分钟都几乎是和商时舟一并度过的。    他带她驱车走遍北江,带她去坐了足足十遍过山车,直到售票员看他们的目光都带着惊疑。    舒桥短暂离开,要商时舟等她一会儿。    闹市区人来人往,商时舟开着一辆过分令人瞩目的宾利,驻足的人不少,舒桥跑开的时候,已经看到有女孩子上前试图要一份联系方式。    她跑两步,到底回头。    商时舟斜依在车身上,低头点燃一支烟,唇边一点礼貌疏离的笑:“有女朋友了,抱歉。”    舒桥唇边是自己都未察觉的笑。    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盒子,上面是著名的手表牌子logo。    “给学弟学妹们做经验分享、一些讲座和卖笔记赚的钱。”她递出去时,有些不好意思地垂眼:“迟到太久的生日礼物。”    她攒了有一段时间,虽说舒远道给的钱远不止这个数,她到底想用自己的钱。    大几万块,不便宜。    但相对商时舟现在手上的那块来说,又太过廉价。    商时舟眉眼温柔,毫不犹豫摘了自己手上那块限量手表,递过手腕,让舒桥帮他带。    又摩挲许久,揽过她,在她眉心落吻,低声含笑:“我很喜欢。”    是很喜欢。    那天之后,除了洗澡睡觉,舒桥每一刻都能见到那块表在他手上。    他带她去野外山顶看星星,买了酒,舒桥却说自己重度酒精过敏,还说了自己之前不知道自己体质,两口下去被苏宁菲送到医院的事情。    商时舟也不怪她不早说,他开了所有的酒,却不喝,说这样比较有气氛,又说自己如果喝了,舒桥也会醉。    然后在舒桥问为什么之前,与她长久地拥吻。    情到浓时,四野无人,只有那台斯巴鲁Impreza在星夜里晃动。    车窗上纤细的手指微曲,又无力落下。    她躺在他的怀里,用手指在他胸膛乱画,再被他一把抓住,侧头来抵住她耳垂:“还想要?”    舒桥早就没有力气了,挥手打他一下,却也不太怕,只笑,又带了几分试探,终于问出口一句:“你以后还会突然消失十多天,不回我信息吗?”    商时舟没有回答。    她没有继续问,也并不是真的想要一个答案,许久的沉默后,舒桥几乎要顺着这一股涌上来的困意睡着。    被淹没之前,商时舟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我在努力。”    想了很多可能,也不是没有用钱给她打一条在海外求学路的打算。    无论她想要上哪一所大学,想要学什么专业。    又顿了顿,他像是低喃:“可你偏偏想做外交官。”    舒桥愣了一会,连声抱歉。    她去买了游乐园的通票,一个人把所有项目玩了一遍。    言尽于此,却已经足够。    车水马龙,她一脚急刹,惹得后车的人怒意昂然来骂,却又在看到这样张扬的车主是舒桥这样过分漂亮年轻的女孩子后,硬生生咽了回去:“……路上开车还是要小心点儿的!也不是谁都有我这个反应速度刹车!给你追尾了怎么办!你这车上的改装件各个精贵,换都得从国外进,还不指定没货呢!”    这样的寻找停止在舒桥推开临江那套公寓的房门时。    可能是她听错了。    1    舒桥静静地在一片逶迤的花瓣里坐了一夜。    那台私人飞机已经滑翔。    在舒桥拿到驾照的第三个午后,舒桥突然失去了他的消息。    分明每日都在一起,她却连他何时去办了这些事都不知。    许久,满不在乎地笑了一声:“别人送的,谁知道真假。”    有人熟睡,也有人久久望着星空,灰蓝的眼底有疲惫,有犹豫,也有挣扎。    他不是圣诞老人,福禄寿星,阿拉神灯,厄尔庇斯,哆啦A梦。    落地的时候,她没有着急去取行李,而是站在落地玻璃旁,向外看去,再抬手拍了一张灯火通明的机场照片。    是商时舟的电话彼端那位中年男人。    所以他铺一地烂漫,在黑暗中等她回来。    1    舒桥怔然。    “给你三个愿望。”    她收回目光。    有人看到一人独立的她,笑吟吟来帮忙拍一张带着校名的照片。    舒桥答应,俯身找好角度,朗声:“一、二、三——”    令你忽然离开,半路留下我。    舒桥不是没听懂,她低声道谢,到底还是拒绝。    紫罗兰的味道还没散去。    却因为枯萎而多了几分灰败。    她沉默片刻,到了机场后,在一片人声嘈杂里,打电话给那日留了联系方式的燕归院老板,说当年自己在长桥下放了三只莲花灯。    1    “每一年生日都有人陪。”    他本不该擅自插手她的人生。    他脸上的皱纹变深,黑发里也有了斑白。    开学那日,校园里人来人往,新生们的脸上带着对未来的憧憬,前来送行的家长也与有荣焉。    舒远道眉飞色舞,又有点神秘地向上指了指:“世界五百强的大公司,而且背靠——”    她恍惚想起商时舟那时说的话。    坐在过山车上的时候,舒桥第一次闭上了眼。    淋浴打开的时候,有水雾覆盖面容,她才后知后觉发现,她的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