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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山穷水尽疑无路/凌N/魔尊:不抵抗,我留你一命。如何? (第3/3页)
考在他脑海中停留不了多久,火辣辣的刺痛与欢愉此起彼伏,如滔天巨浪一拥而上,撕碎了飞蓬。 随着腹腔被强势撬开、侵占、攫取,酸胀感时时刻刻都在煎熬他不愿屈服的神智。 “真是倔强。”飞蓬昏昏沉沉都还记得尽量压低哭腔之时,那根手指终于从唇间离去了。 1 仇敌的声音却还贴着耳廓,似是低沉温和地传来:“不想出声,就不出声吧,但最后…怕是由不得你了。” 无耻!畜生!所剩无几的理智叫嚣着回击,但飞蓬真的没有多少力气。 “滚!”所以,即便他气得快要爆炸,再三挣扎也只吐出了一句蕴含泪意的怒斥。 沉沦到死与清醒受罪,你选后者。这不出我意料,但理智会带来痛苦。 重楼实在不能不中意飞蓬的坚强隐忍,他摇了摇头,轻松化解了对方接下来所有的抵抗挣动:“何苦呢。” 飞蓬凭借肢体力量,才脱离一点束缚的脚踝,便又被龙尾摁回了胯下。 “不…”他低泣着哭叫了一声,只能偏过头,努力用打颤的牙齿咬住枕头柔软的表面。 飞蓬无比绝望地感受到,甬道屈从于身上的禽兽,被兽茎残暴地撑开到极致。 就连内部最细小的褶皱,都在凶悍的磨蹭砥砺中被尽数狎平,再也回不到毫无罅隙的过去。 “不要…”在重楼连弯曲的结肠口都踏平时,飞蓬终于彻底哭了出来。 1 魔尊与他实力旗鼓相当,被这样在深处留下痕迹,只要他还活着一天,就必然摆脱不了。 自己的身体甚至会永远记住入侵者的模样,下一次再碰上,自保自愈的本能只会更容易被激起。 这是可以想到的摧毁与堕落,怕是要成为他永生的噩梦。 “别哭。”重楼低下头,算得上温柔地吻上飞蓬的唇。 金色从兽瞳里短暂退让,那双血瞳里浮现了怜惜。 不是对猎物,不是对俘虏,而是平等的凝视与重视。 他放慢放柔的动作更加刻意照拂,从美味多汁的敏感带,到前方胀痛的白玉柄。 但飞蓬接受不了这样的照顾。 他只觉得,身体倍受铁骑的恶意践踏、玩弄凌虐。 魔尊带来的火热欢愉无处不在,一直燃烧自己仅存的克制,想要逼他发出各种yin荡不堪的迷乱呻吟。 1 尤其是时间一长,本来还会合拢抵御之处,变得越来越柔韧与贪婪。 甚至捅得多了,就越发能吞会吐,本能地一次比一次更挽留魔尊往外抽离的兽茎。 唯一的好处,就是飞蓬在渐缓的节奏里找回理智,更加不肯放弃。 他屡次使力夹紧,在情欲的折磨中,不死心地想要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以达到自救的目的。 这种行为固然不能阻止重楼,甚至平添插入时被更紧致挤夹的乐趣,但飞蓬显然愈加适应,以致于意识能保持更长时间的清醒思考。 “……”重楼无声叹了口气,为飞蓬的抗拒,更为飞蓬坚韧的心性。 发情期发泄兽欲虽是本能,但魔尊自觉所行所为还算柔和,并未真正弄疼了身下的人。 那飞蓬越发适应和反抗,就随他去吧。 不过,也不能太放任。铺垫做到现在,该让飞蓬认清自己的处境了。 重楼火热的魔掌扣住飞蓬的腰肢,用最大的力气往前方的阻碍冲去。 1 “!”飞蓬的喘息声急促极了,幽蓝色的双眸更是目眦欲裂地睁大。 他嘴里咬着的白缎被撕了下来,已与枕席彻底割裂。 重楼垂眸伸出手,擦了擦飞蓬极力克制哭腔时涌出大片泪珠的眼角。 他刚才突破了人形所能到达的极限,直接开垦到了从未被触碰的深处。 是弯曲盘桓的肠道,干干净净,清清白白。 现在,全被灵活的兽茎侵犯了个遍。 当时,飞蓬发出了一声极低极哑的惨哼哽咽。 这让重楼莫名心软,一时间也就没有急着抽插。 “呼。”但那绷紧到即将破裂的痉挛肠rou,实在夹得他舒服透了,不自觉就喟叹了一声。 过了好半晌,重楼才将人拥起抱紧。 1 飞蓬眸光空茫无神地瞧着黑色帐顶,紧绷到极点的身子像是脱了力,不得不软弱地躺在仇敌的臂弯里。 重楼凝视着他,压了压力道和速度,缓缓抽插起这具柔软温热的躯体,将深处的空间一次又一次烙印自己的气息。 这一次,再没有谁能阻拦魔尊残忍的恶行,身体的原主人也不行。 而干涩之处被一次性强行打开,倒是让整具神体内部更加水润。 这是神将被迫的臣服,也是飞蓬无望的自保。 但瞧着那完全涣散的眸光,舔舐那无知无觉的泪水,听着那若隐若现的喘泣,重楼的身体处于巅峰舒爽之境,心里却更不是滋味。 逼着这么一个坚强的人咬烂了枕头,都控制不住地呜咽落泪,我果然还是个畜生,才会屈从于发情期的兽欲本能。 尤其,飞蓬是他从很久以前就关注的人,只是缘悭一面,始终未见。 重楼心底溢上了些许自嘲,可多年没有对手,又不愿肆意杀戮与宣泄欲望,面对唯一能打成平手的飞蓬,他仿若老房子着了火,欲望时刻侵蚀着理智,根本就不能自已。 于是,灵活似蛇身的性器只消停了小半刻,便重新发起了暴动。 1 重楼不停挖掘、狠狠撞击,哪怕已经填满了弯弯绕绕仿佛九曲十八弯的肠道,也从未有一刻,停止过对飞蓬粗暴悍然的侵犯之举。 “嗯…唔嗯…”粗大的伞菇屡次重重撞在肠道与胃囊的接口上,惹得怀中人颤动不已,神智也渐渐苏醒。 好半天,飞蓬才鼓起所剩无几的理智与体力。 “……”他压抑着自己急促浓郁的鼻音与哭腔,甚至重新咬住了下唇。 但重楼分明在垂眸一瞥时瞧见,那眼神满是凄迷,又极力想掩盖其中的恐慌。 “飞蓬…”他忽然唤了一声。 飞蓬下意识抬眸看向重楼。 “不抵抗,我留你一命。”魔尊按着神将绷紧到抽搐的小腹:“如何?” 他忽然就不想飞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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