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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不准  (第1/3页)
    唐泽奕抬手扶起唐执野,继续命令。    “叫我少爷。”    唐执野顺着唐泽奕的力气直起身。    “谢少爷赐名。”    唐执野这半年被调教的很好,规矩充斥着全身。    唐泽奕说什么就是什么。    事情告一段落,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表演还有最后两场,距离凌晨五点还有一个小时。    唐泽奕现在半分困意都没有,心里只剩下给徒弟复仇。    上官澜眉头紧皱,给奴隶赐主家姓,叫主家少爷而不是主人。    这是收做家奴的意思。    并且这个家奴还是要辅助主人的左膀右臂。    上官澜本身就是家奴出身,全家族都被赐了上官姓,而自己则是因为主家没有小儿子。    上官澜的亲生jiejie嫁给了主家二爷做妻子,主家家主只有一个长子,便让上官澜跟了家主的嫡系血脉混在了一起。    不过收做家奴也好,家奴这个身份很好办事。    打狗还要看主人,狗随便跳起来咬人,人不能追上去咬狗,什么不中听的事家奴出去办,可以为主家办好事,也不用担心主家被说三道四。    五个家族从来没有什么勾心斗角。    上官澜虽然不是家主亲生,但毕竟是家主亲弟弟的儿子,只不过因为母亲的原因,刻意挂了个家奴的名罢了。    五个家族待扶持的家奴家族都如自家人一样,其势力遍布天水各地。    上到政治核心,下到黑恶势力,都有五个家族的身影。    对于唐泽奕收家奴的事,几人并不多做了解。    许是孩子长大了,知道要培养自己的势力了。    反正在天水之内,唐泽奕再怎么惹祸也无所谓,再说唐泽奕本身也不是惹祸的性子。    一个小时吵吵闹闹的就过去了,几人并没有直接谈合作,而是表示先回去休息考虑考虑。    这很正常,毕竟幕悦的拍卖会还没有如约举办,等幕悦的拍卖会看完了再说也不迟。    几人带着唐执野去了十七楼白毅茗的房间。    这个时候人还没散尽,十七楼的调教师们也陆陆续续回到房间。    昨天的拍卖会不参加的员工都是正常的调教奴隶,但因为昨天情况特殊,在拍卖会结束之前,员工不能回十七楼。    现在散了场,调教师们才陆陆续续下班回房。    至于他们不下楼则是不想太赶时间,因为现在很多人都在四楼排队离开,免不了摘面具。    虽然大多心知肚明的不听不看不闻不问,但还是不想太早暴露身份。    几个人摘了面具挂在门上,随后进屋坐在床上。    唐执野碍于命令无法下跪,就只是乖巧的站在唐泽奕面前低着头。    “你若是不习惯,尚可叫我师父,不过外人面前叫声少爷即可。”    毕竟是带了三年的徒弟,这点特权还是有的。    “师父……”    唐执野闷声叫了声师父,抬头仅此一眼,泪水就开的止不住的往下流。    唐泽奕本来还摇摆着腿,看见小徒弟哭了,欢快着摇摆的腿都停下来了。    “怎么了徒弟,别哭了啊,怪师父当初没把你失踪放心上,早知道就让人去查了,你放心,师父肯定给你报仇!”    唐泽奕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哄好徒弟了,只能恶狠狠的承诺给徒弟报仇。    “师父……求您准我跪下……”    唐泽奕眯了眯眼,无奈的往前坐了坐,把腿并拢,往前伸了伸。    “乖徒儿,跪下吧,慢些跪,痛了就起身,师父的腿给你趴。来吧,别怕,忘记这半年发生的一切吧。从今以后,你只是我唐泽奕的徒儿,与祭夜的商品再无半分瓜葛。”    唐执野这次的下跪,是半年来唯一一次不是直接跪的,原来一条腿慢慢跪下来,另一条腿跟上,真的不疼的。    唐执野趴在唐泽奕的腿上,尽管泪水止不住的流,但也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唐泽奕不知道这半年唐执野到底经历了什么,脑子里一遍遍过筛子似的滤清曾经的唐执野。    记忆中的那个孩子,放声哭,放声笑,从不服输……    唐泽奕伸手在唐执野的背上抚摸,一下下顺着唐执野的头发。    旁边的人什么话都没有说,但他们眼中也带着恨意。    其实他们不觉得把商品调教成这样有什么错,他们只是生气有人把主意打到了唐泽奕的徒弟身上。    “白毅茗,把我徒儿的调教视频打包给我,销毁全部备份档案,包括他是怎么进的祭夜,至于卖家,呵呵,你们谁也保不住……”    唐泽奕丝毫不管裤子被唐执野哭成什么样。    他只知道,他从来没有动用过唐家少爷应有的权利,因为什么事都是哥哥们顶着。    因为不想麻烦他们,所以放养了这个小徒弟。    因为懒得搞经营,所以到现在都没有培养属于自己的心腹。    唐泽奕不知道拐卖小徒弟的人是否和祭夜与幕悦有经济联系,若是长期如此,是祭夜和幕悦的‘进货链’,那就必然受他们保护。    但就算如此,唐泽奕也不想放过这个人……    “可以,这个人给你处置,我祭夜不插手。”    白毅茗看着唐泽奕的大腿,皱了皱眉的,有点不爽。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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