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野山林(总攻)_值夜(T脚、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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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夜(T脚、剧情) (第1/1页)

    “父亲丧期已过,公子好好休息一阵吧。”

    谢方怀将木桶放至床前,自己则跪在地上用手试了试水温,准备帮谢明渊脱下鞋袜。

    他跟了谢明渊三天,但这几天谢明渊一直在处理父亲的丧事,根本没空搭理他。所以实际上,这是他第一次服侍。

    他捧起谢明渊的左脚,轻轻放至木桶里,再将水撩起来暖了暖谢明渊的脚踝,紧接着如法炮制地将另一只脚也放进木桶。

    谢明渊的脚修长白皙,看得谢方怀呼吸一紧,咽了一下口水。

    “没想到兄长,还真下了功夫啊?”谢明渊冷笑一声,眼里没什么温度。

    谢方怀拿起旁边的小方巾,放进木桶沾湿,轻轻在谢明渊脚背上擦了擦:“文奴自当将身心奉上,好好服侍公子。如若有…呜!”

    谢明渊将右脚抬起,勾住谢方怀的下巴。带上的水花溅在谢方怀的脸上,他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谢明渊笑了笑,晃了晃脚,做出仔细端详的样子。

    “以前怎么没发现,兄长生得这样好看?这般尤物……”谢明渊用脚拍了拍谢明渊的脸,羞辱意味极强地道:“不在欢馆里当男妓,真是太可惜了。”

    谢方怀被羞辱的眼角一红,却还勾出了一个极为难看的笑容,讨好地试探着回答:“这张脸能入公子的脸,是文奴的荣幸。”

    “哈?”

    谢明渊略带诧异地看了看地上跪着的人,摇了摇头,也不说话,只把自己的脚递到了谢方怀的嘴角旁,意味不言而喻。

    谢方怀几乎是在反应过来的瞬间,就张开嘴将谢明渊的大脚趾含住,用舌头细细地舔了两下,然后又吸了吸,发出了吮吸的“啵啵”声。

    味道不重,甚至可以说是没有味道。淡淡的栀子花香,是谢方怀在水里滴了几滴栀子花露。

    谢明渊突然觉得,这人或许并不是为了卢氏才上赶着让他凌辱来的,这人应该就是贱。

    谢方怀顾不得木桶里的另一只脚,放下了方巾,双手捧起了谢明渊的脚,将每一个脚趾都细细舔了,眼睛还时不时地向上瞟,看到的却是谢明渊戏谑的眼神。

    “专心点。”

    谢方怀将谢明渊的脚捧高了几分,开始用舌头去舔他的脚底,舌头一下一下的,舔得谢明渊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真贱啊,兄长。”

    谢方怀舔舐的动作一顿,却很快又恢复了速度,将舌头又绕道谢明渊的脚踝处舔了舔。

    谢明渊将脚放回木桶里,又翘起另外一只脚。

    待谢方怀服侍完毕,谢明渊双脚踩在了他的双腿,饶有兴味地看了看他。

    “方巾是用来擦脚的,兄长的嘴也是,兄长觉得,你的嘴和那擦脚布,哪个更干净一点?”

    赤裸裸的羞辱激得谢方怀呼吸一滞,眼角处又红了几分。这话问得刁钻,谢方怀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谢明渊似是催促一般,脚下稍稍用了点力。谢方怀垂眼思索了一下道:“文奴也不知道。但文奴觉得,公子的脚香得紧,无论是擦脚布还是文奴的嘴,都被公子弄得更干净了。”

    谢明渊发现,有的时候奉承太过,真的会让听者觉得有些无助。

    “你这嘴……我要不还是把你卖去欢馆吧,否则真的太可惜了。”

    知道谢明渊是说笑,谢方怀笑了笑,恭谨地回了句:“任凭公子差遣。”

    谢明渊被怼得牙根痒痒,余光瞥到了一旁的木桶,用脚指了指:“赏你了。”

    谢方怀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木桶。

    罢了,脚都舔了,还差洗脚水?

    第一天都这么难熬,谢方怀的心底里忽然就生出来一丝悔意。他总觉得,在谢明渊的调教下,他会一点一点失去自我…

    一桶洗脚水,谢方怀足足喝了半刻钟,小腹微微鼓起,难受得紧。但更让谢方怀难受的,是小腹上谢明渊的脚。

    “水好喝,还是我的脚好吃?”

    谢方怀的小腹被挤压得有些痛,身上止不住地颤抖,脸上已有了几道冷汗。

    “都好,公子的…公子的脚更好吃。”

    谢明渊将脚来回交替着踩在谢方怀的小腹上,如同他的脚垫一般。

    “那以后每天都赏兄长喝我的洗脚水好不好?”

    谢明渊玩够了,便把脚抽了回来,侧身将脚放到了床上。

    “谢公子!”谢方怀磕了个头。

    “困了,跪着值夜吧。”说罢,谢明渊也不管谢方怀的反应,侧过身躺下盖了被子,直接闭上了眼睛。

    谢方怀听了这话有些头疼。值夜的规矩他还没怎么学过,但谢明渊叫他跪着值夜,所幸不起来就是了。

    他将床帘拉上,膝行至烛台边,将蜡烛一根一根吹灭,只留了床尾案上的一根,自己则跪回谢明渊的床前继续跪着。

    第一天就跪了一整夜,谢方怀自嘲的笑了笑,虽然有些耻辱,但他并不排斥这种感觉。过去的这些年,除了父亲母亲,只有谢明渊把他当人看,虽然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谢方怀看着窗外透过的一丝光亮,算着时间想着谢明渊也该起床了,但他昨日并未交代,如果谢明渊想要再睡一会儿呢?

    谢方怀想要向前膝行两步,但跪了一整天的腿根本动不了,努力了两下直接把自己整个身子摔在了地上。

    重物落地的声音弄醒了本就浅眠的谢明渊,没好气的睁开眼,就看到了床边趴着的谢方怀。

    动作滑稽,谢明渊的起床气消了大半。

    谢方怀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向前匍匐了两步:“公子……早…”

    “起来吧。”

    谢明渊眼珠一转,朝着门外喊了一句:“文石”,片刻后,门被打开,文石带着两个人端着一盆水进了房间。

    谢明渊擦了脸,文石拿着平日系的金色革带,被谢明渊一挡。

    “文奴,把柜子里那条黑底白梅的拿来。”

    这话一出,站立在一旁的文石,满脸掩饰不住的震惊。

    谢明渊也不管人的反应,自顾站起来给等着谢方怀给他系上革带。

    谢方怀跪在谢明渊身前,将那条革带系在他的腰上。

    他的手很稳,但眼中的惊喜和诧异却暴露了谢方怀此刻的心情。

    这条革带,是他三年前送给谢明渊的。他以为,这条革带早就被扔了出去,没想到竟然被他好好收着。

    “二哥二哥,中了,礼部那边说让您明年四月去参加殿试。”

    谢相怡一路小跑到谢明渊门前,见开着门就拉着谢青鸾直接进了来。

    “你如何得知的?”谢明渊头都没抬,任由文石和谢方怀给他整理身上的衣服。

    “额…我……”谢相怡将手中的信件举了举,递到谢明渊面前,余光中瞥到了跪在地上的谢方怀。

    “大哥?您怎么在……”

    “谢记平!谁让你私自拆兄长信件的?礼数都学到狗肚子里了不成?”

    谢相怡身形一矮,双腿直直地跪了下去。

    “我错了兄长!”

    “我早说不让你看了。”谢青鸾在门边小声嘀咕,气得谢相怡用力地攥了攥拳。

    “记吃不记打是吧?吃完饭就回你自己院子里跪着,什么时候记住了什么时候起来。”谢明渊把信件摔在谢相怡脸上,又瞪了一眼站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谢青鸾。

    “是,兄长。”

    谢明渊白了一眼这对兄妹,拽起跪在地上的谢方怀,吩咐了一句摆饭,便出了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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