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侣_番外3当谢李都穿越到ABO世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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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3当谢李都穿越到ABO世界 (第3/4页)

行。”说着便脚步飞快地走了。

    李忘生这才长长呼出一口气,拧眉细思:从前相处不是很自然么?怎么今日气氛如此怪异?难道真是因为心境有所不同,才无法坦然面对师兄……

    当年谢云流出走纯阳时,他年纪尚轻,对于心中隐隐的好感与依赖,并不能清楚定义,只笼统归为对师兄的崇拜。

    可这些年过去,见证了多少有情人携手上山,在纯阳挂上同心锁,再来是却是孤身一人,黯然抚摸生锈的回忆……他于年年岁岁的遥望目送中,终于看清自己年少懵懂的心意。

    也曾有次无意间窥见于睿师妹对大师兄的思慕,心下震惊,却又恍然承认,这实在是件顺理成章的事。他的师兄本就是惊才绝艳、独占风流的人,即便没有亲眼见过那绰约风姿,也会在江湖传说中生出向往。是了,情窦初开的少女,如何能抗拒这样的人物……就连自己,也……

    ……也早就心系于他,时过经年,依旧不能忘怀。

    “水好了,”正暗自神伤着,就听谢云流在里间招呼道,“你先洗吧。”

    李忘生匆忙起身,手忙脚乱地往前走几步,又想起还未拿换洗衣物,只好又回身朝衣柜去——可这里是剑气厅,难道要穿师兄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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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柜门一开,他的担忧瞬时四散而去。

    里头整整齐齐两摞衣服,一眼分得出哪件是谢云流的,哪件是他的。

    要问如何一眼辨别,其实很简单,最上层两套都是相同校服制式,却可分别嗅出雪松和梅花熏香。他手指轻轻拨开其中一套,就见衣领里头缝着小小的“云”字记号,再去看另一件,果然缝着一个“生”字。

    ——若这幻境真能成真,又该多么美好……他悄悄想着。

    “不用拿我的,”谢云流不知何时已站到他身后,安顿道,“我…我晚些再洗。”

    李忘生一震,忙取出自己的一身来,合了柜子就急急往里间去,头也不敢回:“那忘生先去了。”

    浴桶水雾袅袅,李忘生擦净身子,才发现自己忘了拿里衣,不由倒吸一口气,站在原处纠结:完了,本就怕师兄再如上次一般……这下可好,若叫他帮忙取件里衣,岂不是明晃晃的主动邀请?

    他咬着唇心慌意乱,实在不敢开口求助,只好一咬牙,直接裹了外袍就走出去,小声喊道:“师兄……”

    却见谢云流正站在对面,负手背对着他,抬头观摩墙上挂的一副画。

    李忘生缓步过去,就见这画提名《雪松白鹤图》,落款谢云流。画中高耸雪松身披雪衣,树畔一池碧水,树下一只白鹤正啄着羽,不远处另有一只展翅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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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面一派闲适,李忘生轻声道:“师兄作画时,心境定十分悠然。”

    谢云流自然能够代入,点头沉吟道:“你说的不错。”

    可毕竟这画其实并非出自他本人之手,只是觉得看着画中两只白鹤,心情确实松快愉悦了许多。

    夜色不觉已深,李忘生缩在被中,犹豫是否趁着师兄沐浴,赶紧拿了里衣穿上,毕竟外袍遍布团草刺绣,里头还是有些扎人,尤其……尤其胸前两点较为敏感,这会儿凸起挺立,总觉得sao痒。

    里头传来师兄沐浴的零碎水声,他纠结半晌,还是匆忙下床找了件里衣,躲在被窝里褪下外袍,将里衣艰难抖落开来,束手束脚地往身上套。

    却听里间忽地哗啦一声,他一时紧张,手下用力一扯,就闻嚓地一声,不知是哪里撕破了,顿时更焦灼起来,干脆坐起身来,将翻卷的里衣从被褥里掏出。

    隔帘被一只手掀起,谢云流刚探出头来,就正对上他光裸的半身。

    他当年走的时候,李忘生还是个少年,如今却已是成熟稳重的青年了。一身骨rou匀称白皙,肩头圆润但不健硕,仍是清瘦体型。

    李忘生僵立当场,穿了一半的里衣凌乱,胸前半敞,还露着一只挺立的粉红乳尖。

    谢云流不自觉地吞了下口水,又吞了下口水,喉结滚动,视线黏在那颗小rou粒上挪不开,薄唇微张,却不知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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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难道就是,闺…闺房间的……明示?

    谢云流脑中有根筋直抽。他还尚且未能彻底接受两人的关系,虽并未生出嫌恶之心,可毕竟转换太过突兀,一下从师兄弟变成……还是需要些时间去适应的。

    可眼下师弟已经如此主动,甚至里衣半褪,脸上满是羞涩,这……这真是骑虎难下。拒绝么,不忍心,为何不忍心,却又不敢细究。不拒绝,又不知该怎么办,他虽也见过些风花雪月,可毕竟是别人亲昵,他看着碍眼,每次都先行告退,若真要……他这号称游遍江湖的风流侠客,却完全是个生手了……

    他这厢暗自踌躇,李忘生那厢后槽牙都要羞得咬碎,手停在半空半晌,见师兄面色似乎如常,才颤颤巍巍继续系上里衣带子,视线到处乱飘,唯独不敢看向谢云流。

    见他继续细细穿好里衣,谢云流更是暗自深出一口气,安心道:看来今夜不用面对那种考验了。

    可真装作若无其事地抬腿,才发现竟整个人都微微发着抖,也不只是紧张还是怎的。

    他暗骂自己:谢云流!为何如此无用!抖什么抖!有何可抖的!!一边往床榻走去。

    待他翻身上榻,李忘生早就缩至墙角,一张床只占了一点点位置,露着半张脸提醒:“师兄还未吹灯。”

    “……”谢云流只好又下床去吹了灯,屋内顿时一片昏暗,唯剩寂寂月光泼洒。

    被子里已被捂得暖和。这些年他不愿跟着李重茂掺和东瀛政治,只独自住在山崖边的屋舍里,春夏尚可,秋冬时节,被褥总是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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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下李忘生温热身体只隔几寸,却将他的身体连同一颗心也炙烤的热意腾腾,空冷寂然的胸腔被这热意填满,说不清是为什么,却有种回家般的安心。

    可是当真说不清缘由么?若真要扪心自问,聪敏如他,当真不懂?只是不肯承认罢了……

    沉沉夜色仿佛不必担心深藏的秘密显露,即使剖开层层真心,也不用担忧黑夜不肯保守秘密。

    他在黑暗中喟然低叹:“我是恨你的……”

    李忘生心间喧嚣,时隔多年再与师兄同榻而眠,乃是做梦都不敢梦到的场面,哪还听得到身边喃喃低语,耳间扑通扑通回荡着剧烈的心跳声,连默背清心经都无法按下。

    正独自难捱着,倏然腰间一紧,人被一股大力扯进宽阔怀抱里。他倒吸一口气,只来得及瞪大双眼,就觉唇上一热,已被师兄狠狠咬住。

    唇齿相依,湿热的舌头钻进口腔,初时还不得章法的胡乱搅弄,不一会儿就无师自通,缠着他的舌头若水蛇般勾连缠绵。

    夜深人静,李忘生被亲得浑身燥热,头晕目眩地被紧紧拥着,唇角还在合不拢地溢出涎液,腰上里衣系带已然被解开,烫热掌心覆上小腹,又沿着光滑肌肤抚摸平坦胸乳,两指夹着本已沉眠的乳粒,硬生生又将其唤醒。

    喉间不自觉地溢出绵软轻哼,胸前麻痒,就连腿间也被师兄抵进一条腿,下身紧紧挤在一处。这体验实在太超过,他虽然实在想念师兄,可这等亲密荒诞行事,实在令人混乱不堪,手上明明想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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