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C7:魔女与圣徒TeWitcAdTeSai (第4/4页)

人那时的我心里是这麽想的，接着又转到另一个念头，我要把属於我和我父母的东西夺回来。於是我之後便频频出现在杰夫眼前，要提醒他这里就有一个孩子能让你认养。」

    「你怎麽认为他会认养你，而且说不定他会有孩子。」

    「他不会有孩子的。」从刚刚一直保持沉默的Ai莲娜也开口了，「只要在他有小孩前杀掉他老婆就好了。」

    「可是……你们下的手吗？九岁？」

    「有什麽不行的？他毁了我们的人生，原本应该幸福的人生！因为他，我们连自己的名字都必须舍弃，因为他，我们母亲连个坟墓都没有，烧剩的屍T随意丢在野外。」Ai莲娜哭喊，「我们甚至得叫陌生人爸妈。」

    伊莲娜神情哀伤地看了在悲泣的Ai莲娜，似乎想说些鼓励她的话，但最後没有开口又转回来对我继续说明过去的事：「起初我并不知道Ai莲娜在哪，是那位nV佣调查之後告诉我她藏在亚森家，於是我便去找亚森医生，拜托她让我和Ai莲娜见上一面。」

    「伊……伊莲娜，你过得还好吗？」

    「很好，Ai莲娜，一切都很好，感谢老上帝没让他们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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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上帝？伊莲娜，我们的母亲就是被上帝害Si的！」

    「不，害Si她的不是上帝，是这个镇的人。是叔叔为了夺得遗产和怀特家的人联手害Si母亲的。」

    「叔叔……杰夫叔叔？是他！」

    「Ai莲娜，我想过了，和我一起，夺回属於我们的一切吧！」

    「计画第一步很简单，就是要让我成为杰夫的养nV，在此之前要先除掉他老婆。」伊莲娜说的一派轻松，实在很难相信九岁的他做得到：「虽然不能离开房子，但Ai莲娜是以养nV的身分住在他家，亚森夫妇不仅没有nVe待她，甚至教她医术，哪些是药哪些是毒，九岁的她已能分辨出来。」

    「你们毒杀了杰夫的妻子？」

    「史塔克，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不要再大惊小怪了。」伊莲娜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叹了口气然後继续说道：「你不觉得和我们b起来，科约代的镇民们更加可怕吗？其他城镇甚至有老先生老太太拄着拐杖去看魔nV受刑，说不定当年台下也有老人闲着没事来看热闹。」

    我想，前面几百年我真的是白活了，因为不愿接触人群，所以我并没有因为活得久而有更丰富的人生历练，而是和当初是十几岁的我拥有同样的想法，反观伊莲娜和Ai莲娜，从小就T会过人生百态，尤其是最黑暗的那面。

    「所以，你成了杰夫的养nV，那亚森家呢？」我转头问已停止啜泣的Ai莲娜，「亚森家的三人怎麽了？」

    「都S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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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确来说是一个病Si，两个被害Si。」伊莲娜帮不愿多做解释的Ai莲娜说明，「那家伙不是笨蛋，想一下就会发现那对被视为是不祥之物的双胞胎在魔nV猎杀之後怎麽就凭空消失了？虽然一度认为是逃去镇外了，不过在收养我之後，看着我越来越像母亲，他的不安便越来越强烈：该不会，双胞胎还在这镇上吧！而眼前的便是其中一位。」

    「他们找上亚森夫妇吧？」虽然是救人的医生，但依然得屈服在强权底下，杰夫随便想个理由都能在半夜冲进他们家逮人。

    「没错，还有那位nV佣也被查出来了，然後把他们全杀了，并且找出双胞胎的下落。」伊莲娜偏过头，想了想又补充道：「事实上还有拷问啦，好像还不少天。而艾德．亚森有严重的肺病，在没人照料的情况下，便这样Si去了。」

    「我有尝试用我所学的医术救他，但是没有用，虽然想离开家去补充药品，但是想拿药品只能去城里，一去艾德便没人照顾，最後，他在我眼前阖上了眼。」Ai莲娜双手紧握，彷佛当时的情况再度浮现眼前，悔恨着自己无法救他，「他最後一句话是问我：为什麽布莱克家的人把爸妈带走就不再回来了？我明知道一切都是因为我，因为汤姆医生让我活下来了，所以他才惹祸上身，他才得Si。」

    「你取代了艾德的位置？」

    「只要带着鸟嘴面具，没人会认得出面具底下的是谁。」

    「他们三个Si後，杰夫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我。」伊莲娜说，「也因为他杀了他们三个人，我才有诅咒他的想法，否则一开始我只打算当上他的养nV，杀了他後在名正言顺地把东西拿回来，他原本不需要那麽痛苦的。」

    伊莲娜走到杰夫的床边，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杰夫，接着随手捡起一只在他身上蠕动的蛆，放进他的耳边，然後蛆便钻进杰夫的耳朵，杰夫挣扎了几下，然後又平静下来，「或许，我溜进地下室就可以救走他们三个，但我并不知道这个计画成功的机率是多少；同时，我这麽做，就代表我是其中一位双胞胎，而放弃夺回布莱克家。」

    伊莲娜转身看向我，她哭了，从叙述魔nV猎杀起就一派轻松的她此时却有两道泪痕滑过她的脸颊，「我不知道我这样到底自不自私，明明有机会救我的恩人的，而我却放弃他们了，但是救了他们的话我父亲和母亲的一切都要不回来了。」

    「Si者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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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屎！！」伊莲娜大骂了一声，连Ai莲娜都有些震惊的看了她。

    「那夜我就跟你说过了，你不可能懂别人的感受，所以不要说一些不负责任的话。你能想像每天看着自己的仇人用着本属於我父母的东西吗？你能想像连悼念自己的母亲都没地方去吗？你能想像我们得用别人的名字才能活下来吗？你想要解答，我给你解答，此外不要再用其他的言语来可怜我们姊妹了，够了。」

    不知道……

    对呀，我什麽都不知道……

    我早已忘记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家乡，甚至是自己的名字，这样的我，凭什麽去安慰她们……

    反正答案，我已经得到了，我想，也该离开了……

    「史塔克。」

    怎麽又叫住我了？

    「在镇民的眼里，我是个大善人，甚至是教会认可的圣徒，但是，回到这里，我却觉得自己像是个魔nV。」伊莲娜轻笑了一声：「其实两边都是我，对於我恨的人，我会尽我所能地送他下地狱；对於其他人我会祝福他们人生美满。所以，请你不要在最後……在心中认定我是魔n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