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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在上的血族新王】7(马震,嗯) (第1/1页)
“嗯……” 莫里斯咬住他的耳垂,尖尖的犬齿抵在薄薄一层皮肤上,十分轻佻地朝耳朵吹了口气。 沈熹已经换了姿势,背对着他骑在马背上,被他吹得低低笑出来,将要说话,话音就被莫里斯突然的进入顶了回去,他短促地惊喘一声,五指张开又握紧,抓住了马背上的鬃毛。 马被他扯得疼,虽没有挣扎,却忍不住原地打起转来,沈熹还没回过神,那强硬挤进后xue中的性器就随着动作在里面浅浅抽插起来。 jingye和yin水是天然的润滑剂,莫里斯并未感觉出什么阻碍,反倒借由这些润滑得到了别样的快感。 “呜……” 沈熹趴伏下去,衣衫早就不知道丢去了哪里,光滑单薄的脊背上蒙着一层细汗,渐渐泛出桃花一般的色泽。 莫里斯沿着他的脊梁一路摸索上去,敏锐地感觉到这具身体难以自抑般的颤抖。 他轻击马臀,慢慢跑了起来。 后xue在上一次性事里已经被cao得湿软红肿,莫里斯的性器又大,没两下就能把敏感的xueroucao得汁水四溢,马蹄踏着呻吟呜咽前行,都不用莫里斯动,马背起伏就能带着性器在xuerou间驰骋,前端又快又重地在里面横冲直撞、毫无规律,近乎野性的cao弄却更加刺激。 沈熹大汗淋漓,大约是快感太汹涌,他一时没心思爬起来调情,只能趴在马背上呜咽,被宁远吮吸揉捏大的乳尖无遮无拦地压在马背坚硬粗糙的鬃毛上,乳rou被磨得绯红一片,娇颤颤的,几缕细毛不知怎的,钻进了奶孔,随着起伏的马背戳来戳去,又是痛又是爽。 林子很大,林中树木繁盛,为了躲着点人,他们特意选了没人的地方,基本上没路,马匹在草丛间深一脚浅一脚地跑,树木阴影中,外人只能隐约看见两个交缠的身影,青年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声被风吹得颤颤巍巍,大约落在别人的耳朵里,也只有一点风声。 白浊jingye丝丝缕缕地被挤出来,莫里斯似乎哼了一声,带着茧子的手抹开那些混杂的液体,抹得沈熹一阵发麻,被磨红的腿根软rou还在颤巍巍承受着撞击,晶亮的液体又更加一分颜色。 这是一个驯顺的姿势,莫里斯近乎压制地把沈熹按在前面cao,仿佛在激烈的性事里同时获得了征服的快感,意乱情迷一般箍着沈熹的腰把他抱进怀里,小狗一样在他后颈间啄吻,尖尖犬齿不自觉地冒了头。 沈熹含混地说了句什么,偏头躲过了,他眼睫湿漉漉的,艳丽的潮红铺了满面,瞧着都有些不清醒,回首去亲莫里斯的唇,仿佛刚才只是不经意地躲过去。 他没再多做什么动作,莫里斯却清醒了过来——没人能吸食王的血液。 ……就连这样冒犯的思想,都是大罪。 他垂下眼,含住沈熹主动奉上的唇瓣,那触感柔软、温热,可这一刻,他却觉得这惑人的甜蜜间似乎尝出了细微的苦涩。 他们策马而过,渐渐远了,暗处观察的人却无法忘却方才所见,不由得低声喃喃。 “小陛下呀……” —— 如此这般闹了几天,贵族王亲们都告辞了,艾格伯特却单独把沈熹留了下来。 艾格伯特的视线落在沈熹纤长的脖颈上,那里并未做什么遮挡,可以清楚看到两三点浅淡的吻痕,血族体质特殊,这些东西通常留不长久,由此可见昨夜的性事有多么激烈。 沈熹端着假笑应付艾格伯特,低头喝了一口面前的红茶,不料被酸得脸色都险些维持不住,忍不住挑眉去看艾格伯特:“叔叔?” 酸涩的茶水味道实在难说,社交礼仪在上,沈熹不好吐出来,只好咬牙咽了,忍不住又舔了好几下唇,试图摆脱那味道。 红润唇瓣沾了晶亮茶水,看着更加秀色可餐,仿佛只要吻上去,就能尝出甜蜜的滋味。 艾格伯特回过神,轻咳一声,不动声色地端起茶杯,掩饰什么一样喝了一大口。 “咳,这……”他皱眉,放下茶杯,“这是?” 沈熹向后靠了一下,成功被艾格伯特惊讶的表情逗笑了,道:“我还以为叔叔正喜欢这种味道呢。” 艾格伯特也回了他一个笑:“陛下说笑了。” 远处,宁远和莫里斯遥遥看着这边,虽然听不见说了什么,却能看见他们“相谈甚欢”的模样,一时都很不解。 宁远眯了眯眼睛,借着这个机会打探,道:“陛下和亲王殿下关系很好吗?” 莫里斯在外人面前一贯有些冷淡,道:“大概吧。” 宁远回想起当初艾格伯特在血池前的杀意和冷晓,虽然心知肚明沈熹对所有血族都有天然的优势,却到底没有亲眼看见过沈熹出手,不由得心生忧虑——陛下该不是被艾格伯特那个老狐狸骗了吧。 他慢慢道:“不知道陛下跟亲王殿下在说什么。” 莫里斯瞥了一眼面前这个既是外人又是情敌的人,冷淡道:“不要窥探陛下的想法。” 宁远转头看他,不知从他冷淡的表情里看出了什么,忽而一笑,道:“我只是关心陛下罢了,毕竟为陛下分忧这种事……也是我该做的。” 莫里斯在心里嗤笑一声:论身份论情分,为陛下分忧这种事都该是自己这个近侍的本分吧。 有这人什么事? 他不想理会宁远,偏过头去看沈熹那边,入目的场景,却让他忍不住皱眉, 宁远还想跟他阴阳两句,见他这样,立马转头回去,就见艾格伯特上半身前倾靠近沈熹,手指搭在沈熹的脖颈上,似暧昧似威胁般抚摸着残留着吻痕的地方,一动不动地与他对视。 而沈熹并没有躲开。 艾格伯特当然是很好看的,虽然不知道几百岁了,外貌却仍然是俊美的男人,他又一贯会做戏,看起来十分温和,黛紫色的眼珠与人对视的时候,有种近乎温柔的错觉。 他说:“陛下,能不能,看看我呢?” 沈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半晌,他才抬手推开艾格伯特的手,仍然笑着,道:“叔叔,不要开这种玩笑。” 艾格伯特也跟着笑出来,收回手道:“是啊,不该和陛下开玩笑的。” 沈熹站起身,转头看了一眼远处的两人,道:“叔叔自便吧。” 艾格伯特目送着他远去、和那两个人站在一起,其中一个还极轻佻地去牵沈熹的手。 “杂碎,”他冷哼一声,垂首喝了一口面前的红茶,“……小陛下啊。” 啧,真的好酸。 —— 夜里,沈熹拉着莫里斯在浴室胡闹,勾着人在浴池里翻来覆去地做,许久才睡下。 莫里斯在黑暗中静默地注视着沈熹平静的睡颜,心里忽然一动,想起白日里艾格伯特不怀好意的接近、宁远对他说的话、还有当时在林子里靠近沈熹跟宁远时的情景。 ——他在沈熹湿润的眼中看见了自己的影子。 纱帘忽而被夜风吹起弧度,大约是窗户没有关拢。 唉。 他无声地叹气,在心底喃喃。 要是王,看着我就好了。 一直看着我就好了。 只看着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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