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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温的手被齐明柳抓着，潜入宽大的衬衫，降落在他的胸口。两人紊乱而灼热的呼吸交织，程温不再开口，专心开发身下的男人。

    齐明柳属于偏瘦的那一挂，在家又喜欢穿着宽宽大大的T恤或衬衫，更加剧他在程温心里瘦削单薄的印象，但真的上手一摸，程温才发现这家伙居然是练过的。

    和过度健身导致胸肌外扩的男性不同，齐明柳的胸虽然不大，但覆着一层健康匀称的肌rou，让他成功脱离白斩鸡之列。程温弯曲手指捏了两把，居然还是软的。

    “我有定期去健身。”齐明柳扶了扶眼镜，疑似邀功，“你觉得怎么样？”

    “不错。”其实很得程温欢心，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跟齐明柳的奶子见面了。她掀起他的衬衫，捏住两颗粉色的rutou，当它们在自己指尖充血鼓胀成深红色时，她低下头，从下往上缓慢地舔了两下发热的乳尖。

    “啊！”若不是程温压在他身上，齐明柳估计已经跳了起来。他眼尾泛红，像一只被摸了屁股的猫，惊惶地望向程温。可他的目光刚一往下，便瞥见自己还被掐着的rutou，急急忙忙转过脸去，“这也太、太那个了！”

    “太哪个？”程温又舔一下另一边，看他眼睛瞪得更圆，“这可是入门，怎么，受不住了？”

    “我可以的！”齐明柳这话与其是说给程温倒像是自我催眠，抬起脖子任凭程温埋首在胸口舔弄。她的技术很好，光是简单的揉胸就让他感到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更别提她的嘴——那包裹住rutou的口腔的温度，湿软的舌头，吸他奶时啧啧作响的声音和力道，让他下身挺立，不自觉收缩着xue口。齐明柳不得不以手握拳，堵住自己的嘴，生怕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

    程温肆虐完后，齐明柳的胸部一片狼藉：白皙的胸rou遍布着女人留下的手印，两枚乳粒更是重灾区，原本的粉红色已经完全被程温用嘴玩弄成了紫红色，其上残留的水痕更加明显，一副被过度蹂躏的惨状。

    “嚯，看你爽的，嘴都合不拢了。”程温挑眉望着低喘的齐明柳，一手在他的小腹打转，“要不要休息一下？”

    齐明柳却摇摇头，凑了上来，“你继续。”

    “行。”齐明柳的脑袋近在咫尺，程温一伸手便捏住了他的两条眼镜腿，“你近视多少度？”

    被掌握了本体的齐明柳不适地缩了缩脑袋，“左边600，右边625。”

    “这么高。”程温咋舌，将他的眼镜从鼻梁滑到鼻尖再滑进她手里，从上方直视他卷毛之下的眼睛，“我可以拿掉吗？”

    齐明柳皱着眉，努力适应度数的改变。该死的高度近视，让他把眉心挤出喜马拉雅山才能看清楚程温的脸，“拿掉我就看不见你了。”

    “可是戴着不方便接吻。”程温控诉，“它刚才就一直戳我脸。”

    齐明柳傻乎乎地看着她，“你还会和我接吻吗？”

    程温笑了，“你不想吗？”

    “我——你怎么用问题回答问题，好狡猾……”

    “你说什么？”

    “我想、我想！”齐明柳光速改口，急切的模样把程温乐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齐明柳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程温又羞又气，扳住她的肩膀就亲了上去。

    程温跪坐在齐明柳身上，双臂伸直，倾过上身与他接吻。她没想到男人会主动索吻，不过他既然迈出了第一步，在亲吻中保持主动也就容易许多，倒也省了程温撬开蚌壳的麻烦，继而能够分心去关注其他细节。

    她之前就发现了，齐明柳接吻时喜欢闭着眼睛——新手的通病——眉毛皱起，眼珠在眼皮下不安分地转动，连带睫毛也微微颤动，蝴蝶振翅一样。

    离得近了，程温才看见他右眼下方浅褐色的小痣，继而回想起曾经看过的推文，说有着此种泪痣的人大都多愁善感、情路波折。

    但她是齐明柳的第一个约会对象，如果他们真的成了，那对他而言岂不是顺风顺水，哪来的波折？又或者自己在他的罗曼史上只是一枚小痣，被下一段恋情一遮，在他生命里全无踪影？

    “你在分心。”齐明柳停下来，打断她漫无边际的思绪。程温注意到他用的是肯定句。

    “看你看入迷了。”真是疯了，连这种不靠谱的话都去信？她暗暗唾弃自己，用轻松的调情带过刚才的走神，试图忽略掉心中莫名其妙的不快。

    齐明柳怀疑地瞅她。

    就像故事里常有的、社恐宅男摘掉眼镜后惊艳全场的落俗剧情一样，没了眼镜封印，齐明柳的颜值居然也提升不少——主要归咎于那厚厚的黑色粗框眼镜——他藏在卷毛下面的眉毛浓密，还有这双略微下垂、带点黑眼圈的眼睛，此刻正映出她的倒影。

    奇怪，他的鼻梁有这么高吗？

    程温的手指不由自主伸向前去，却又在即将触碰到时调转方向，一弹他的额头，“看什么看，还继续不继续了？”

    不需要齐明柳的回答，程温的吻已然到来。她温热柔软的嘴唇从齐明柳的口舌之间滚落，一块块皮肤被叼起，衔在唇间，轻抿，挤压，在他的颈间、胸膛和小腹盖下自己到来的证明。像一场雪崩，一次飓风，她的吻轻而易举便摧毁他的理智、矜持及所有一切。

    视野的模糊带来安全感的缺失，即使四肢自由，齐明柳却依然有种被束缚的感觉。无数次，他想要推眼镜却推了个空，才想起它已经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