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1 瞎眼的下下等公子/接客:狗爬,浴室后入 (第1/1页)
“今天来的客人是T国的政府高官,伺候不好大家全吃不了兜着走。” “所有人,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是!” 如同军官一般严肃训斥的男人是蓝祸下等公子的调教师兼管理者杰克,站在他面前的是蓝祸一十九位下等公子。 蓝祸是一所专为男性客人提供服务的酒店,提供服务的也全是男人。 蓝祸为男客人提供更多服务的男子统称为公子,按品级分为三等,上等、中等、下等,其中上等又分为上等S、上上等SS,中等又分为中上等A、中下等B,下等又分为下等C、下下等D。 贵是蓝祸的公子之一,下等中的下下等,D级。 杰克训完话挥挥手,公子们三三两两说说笑笑离去了,只剩下贵,当贵准备也离去,被杰克叫住。 “贵!” 用过晚饭九点半,蓝祸三楼冗长的走廊,瘦弱的青年一人慢慢地向前走着,看起来像散步般悠闲,走到其中一间房顿住脚,伸出手,在门上摸了摸,摸到门把手,拧开。 进到房里,坐到床上,将带来的小收音机打开,片刻,收音机传来吵闹的人声,是一档综艺节目。 综艺节目结束,贵起来,打开房间灯的开关。 他双目失明,是一个瞎子,瞎子不需要开灯,但客人需要。 不多时,门把手转动,贵站起来,面向房门,“普林先生,是你吗?” “是我”门开,一个五十多岁中等身材的中年男人进入房间,男人西装革履,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看起来颇为和蔼。 “你就是贵?”男人上下打量床前的青年,个子高,是他见过的蓝祸公子中最高的公子,高,瘦,皮肤苍白,头发长到肩,额前刘海将一双眼睛遮得严严实实,宽大的睡衣显得四肢颀长。整个人浑身上下由内而外地透露着颓丧、死气。 男人皱眉,表情明显的不悦。 贵点头,“是的,先生。”话落动手脱身上的衣服,腰间解腰带的手却被握住了,男人轻轻拍了拍,“不急。” 在蓝祸,客人的话就是圣旨,客人说快那就必须快,客人说不急贵坐回床上。 “好的,先生。” 聊了会儿话,期间贵欢快地笑出声,男人也笑。 四十分钟后 “主人,你在哪里,主人?” 贵四肢着地,向前小心翼翼爬着,时而抬起头鼻子在空中翕动,时而贴在地面用力嗅闻,狗一般,口中一声声唤着主人。 男人上一秒在贵身前,下一秒后退半米远,并用手不断地移动屋里的设施,贵听到了,低下头,他是个瞎子,看不到,只能通过一次次触摸将房间里的椅子桌子床一应的位置刻印在脑海,当这些东西的位置发生改变,那就不可避免地身体会撞到。 对方不让他去宽敞奢华的客人房,而是特意来到他这又小又简陋的下等公子房,就多少猜到会有这一步。谈不上多么愤怒,因为次数多了,早就习以为常。 只是恶心,恶心。 “主人,不要走。” 贵继续向前爬,脸上带着焦急恐慌,仿佛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可怜大狗,手碰倒了水杯,水洒了一地,膝盖以下的衣服湿漉漉,又碰到椅子桌腿纸盒,手心被纸盒的尖角扎到。 男人笑着退到浴室,“丰,过来。” 丰是男人养的一条大型犬,两年前被男人弄瞎了双眼,上个月死亡——这是下午杰克叫住他告诉他的信息。 “快过来,丰。” 贵爬进浴室,哗哗的水浇湿身上单薄的衣服,也扰乱听觉。 “主人,你在哪?” 男人贴墙站着,距离地上的贵一米远,手中高举淋浴头,“主人在这,丰。” “来,”男人招手,“主人给你洗澡。” 贵向声音来源处爬去,冰凉的冷水从头浇到脚,衣服湿透了,但男人不说脱只能穿着。 啪地一声,贵扭头,是男人将香皂丢在了地上,并命令他去捡,在贵爬着捡到香皂的刹那,男人怪异地笑着,朝地上湿淋淋的瘦弱青年扑了过去。 “啊!主人!” 衣摆被撩起,男人丑陋的性器刺入贵的后庭,完全没有任何技巧地粗暴进出,尽管他那处特殊,但被野兽似地暴力交媾仍是疼得撕心裂肺。 瘦弱的身躯抽搐,湿淋淋的一张脸嘴巴张得大大的,发梢水珠顺势流进去。 “呵……嗬”贵发出似笑非笑的诡异声音。 多少次了,记不清了,他来到蓝祸有一年了,这一年他不停地发疯、不停地自杀,然而死不了,无论死多少次都死不了,渐渐的麻木,融入这腐糜牢笼。 心理极度厌恶在自己身后进出的男人,但生理,他的身体,完全不受大脑控制地享受。 能点到蓝祸S级公子的尊贵身份,却在听说有一位眼盲的D级公子而临时改变了主意,见到本人,的确是瞎子,只是姿色太过一般,而且年龄不小了,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普林很不满意,但这蓝祸也找不到第二个眼盲的公子了,凑合吧。 却是当进入的那一刻,纵横风月场所的普林浑浊的老眼乍现光芒,原来如此。 贵的头发被粗暴拽扯,男人怪异地笑着yinjing凶猛进出,噗呲呲,哗啦啦,抽插的水声混合淋浴头下的水流声,在热气氤氲的浴室长久回荡。 “主人……啊!请饶过丰,我们明天……啊哈!啊!啊!” “丰,主人终于找到你了,主人一定会疼爱你,加倍地疼爱你。” “你一定也在期待着主人吧,乖孩子,狗肛道那么烫,那么多热液,是你爱主人的表现,对吗?” “丰,丰……” 男人俯下身子,贵遮眼的刘海被向上捋起,闭着的眼被手指抚摸、按压。 贵猜测,男人肯定事先吃药了,不然五十五岁的年龄不可能那么持久,更不可能干了他三次还能竖起来。 真烦,烦死了。 从浴室到客厅,从地上到床上,贵被兴奋的男人一次又一次激cao。 最后,体力不支的贵昏厥过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