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拥明月_一辈子(如今,她睡不睡得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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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辈子(如今,她睡不睡得着?...) (第1/2页)

    客栈楼上一道门开,底下堂内正喝酒吃rou的四人便不约而同地抬起眼睛望向那从门内走出来的少年。

    他才沐浴过,只身着雪白的宽袖单袍,乌黑的发丝滴答着水珠,那样一张白皙俊俏的面容没有一点儿表情。

    “小十七,你可是想通了?要下来与我们一块儿喝酒?”第十五轻摇折扇,眼含笑意。

    但那少年却不应声,只在楼上以一双漆黑的眸子平静地审视他们。

    而第一,第三,第六面面相觑,一个个放下手中酒碗,再回视那少年,各自心头总觉有异。

    这客栈已被第十五包下,除了他们便再无其他住客,此时堂中寂寂,桌上菜肴热气无声漂浮。

    四人眼见那少年从楼上一步步走下来,雪白的衣袍时不时轻拂楼梯,待他在桌前落了座,第十五将手中的折扇一合,拿起来酒坛子便往少年面前的空碗里倒:“小十七,尝尝,这可是人间最好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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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竹垂着眼想了片刻,记起来他师父也曾对他说过,酒是人间至味,可惜,他无福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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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不饮酒,那为何我见小十七身上总挂着一个小玉葫芦?”第十五放下酒坛子,“老三,小十七在楼中三年,你便讨好他三年,你还真信了那些风言风语,当小十七是我们楼主的种。”

    “他未必不喝酒,只是看与什么人喝罢了,老三你处处维护他,我也不见他与你喝过酒啊。”

    “我说十五,”第三掏了掏耳朵,一拍桌子,“你说话怎么总夹枪带棒的?”

    两人说着便要吵起嘴来,第一正欲说话,却见那少年端起了面前的酒碗,一时所有人的目光再度聚集在他的身上。

    只见他抿了一口酒,第十五便拍上他的肩,笑着道:“那会儿我劝你劝得嘴皮磨干,你也不肯喝上一口,怎么这会儿倒转了性子?”

    折竹抬起眼,目光落在第十五放在他肩上的那只手。

    第十五只觉后背泛寒,下意识地便将手缩了回去,却还劝他:“你在楼中三年,一直称我们一声哥,如今我们四个,你得一一敬全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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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竹摇头,“今夜,我只敬一个人。”

    此话一出,四人都觉察出了点儿不寻常的味道,沉默寡言的第一盯着他,终于开口问道:“谁?”

    折竹不理他,目光在他们四人中来回游移,最终定在一人身上,他隐隐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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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这少年的一双眼紧盯着,第六心内便觉有些不对,但见少年神色如常,他便端起酒碗来。

    两只酒碗重重相碰,透明的酒液洒出些许。

    折竹再将酒碗凑到唇边,慢慢地抿了一口,再抬眼,见第六仰头干了整碗,留有一道旧疤的喉咙随着他的吞咽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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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说着,手背抹了一把胡须上沾染的酒液。

    “可惜了,这么好的黄泉酒,十一哥死前也没喝上一口。”

    折竹此话一出,第六神情一僵,他下意识抬头,正见少年从袖间取出来一样东西。

    一根镶珠的竹绿丝绳。

    “小十七,你这是何意?”第六微眯起一双阴鸷的眼。

    “我不过是想问六哥,”

    折竹说着,捻起那丝绳来,向他展露那上面穿挂的一颗颗半碎不碎的珠子,“我的东西,是你弄坏的?”

    昨夜,他才将丝绳上原本不值钱的珠子都拆下来,换成了他新买的西域珠子,每一颗都花了他很多的钱。

    但此时,却都已摔碎破损。

    “老六,你怎么还改不掉翻人东西的毛病?”第十五故作惊讶般地大睁起眼,“瞧瞧这些价值不菲的宝珠,都没囫囵个儿的了。”

    第六的确趁着折竹在堂内用饭的功夫,在他房中翻过他的包袱,那里头都装着他这一路买的玩意儿,其它的什么也没有,那丝绳,也许便是他在翻东西时不慎掉在了地上。

    昨日他并未在十七的那些物件里发现些什么,但方才他去后院解手,却发现了一个从后门离开的跑堂。

    却不知为何,他遣去捉人的属下却还未归。

    “你如何确定是我?”

    第六强压下被这少年睨视时,心内的寒意。

    “老六你几月不洗澡,在哪儿都会留些味儿的,”酒桌上暗流涌动,第十五却还看热闹不嫌事大,“我早和你说过要多注意干净,你却从来不听,如今倒好,我看今夜纵是你赔给小十七再多的钱……”

    第十五话音稍顿,抬起眼来,意味颇深:“也不如你赔命强。”

    第六立即提刀而起,迅速后退,他敏锐地看向那从容站起身的三人:“你们究竟何意?”

    “小十七,我们不是说好此事回去再说?”第三瞧见少年从腰间抽出那柄银蛇软剑来,便提醒道,“若在外头解决,只怕楼主要罚你。”

    “……你们竟与他串通?”第六遍体生寒,他吼道,“难不成你们要背叛楼主?可莫忘了我们此行目的为何!”

    “是是是,整个栉风楼,就老六你对楼主最忠心。”

    第十五面上的笑容收敛殆尽,“难为你绞尽脑汁纠我等的错处,恨不得将我们都扒个底掉,一五一十地报给楼主。”

    第六一瞬盯住那桌上被他们吃得只剩骨头的烤乳鸽,他恍悟:“昨日我送出的只有十七的消息!”

    “那么当初替十一遮掩,想要在那三万两中分一杯羹的,可是你?”第一转过脸来,问他。

    第六浑身一颤,他失语般,再看向那白衣少年,他心中骇然更甚。

    “你们怎么就轻易信了他!若我此时死,你们便再制不住他,他若是逃了又该如何!”第六终于回过神来,却见那少年未动,剩下三人却朝他而来,他只得提刀迎上。

    跟随第六的人闻风入堂,其他三位护法的人随即与他们缠斗起来,瓷器碎裂,桌椅散架的声音层出不穷。

    折竹坐在桌前恍若未闻般,不疾不徐地将丝绳上碎裂的珠子摘下,满耳厮杀中,他却想起一个春日清晨。

    “你离我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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