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穿越都在被qj_强迫哥哥踩D扇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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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迫哥哥踩D扇脸 (第2/3页)

,他因为这个表情显得十分yin贱。

    仅仅是这几秒钟,已经足够何殊观察到一切他需要的细节。何玮脸上充满了警惕、愤怒和极力掩饰的恐惧,和高涨的杀欲交织在一起,显出一种神经质的高亢情绪。

    他眉毛高高扬起,眼睛在寻找焦点——这是一种不详的预兆,何殊在那些刚刚失明、还不习惯的人身上见过——尽管视物有碍,他的眼眶中燃烧着幽灵般的鬼火,好像用整个生命做燃料,就为了这次盛怒的扞卫战。

    他才刚苏醒,他的脸色如此苍白,袒露的下体沾满了口水,也没有为他的苍白增添一丝血色。他的手紧握着一根钢铁制成的输液吊架,像是紧握着生命仅剩的武器,粘稠的鲜血粘住他的手心和他的武器,让它们无法分离;而他鲜血淋漓的手背上只剩下半截崩开的医用胶布,针头通过一根长长的透明管道连接在输液吊架的顶端,像根钓鱼竿一样在空中晃来晃去,针尖浸满干涸的血迹。

    他所经历的那一切……

    仅仅是片刻的哀恸和迟疑,被何玮当做弱点乘虚而入。

    他挥动着那根钢铁武器,像挥动王的权杖一样抽在奴隶的后背,令他重新臣服在自己的胯下,迫使他不肯顺服的喉舌包裹住自己的性器,同时用脚底施加残忍的刑罚。

    “还不肯说?贱种,你该好好吃点苦头。”

    胯间受西装裤束缚的性器再次传来令人瘙痒的疼痛,被迫重新大张嘴唇吞吃yinjing的男人极力控制自己的膝盖,以免合拢双腿。他忍受了片刻,在感觉那只脚扯坏了自己裤裆上的扣子,并且试图用脚趾拉下拉链后,手臂抽搐着摸向床边。

    被何玮一棍子狠抽了回去。

    何玮单手压住男人的后脑勺,让自己的yinjing捅到喉xue的最深处,一条大腿压住男人伸了一半的手,声音干哑地问:“终于忍不住了?你找什么?这里有机关?什么机关?”

    他自己摸索着床边,果然找到了一个凸起的按钮,提起男人的脑袋问:“说,这是干什么用的。”

    何殊不得不挺起胸,一大滩jingye立刻从嘴巴里涌出来。他满脸通红,眼皮颤抖着闭了闭,渗着鲜血的嘴角缓慢牵扯,尝试着发出声音,但受伤的喉咙仍然说不出半句话。

    何殊紧紧抓着床单的手松开,缓慢地指了指喉咙。

    啪!

    何玮冷着脸给了他一个巴掌:“贱种,装哑巴?”

    胯下的青年被扇歪了脸,方正的下颌抽搐了一下,过了一两秒才反应过来似的,慢慢把脸偏回来,深邃的目光紧紧盯着他,喘息逐渐急促。

    何玮最不怕的就是别人发火,毫无惧意地俯视着他。

    他的视力比刚醒那阵子恢复了一些,现在看的倒清楚些,断定这男人必是个位高权重的角色,大概是一群小羊里的领头羊。

    只见他眼中的怒火与威势迅速地膨胀,但不知怎么的,又慢慢收敛了回去。

    他撑着床直起身子,何玮的长棍用力抽在他的背上,咻啪一声非常响亮。他忍无可忍地攥住何玮的手腕,身体没有一点颤抖,继续直起了身子。

    何玮才发现自己随手抄起的棍状物是一根金属的输液吊架。

    这个发现让他短暂地疑惑了一下。

    他开始环顾四周——这本来会是他做的第一件事,如果他的眼睛一切正常的话。

    病床的右手边,洁白的毛绒地毯吸满了水,破碎的玻璃渣溅的到处都是,其中几块贴着纸质标签,大约是输液瓶。除此之外,一个垃圾桶翻倒了,撒出许多针头和用过的纸巾,还有一些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何玮眯起眼睛,眼前的重影边缘泛着彩色的光,缓慢地波动着,他试图寻找重影摇晃成一个的时机,好更清楚地看清环境。

    他隐约记得抄起“武器”时确实发出了一些动静,但应当不至于造成这么大的混乱。

    还是他的耳朵其实也不大灵敏?

    他暂且停下了动作,目光对准那个已经爬起来站在他床尾的男人,用清醒以来最冷静的语气提问:“你到底是谁?”

    何殊面对着病床,正在检查裤裆。那颗可怜的扣子已经掉在床铺上,只剩下线头。他确认自己暂时不想靠近病床翻找扣子,于是简单地捋了一下布料,为让它更服帖做了一番仅仅能慰藉自身心灵的努力。

    何玮眯起眼睛,把输液吊架横放在膝头:“如果你非要先满足自己,过来。你那儿挺喜欢我的脚的。我不介意一边踩你一边听你解释。”

    何殊试图从口袋里取出手机,用朗读文本功能交流。但何玮注意到了这一点。

    他看见这个陌生男人好像要把手伸进口袋里,掏什么东西,神经一下子紧张起来,声音沉下去:“手拿出来,放在我能看到的地方。”

    男人听话地举起双手,同时深吸了一口气,堂而皇之地按下一个和墙壁同色的按钮。

    何玮的眼睛看不清。

    他只看见男人顺从地举起了手,可是他的头突然眩晕起来,腰肢也开始发软,控制不住要靠着床头滑下去。

    何玮意识到了不对,他努力地握紧输液吊架翻身下床,瞪大了眼睛四处张望。

    何殊三步并做两步冲到床前,一边臂弯揽住何玮的腿,一只手直接握住他差点踩在碎玻璃上的脚,把他的下半身抬回床上。

    输液吊架从何玮手中滑落,他的手臂挥起,然后无力地滑过男人的胸口。

    何殊弯腰从床头的小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一张黑色的过滤面具,抬手戴在脸上。

    何玮轻而柔软地躺在病床上,他对rou体的感觉变得模糊,眼睑轻微地抽搐,警惕而茫然的眼睛徒劳地寻找着放出毒气的机关,意识到自己的视线逐渐只能分辨出色块之后,他放弃了,转而看向唯一站立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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