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欲来_凝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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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重 (第2/3页)

,再厚的衣服罩在身上也是透明的。她赤裸奔跑了数年,连月连年着塑料奔波的时光好不容易爬过足跟,再见故人,只是片语,浑身的衣物又褪去了遮羞的作用。

    她的恐慌来源于此,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意志坚定的市长女士,也格外敏感地监视起闻息时的视线,只要他稍动一下脖子,就会浑身发毛。甚至,都忘了此时此地是江舟这个鱼龙混杂的城市。回忆把羽珏拉进翡人社会,深深地黏附在她的手脚,尝试把她扯回那个冰凉的时间段。

    “我们倡导众生平等,万物有灵,无人有任何特权,在冉冉升起的新星土地,在自由之城江舟,不可区别对待任何种族。”

    市长神圣的声音混响回荡,变得如此空灵,宇宙中炽热的恒星挂在空头。她逃了出来,追着现实中市长的话,和刺目的熠熠生辉的光芒跑到江舟。她不是学生,不是别人的女儿,而是研学社的代表,是江舟那所坐落在郊区与市区之间别墅的主人——

    这不是平常的心态,她怀揣着,在会议结束后一言不发地离开座位,坐上阿张的车。

    她需要印证,比如看向窗外干枯的行道树和积雪的路沿,它们还是安静地躺在那里,什么也没有变。车子此刻近乎疾驰,沿着江舟被清扫干净的公路向郊区奔去,路上的白色图案变成轨道,车子连着残影拉长变成列车,再一次穿梭在时间与空间之中,跟着她的眼睛,上坡而行。

    很快,这次的路程比过去时要快得多,马上就到了那所大门紧闭的别墅。

    她需要印证。

    推开那扇门的时候,少年惊喜地冲了过来:“jiejie?!你回来的比平时要早诶!”

    凝重的眼珠盯上脐仰起的脸,在这张满怀期待与喜悦的脸上,青涩混着刚察觉到的疑惑,他意识到了她的不同寻常,还没收回上扬和咧开的唇角就被抓住手腕。

    倏忽的慌张。

    手腕又被缓缓松开。

    是女人不自然且沉下的声音:“先做吧。”

    脐一头雾水,又不敢多问,jiejie看起来心情很不好,让他感到不安。他跟着羽珏来到卧室,一件件褪去自己的衣服,一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虽说不是第一次了,可被这样直勾勾地看着,总是觉得害羞。但他不敢乱动,女人今天的表情格外严酷,他不想惹她生气。当他完全脱去衣衫,赤条条地站在女人面前的时候,竟意外地发现她也开始脱衣服。

    羽珏把手伸到领口,一颗一颗,从容且坚定地解开自己的扣子,正对着脐。

    平时,她不会脱这么快,除非是中途某件衣物太碍事,但也不会完全褪去。她时常穿着裙子,拿手一掀,就能露出yinjing,就着脐两瓣间的洞挺送了。可今天,她先褪去了自己的衬衫,又脱掉了那条不离身的裙子,肌肤线条,连复杂下体干净的yinjing都摆了出来。

    所有衣物都被甩在地上,两个人坦诚相对,不着一物。她没有给脐反应的机会,少年还妄想用视线扫遍她全身,或是贪婪地欣赏一会,羽珏抓住他的胸,按着他的茱萸怼上他的嘴吻了过去。

    吻,是又深又强烈。啃咬他的唇瓣,吸吮上唇,舌头侵入口腔,勾住小舌,挑逗再勾引,再挑逗。脐的脸蛋涨红,即便吻技高超也在此时忘了如何回应,他本能地跟着羽珏共舞,可她的舌和唇太过强势,搜刮了口腔的每一隅。他跟不上节奏,又赶着追她舔她,这像什么?他不想表现地太不专心,就尽可能地回应。口水被两条争斗的舌头搅得到处都是,从嘴角稀里糊涂地流,他不知为什么,这样热烈的吻,强势的jiejie,让他莫名喜欢。

    吻如风暴,席卷方才安然的村庄,褪后的残景把泪与粉红挂上天幕。胸前一直按着的拇指转了起来,那枚小巧的rutou跟着指肚摇头晃脑,他的身子痒痒的,胸前一直有东西在动,歪来歪去,好奇怪,jiejie的手比以往还要有力。

    “嗯……”被吻上胸口,可爱的乳晕旋即放大,一道细吻两片唇瓣压在上面。痒,好痒……

    舌头伸了出来,刮在乳尖上,来回舔了两下,火红的rutou裹了口水,湿淋淋的。

    她要印证。

    叼起rutou,少年“啊”了一声,粉红的乳rou像小丘似高了。

    “疼……疼……”脐小声告诉她,她放下了,之后专攻他的肩窝、脖子,和耳背,最后再吻上他的嘴,与此同时,一根手指挤开臀rou,寻觅一番后插了进去。

    “嗯……”

    异物突然捅进体内,还折叠,动了起来。她的手指缓慢扩张,力道却不简单,按压肠内的敏感点,戳到前列腺,唔嗯的呻吟漏得一阵一阵。脐那根敏感的鸡鸡,不一会有了感觉。

    扩张没动几下,可以说并不充分,她的手指却重得出奇,戳得他身子一抖一抖,不是那种普通的无意的举动,而是要看他反应,特意的严重。一根、两根、三根手指张开又折起,绷直的、灵活奇怪的骨节在他的体内碾着rou活动。脐小声嘤咛,又享受,又期待,还有几分害怕,他心里忐忑,打鼓,前戏都如此,堪比他们第一次zuoai的时候了,接下来……会怎么样?

    思考之时,三根手指抽了出来,三指张开,两段两段间黏连着透明的细丝,成了垂挂在虎口之上的网。她把粘液涂在他的胸口,手指正反面在他的胸间刮来刮去,又推开他的腿肚,让他把腿折起,一根红彤彤一晃一晃的yinjing毫无掩饰地露了出来,已经惭愧地翘立了。

    接着,是一大股冰凉透明的液体,浇在他的yinjing和两股间,从被激得一紧的马眼顺着柱身流到蛋蛋,再顺着它们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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