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板师兄娇师弟_下药/磨批/X口内S/蒂肿/斥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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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药/磨批/X口内S/蒂肿/斥责 (第1/1页)

    酒壮怂人胆,奈何怂人酒后不断片。宋苍明醒时已被换过衣服,身上也被擦拭过,昨日师弟手指如蛇游走于自己身体的感觉却历历在目,无须多想又让他耳尖一红。

    “师兄醒了?”

    齐行风从桌前起身,毛茸茸的脑袋蹭在宋苍明掌心。

    “今天炖了师兄最喜欢的冰糖雪梨。”

    “行…咳、咳咳。”

    宋苍明启唇,感声音嘶哑,甚至有些扯痛,眼看师弟一脸内疚仿佛下刻就要落泪,慌忙安抚:

    “无妨的,我无事。”

    齐行风偏过头去,轻轻透过皮革手套啄吻:

    “是行风昨晚太过火了。”

    孺子可教也,行风师弟果不是什么坏孩子,倒底是自己害他误入歧途,宋苍明啜饮梨汤,点头赞许,毫不对下火清肺的雪梨汤越喝越热起疑。

    两人同去堂前晨练,一如寻常。刀风簌簌,宋苍明运功凝力,身形移幻间愈发感到身热,以至一种异常的程度,双腿发软,尤其是腿心那点,昨夜被开拓的胀痛渐成痒意,一时乏力,他委身盘坐地上,妄试自己调息。温凉的胸膛贴上宋苍明的背,双臂揽住他发热的身体,令人不禁再向那靠靠。

    “师兄果然还是不舒服么,好烫。”

    齐行风含弄那人发烫的耳尖,声中带着蛊惑。

    “许是更季,衣服穿着过多所致。”

    宋苍明凤眼半垂,鸦睫颤动,下意识不想让人忧心,信口道。

    齐行风却越发过分,侧头轻咬师兄的喉结,又在那人露出不多的颈部落下点点梅痕:

    “师兄唬我,分明四季都穿这么多。”

    择药寻草的手略负薄茧,沿宋苍明手套边而,抚动着手背上突起的骨,外环一圈便轻易脱下,一双长年不见日光的手苍白如玉,因异样而骨节泛红。腰封、护腕、冗杂的束缚不知被脱了多久才去下,只剩两件里衣。薄粉乳粒挺立于胸前,被粗布磋磨的好不可怜,下身也支起一顶小帐,漫溢的水渍又洇湿一片。宋苍明眼尾飞红,无力地阻止齐行风下步动作,歉意因着低哑的声,宛如欲拒还迎:

    “师兄从前不知这副身体用了会…如此,师弟若是再为此而纵,日后不知会……行风,松手。”

    齐行风低头吻他眉眼,假意不再解开他里衣系带,反是覆上他手背,十指相扣,为他传递凉意。师兄好单纯,分明知道自己这个师弟精通药理,宁信自己二十余年从无异样的身体只被稍稍抽弄,便会yin成这样,其实昨日也下了,不过没这样烈。齐行风握着宋苍明的手,伸进师兄的裤中。

    “行风…行风!不可白日宣yin…嗯……松——”

    宋苍明的手死死被他扣住,指尖也无力拢缩,被引导着划开被yin水连合的薄小yinchun,从下至上,却是由浅至深,划过胀痒的xue口,终在一点突起下重重一按,他粟栗蜷缩,女xue吐露一大滩清液,连得两人指间皆是。潮后的身体敏感得紧,宋苍明偎在齐行风怀中,红如熟虾,他的好好师弟可没放过他,那处突起被瓣rou裹着,只出一点尖,他引着自己师兄的食指圈圈地在花珠边绕,像一点点剥开未开的花苞。

    “嗯…嗯呜…慢些…太刺激,啊,取中庸…不宜,哈嗯…偏锋,不要…太舒服…”

    酥麻的快感如潮水袭涌,宋苍明意乱情迷,双目水光一片,断续地念着幼时授与师弟的道理,徒劳想唤止师弟对花珠近乎疯狂的逗弄,他的女xue吐水正欢,丝毫不同于想自控自持的主人,阴蒂也从绿豆大小充血胀至赤豆般,挺挺硬着,皮却被捏来揉去,几乎被磨破。亵裤中心已被淹得触可湿手,齐行风让师兄夹着自己的腰,少年蓬勃的欲望已几乎现形,支起的布恰正顶在xue口,隔着几层布,随齐行风步步行动,一会儿挤在xue口,一会儿蹭过阴蒂,有时又连着几下与玉茎相磨,险些让宋苍明失控地射在两人之间。

    太丢人了……宋明将头埋进齐行风,勉力咽下让他羞愤欲死的媚叫,让自己的师弟照顾,被指导,分明是自己先习过《房中术》,怎么会到这般田地,还不及只在庙会下山的师弟?宋师兄憋得辛苦,齐行风好气又委屈,故意行步缓慢,几步可达的功头硬是走了半柱香。

    “大道汜兮,其可左右。知其雄,守其雌,师兄自可独守,行风年轻,行风要师兄教。”

    腰身低在冰凉的铜镜前,双腿被人强硬分开褪下亵裤,粉嫩的xuerou不堪凉风,翕合间水声啧啧,齐行风松开腰封,婴儿小臂粗的阳茎弹鞭在宋苍明阴阜上,烫得他向后缩缩,又被人掐住瘦削腰身,避无可避。齐行风其人长得乖讨巧喜,眉眼弯弯,性器却意外地狰狞骇人,原本薄褐的颜色因兴奋而紫红,外突的青筋宋苍明更是早有领略,现下这根rou棍正碾磨在那一点点大的花珠上,光是冠头下的沟壑足以让小珠泣泪求绕,拼命泄出春水讨好润滑,桃粉的蚌rou因着刺激变得艳红,如过熟的桃rou柔软可欺。宋苍明此时方才看清自己昨日吞吐究竟为何物,口中不禁又是一紧,断续的轻吟不由升高,化为一句变调的不许进。齐行风微眯垂眼,亲昵吻在师兄颈间,应声好,旋即迅急在阴阜上抽插起来。

    “哈啊,啊,停…唔……”

    四溅的汁水飞在镜前桌上,那人一招一式如出刀入鞘干净利落,偏偏不是用在习武,而是专向自己师兄的花珠与女xue顶,知道宋苍明那处窄小得很,还未到进的时候,便肆意重重击弄,毫不可怜被摧糜的瓣rou与花珠,xue口一点小rou被磨得外突,乳白的汁液被打出细沫,色情得令人羞红。唇齿相依,宋苍明的下唇薄薄一片,被齐行风含入口中,被犬齿尖咬破流出一丝血腥,又被舔弄抿下,齐行风舌尖探入他微张的口中弄人上颚,又搅得那人平日讲学的舌与之失舞,杂乱无章的喘息与痴话尽数吞入二人腹中,难舍难分。直至宋苍明无力地推cao压在自己身上的齐行风,呼吸不上来的病态红色落在眉宇间,齐行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撩断银丝。

    宋苍明意识尚未回笼,如搁浅的鱼废力呼吸之际,齐行风猛将冠头挤进幼xue半截,灼热的白精射在xue中,烫得宋苍明长吟一声,尾音还带着颤,伸露出白颈似待人采撷,因痛激出的热泪流入发间,咽咽低泣。齐行风慌忙退出冠头,失了阻塞的女xue哪里吃得下这许多,白浊顺着春液缓缓流出小口,宋苍明顿有失禁的错觉,下意识想合拢腿,花珠却早已肿似豌豆,和着玉茎轻轻一夹,又是一阵射出与潮喷。接连高潮的身躯根本碰不得,宋苍明半支着身躯,眼尾泛红眼角噙泪,腿根和阴部更是红得不成样子。

    偏是如此,他更不让齐行风碰了,少见地动了真怒,抬手无力指着齐行风,摇头斥道:

    “混账……混账!”

    宋苍明软身站落地上,走势怪异地走向床榻,齐行风想扶却被他一手晃开:

    “已经肿了,你,你还要…出去!”

    齐行风不敢多言,只能看他腿间精水滑落也不顾地倒在床上,默默退出自己屋舍,又打水送入,看也不敢再看,声更是吱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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