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糟蹋的高岭之花重生后【快穿/bdsm】_公演(被穿环的毒贩/烙上奴印变成便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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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演(被穿环的毒贩/烙上奴印变成便器) (第1/1页)

    自卑的少年透过后视镜看着副驾驶的男人,他以往所见的人,也就只有秦怀玉的容貌气质能胜过他。

    秦怀玉是端严方正,高不可攀,这个男人就是丰神俊朗,英姿勃发。

    眼神锋锐,鹰视狼顾,气场之强,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

    秦怀玉给他们俩介绍:“席穆,局里的同事,温筠卿,嗯,一个朋友。”

    席穆好奇地打量着后座的温筠卿:“秦局,这小朋友你从哪里找来的?还肯配合我们演这种戏?”

    “毕竟也是在给他自己报仇。”秦怀玉轻飘飘的一语带过,仿佛温筠卿抱着他哭求的事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这样啊。”席穆知道秦怀玉没事就喜欢跑去救人,丝毫没有生疑,“你记得跟紧我们,要是再被那些畜牲抓住,那可就完了。”

    温筠卿低着头回答:“知道了,席先生。”

    “不用这么拘谨,叫我席穆就好。”席穆还以为他是怕生,“倒是我们对不住你,去‘夜色’随时都有可能出危险,而且还容易影响你的名声,要演这场戏,牺牲不可谓不大了。”

    配合他们演戏?主人是这么解释的吗?

    温筠卿透过镜子,正好能看到秦怀玉的眼睛。他似乎在专心开车,自己和席穆说什么也不会让他分心。

    但温筠卿宁愿秦怀玉介绍的时候告诉席穆,自己是他的狗,也不想只是一个所谓的朋友。

    秦怀玉温声嘱咐:“今晚发生的事可能会比较吓人,你们多注意点,保护好自己。”

    席穆点头:“放心,我肯定没问题,要多注意的还是小朋友。”

    但事实上,温筠卿也无需那么如履薄冰,下了车,秦怀玉一直牵着他的手,他能看见,其他的奴隶都是光着身子跪着爬进去的,只有他,穿得整整齐齐,像个普通的客人一样,也只有脖子上的项圈在证明他也是奴隶。

    他们的位置比较靠前,秦怀玉和席穆能坐着,温筠卿就只能像其他奴隶一样跪下。

    他一直注视着主人的腰,毕竟他并不被允许抬头直视主人,只能平视。

    看着看着,温筠卿就好奇地把视线转移到了他的裤裆上,这些天他从没见秦怀玉有过这方面的欲望,也不知道主人的roubang会是什么样的……

    此时,秦怀玉正用神识与席穆传音:“证据收集的差不多了吧?”

    “是的,秦局,你说他们的内应会是谁?”

    “没有明确的证据,我不会轻易说出来。”

    “那算了……对了,你说的意外惊喜是什么?”

    秦怀玉抬抬下巴,示意他看台上:“别急,牠来了。”

    阔别数日的常厉舌头上又多了一个环,七个环被链子牵在一起,被一个大汉握在手里,拖着他往前爬。

    常厉被黑色的眼罩遮住眼睛,舌尖被拉长露在外面,他爬的慢,所以身上的环总会被大力拉扯,这种时候,常厉就会发出yin荡的呻吟。

    “啊……不要扯了……sao奶头要掉了……”

    “饶了贱狗吧,贱狗一定快点爬……”

    “啊啊啊啊……要去了……”

    被调教得极度敏感的身体怎能承受这样的酷刑?常厉根本爬不了两步,就会喷出大股大股的yin液,泥泞不堪的下体流了一路的yin水。

    席穆先是皱眉:“怎么能把人弄成这样……不过这个人好像有点眼熟。”

    秦怀玉淡淡地回答:“他是常厉。”

    席穆:“……卧槽,秦局,您说什么??!”

    “就是他。”秦怀玉一时兴起,直接开启甩锅大法:“你自己看看吧,他们能把一个好好的人弄成这样,应该还在背后搞了违禁的实验。”

    席穆还是有点没法把曾经嚣张跋扈的金三角最大毒xiao和现在这个装可怜的人联系在一起。

    “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出的手,让常厉来这儿,算他活该。”

    这么说着,席穆心里涌起一股无名之火,现在台上被蹂躏的是常厉,害死了他很多同事朋友的常厉,再怎么对他,也只能说一句活该。

    可如果不是常厉,而是一个无辜的人呢?傅家真的是好大的胆子,在他们特事局眼皮底下搞这些?

    此时,常厉已经艰难地爬到了舞台中央,主持人把话筒放到他嘴边:“贱狗,还不向各位贵客做个自我介绍?”

    常厉只能一边忍着环被拉扯带来的快感,一边流着口水张开嘴发出有点含糊的声音:“啊……各位客人好……啊……不要拉了……啊……我是‘夜色’最yin荡的贱狗常厉……啊……最喜欢吃大jiba……喜欢在zigong、屁眼还有嘴里装满jingye尿液……请……请各位客人好好疼爱贱狗……”

    秦怀玉和席穆传音时会看着台上,温筠卿心里酸酸的,所以主人喜欢这样yin荡的母狗吗?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秦怀玉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奴隶,过来。”

    温筠卿连忙膝行几步,与他靠得更近。

    秦怀玉按着他的后脑勺,让他把下巴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放松。”

    说着,一只手为他揉捏脖颈上绷着的肌rou,一只手遮住他的双眼。

    席穆看着他们俩,觉得好像哪里都不对劲,又好像没有哪里不对劲。

    草一种植物,这种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没有姓名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而台上的常厉已经以趴跪的姿势被固定在了一个架子上,双腿大开,不断收缩的xiaoxue被投影在大屏幕上,看得一清二楚。

    主持人的声音很激动:“一位a级vip客人订购了套餐,眼前的这只贱狗将在公演时被烙上奴印,从此成为最低贱的rou便器。”

    常厉听了,眼里浮现出极度的惊恐,可惜他动不了,被拉长的舌头穿过口枷固定,使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烧得通红的烙铁就放在他面前,恍惚间,常厉想起,他以前给卧底用这东西,是怎么用的?

    烙铁印在皮rou上,滋滋作响,然后传来蛋白质烧焦的味道,人会像一摊烂rou一样瘫在那里昏死过去,然后再被泼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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