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物间_1-7(瞎写的,内含各种词句乱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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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瞎写的,内含各种词句乱用,) (第2/3页)

里最无足轻重的一个。她的外公是开国将军,已经过世的父亲也是政客,后来被暗杀了。接下来就不得不提到他的继父傅修远了,傅家也是从政,大概八年前,也就是邱小姐的父亲被暗杀后一年,局势乱了,傅家在争斗中落了下风,傅家当时主事是傅修远的父亲,不是个聪明的人,傅家人丁单薄,就傅修远一个儿子。就在大家以为傅家不行了的时候,爆出了消息,邱傅两家结亲了,傅修远娶了邱小姐的母亲,一个刚死了丈夫的寡妇。这个时间点可太巧了,傅修远当时刚大学毕业吧,邱小姐的母亲比他大十几岁,加之傅修远略显阴柔的长相,大家都说傅修远的父亲是在卖儿保已,兵行危招。”

    沈晓云敲了敲水壶,让喻金石给自己续水,喝完一杯润了嗓子,再继续往下讲:“接着傅家就像开挂了一样,重新回到了权利的中心,傅修远的父亲也坐上了高位,有人说,表面上是傅修远父亲掌局,背地里傅修远才是cao盘手,当年那一步也是傅修远的决定。”

    第一道菜上来了,沈晓云把请帖收好,等菜齐了,挑自己喜欢的各吃一口,又开始了,喻金石给她倒好水。

    “你知道有多少人相当傅修远的情妇吗?”

    喻金石觉得这个问题跨度太大了,茫然地摇了摇头。

    “嘿,你当然不知道了,因为很多,多得数不过来。”沈晓云说着又夹了一块rou。

    “有权有势是一个原因,更别提他的长相,艳而不俗,美而不妖,虽然我知道这多是形容女人的,听说本人气场强大,有一种生人勿近感。”

    “应该没这么夸张吧。”喻金石觉得她有些夸张了。

    “咳,等婚礼那天见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去呢。”

    “你下周有事儿?”沈晓云看着喻金石,三分恳求,七分威胁。

    “没,没有。”喻金石可不敢说不去。

    “那好,下周咱们一起去。傅修远我是没希望了,但是婚礼上其他人,我还是可以下下手的。”说着扒了一大口饭。

    喻金石假装没听见沈晓云这些三观不正的发言。

    婚礼是在周六下午五点,喻金石本来打算睡一个上午,没想到沈晓云一顿电话轰炸,把他从被窝里刨出来,开着她那辆sao红色的车,接他一起去购置礼服了。

    沈晓云从上周五一直兴奋到现在,她把墨镜往下拉了点,看到喻金石一脸没睡醒眼下还带着点青黑,调侃他怎么这么虚。

    喻金石也很无奈,以往她周六还不是也一样睡到中午,这周跟吃了兴奋剂似的。等喻金石坐好,沈晓云把早饭丢给他,就发动车子,一脚油门,杀了出去。

    沈晓云带着他看了好几家店,不是觉得料子不好,就是觉得剪裁不好。喻金石觉得差不多就行了,沈晓云强烈反对,这场婚礼级别可不一样,光场地的租金就高得吓人,来的人更是不一般,她可得好好拾掇拾掇自己。

    喻金石觉得她折腾自己就行了,怎么把自己也算上了。喻金石本来想穿毕业时穿的那套西服,沈晓云非拉着他试了,最后挑中一套说他穿着好看。喻金石虽然不懂这些,但确实他穿这一套和其他的感觉不一样。

    一直折腾到中午,喻金石以为可以休了。沈晓云拖着他进了快餐店,喻金石发觉大事不妙。打包好速食上了车,沈晓云看了时间,对着喻金石就是无情的话:“快吃,下午约了做头发。”

    喻金石觉得沈晓云不是一般可怕,跑了一上午一点都不累,甚至无缝衔接去做头发。趁着她烫头发的时候,喻金石躺在沙发上,盖上杂志睡了一觉。沙发太小,喻金石醒过来的时候浑身不适。沈晓云差不多也做好了头发,酒红色的长发凸显了她的热烈张扬,还未上妆就已经很好看了。

    沈晓云的妆是她自己画的,因为她觉得没人比她更了解自己。她给自己收拾好还不算完,让人把喻金石的头发抓了上去,喻金石的妆她也要亲自cao刀。她捏着喻金石的下巴左看右看,莫名地问了句:“你怎么这么黑啊?”

    喻金石哭笑不得,他从小就这样,而且这也不叫黑吧,就是比普通人深几个度。

    沈晓云也只是给喻金石修了眉和鬓角,用梳子挑了点碎发留在额前,左看右看后补了句:“虽然黑,但是很有型。”

    等换好衣服,喻金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是一震,粗壮的身型在黑色西装的包裹下,变得气宇轩昂,特意抓乱的头发又称出几分潇洒。

    沈晓云也换好了深蓝色的长裙礼服,看着镜子里的喻金石和自己,说:“果然,人靠衣装是吧。”

    “当然了,老娘天生丽质。”说这话的时候沈晓云扬起嚣张的笑容,就和她接下来开车一样狂。

    因为嫌喻金石开车太温吞了,沈晓云中途停了车,和喻金石换了位置,穿着五厘米的高跟踩着油门上了路,喻金石一边留意附近的车一边提醒她高跟鞋开车很危险。沈晓云让他放心,她可是老司机了。

    所幸,最后是活着到了酒店。

    据说来了许多大人物,酒店的安保异常严格。出示了请帖,经过了两次安检,喻金石二人才在服务员的引导下,穿过几道门,到了举行婚礼的草坪。接着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士带着他们到了相应的位置坐下。

    蓝天白云,晚霞初现,微风浮动,撩拨着柔软的草地,空气中飘着清爽温和的花香。喻金石的座位和沈晓云是挨着的,在中间靠后的位置。最前方正中是扎系着纯白丝的花门,中间走到并没有铺设红毯,反而是撒上的红色的玫瑰。

    喻金石附近的差不多都是同事,刘阿姨没和他们一道,坐在他们前几排,沈晓云说她是和她丈夫坐在一起。最前面两排都还空着,沈晓云说可能都是些政要巨头。

    婚礼意识开始前,沈晓云都在四处瞄,看到有帅哥就兴奋地抓着喻金石的手臂,让他看。喻金石兴致缺缺,不想坏了她的兴致,简单地附和几声。

    周围突然起了叽叽喳喳地讨论声,沈晓云也晃了几下他的手臂,用小声但是明显变尖锐的嗓音对他说:“快看!傅修远。”

    喻金石顺着沈晓云的视线望过去,最前排的人到场了。即使沈晓云不指明,他也知道那个是傅修远,因为有人生来就是优越的。明明是傅修远和邱夫人招待贵客进场,在他人眼里却是众星拱月,无论什么人在傅修远的面前都沦为陪衬。

    此刻,喻金石觉得之前沈晓云对傅修远的一番描述的确不为过。五官妍丽,骨相凌厉,长身玉立。从容地和宾客交谈,即便他不露笑容,你也会觉得他合该这样高高在上。

    喻金石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者最前方的人,直到傅修远不经意地朝他的方向扫了一眼,喻金石像偷窥被发现,羞愧地收回了目光。

    巧的是沈晓云此时也收回目光,躲什么似的低下了头,还出口成脏“Damitit!”

    喻金石问怎么了,见沈晓云只是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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