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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 无法抵抗的把柄、命脉被人抓在手上  (第1/1页)
    车辆驶达岑晓住的复式公寓楼下,沈沛暗暗记下了地址和楼层,一派温和地跟对方告了别。    今年春节三天后便是情人节。    沈沛提前把车停在了岑晓家楼下,然后才打电话给她——是一个新的号码。    “喂?沈沛?”    “有空吗?”沈沛松了松领带,瞥向后视镜里映出来的那束花。“出去吃饭?”    “今天?”岑晓明显愣了愣,支支吾吾半天才道:“今天不行,我有约了。”    “谁?”这句话完全是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说完两人都静了静。    沈沛揉了揉眉心,“我是说……祝你节日快乐。”    岑晓另一手拿着平板蹲点,扬起笑:“谢谢,你也是。”    挂断电话后,沈沛很是恹恹地坐着不动发呆,随后从窗口探出视线,注意到岑晓所在楼层隐隐约约的人影晃动。    今天是情人节,“有约”能是跟谁约会呢?    沈沛开始对那个假想敌产生了深重的嫉恨。    他深呼吸了几下,半晌,又选择打给了淮远。    电话一接通,他开门见山:“淮哥,方便让秋寻接一下电话吗?”    淮远有点意外,不过还是道:“方便,你等一下。”    电话那头传来一点窸窸窣窣的声响,再被接起时,换成了秋寻的声音:“你说吧。”    沈沛搭在方向盘上的指节敲了敲,酝酿措辞:“岑晓……有男朋友吗?”    他想了想,补充:“或者女朋友?”    问题迟迟没有得到应答,沈沛拿开手机看了眼,确定没被挂断。“秋寻?”    “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秋寻的嗓音已经染上了些许冷意。    “没什么意思,”沈沛胸口有点闷。“关心一下老同学。”    他半真半假地试探,绞尽脑汁构思能引起对方关心的语句:“她说跟人有约,难道不应该把把关吗?”    “今天情人节。”秋寻说着,走到了落地窗边,拨弄绿植。    “嗯?”沈沛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我知道。”    “岑晓追更的漫画会推出情人节限定番外,她跟纸片人有约。”秋寻面无表情地纠正他的犯蠢。    沈沛有点恍惚,因为他确实忘了,岑晓从上学起就很喜欢一次元二次元的东西。    “是吗……”他敛下眼,止不住笑意。    可是接下来秋寻的话将他打回了原形:“你是想约她出去吗?”    沈沛停顿了一下,“……没有。”    秋寻轻嗤一声,像是在嘲笑他的谎言的拙劣。    “你记得我们的约定吗?”再抬起眼时,秋寻的眸光变得冷然,如果这时沈沛站在他面前,说不定会被数道冷漠的视线刺穿身体。    沈沛僵硬地点了点头,尽管对方看不到。    “那就好,免得我还要想办法帮你回忆。”秋寻淡淡一笑,给昳丽冷白的面容增添了一抹色彩。    沈沛却如坠冰窟。    秋寻最后补充了一句:“你要找我直接打我的电话就好,没必要麻烦淮远,他工作很忙。”    嘟嘟嘟……    电话挂断的铃声变得刺耳,他重重一把摔了手机,恨恨地抹起垂落眼前的额发。    易初受差遣停在车门边,他刚抬手,车门就从里面推开了。    扑面而来的一股乌烟瘴气,在车内完全封闭的情况下抽烟,沈沛是真不怕死。    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拽了进去。    烟味缭绕中混杂了一丝清甜的花香。    车窗贴着防窥膜,至少不用担心会有路过的人看见车内的光景。    SUV的后座空间足够大,但以躺着的姿势容纳两个大男人还是有点困难。    易初的一侧腿踩在了底部,张开的间隙暴露出腿间隐秘,方便人采撷。    其实用脑子想想都知道沈沛突然发什么疯,不过让他深感诧异的是对方情绪激动下流露出的话语——    沈沛说,他没有对不起秋寻,秋寻却这么对他。    易初有种直觉,沈沛曾经说起的他犯过错误,秋寻很有可能是其中的知情人,甚至“受害者”。    沈沛一定有什么无法抵抗的把柄落在秋寻手里,所以才表现得如此异常。    思考这些事情让他的思维抽离,等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阻止压在他身上男人的动作了——    沈沛抽了一支玫瑰,往他身体里插入。    修剪掉花刺的根茎仍旧非常锋利,捅进脆弱的软rou里,几乎立即划破了肠壁,流淌鲜血,染在腿间和艳红的玫瑰不相上下。    “啊……”易初拽着对方衣领,难掩愠色:“你是想把我送进医院吗?就像你曾经害我母亲进急救室那样?!”    沈沛大吼,不知道究竟是在对谁说话:“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你是故意的!你就是不敢承认自己的错误,这次是,上次是,以前所有的也是!”易初终于忍无可忍地和他争执,他又不是自愿当金主的小情人,凭什么要他忍气吞声敬职尽业??    去你妈的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沈沛这个该死的玩意儿就应该关监狱里十几二十年,发泄他那过剩的精力,这样才不会到处祸害人。    易初抵着背后的车门退缩,沈沛步步紧逼地袭来,同他交缠在一起,实行职场“潜规则”。    还在流血的肠壁被粗暴地贯穿插弄,花枝粗粝地随着摩擦,造成了更大的伤口破损,剧烈的疼痛几欲能让人痛晕过去。    血溶于深色的座垫,留下一点点阴影,rou眼难辨,完全看不出是什么。    粘稠腥气的味道和烟味混杂,难闻地充斥在鼻腔,令人作呕。    幅度巨大的动作让整个车身晃动起来,引人遐想。    覆盖着薄薄一层肌rou的腹部被顶得突起,突起物还在不断使小腹变形扭曲,像某个外星球的寄生生物,发生着某种蜕变。    过程越深入,沈沛的怒火越盛,仿佛这种最原始的交媾并没能舒缓他的负面情绪。    最终他骂了一句脏话,拳头用力打在了窗玻璃上。    “cao!”    车窗出现了很细小的裂纹,而沈沛的拳骨擦破皮,露出森白,混入血水。    易初漠然地看着他发疯,坚持重复自己的说辞:    “你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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