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出轨的(总/攻)_殷馥雅屈打成招,奉天殿互诉心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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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馥雅屈打成招,奉天殿互诉心肠 (第2/3页)

期待的一件事情,但从爱上顾九麟的那刻起,她连作为男人的尊严都抛弃了,叫他老公,主动勾引他,敞开双腿让他随便上,当然他不上就是了,但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居然想休自己?

    还是为了一个不是自己犯的错误!

    “顾九麟!你……”殷馥雅咬着唇,忍着心中巨大的酸涩开口,“你敢休我,我……我……“

    她我了半天,也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地方好威胁顾九麟的,只好底气不足地开口:“我就不同意。”

    顾九麟:……

    顾九麟懒得理她,转身出了正殿。

    殷馥雅坐在浴桶里,神情恹恹。

    好气哦,本来想说给顾九麟戴绿帽子的,但是想到别的男人就觉得好恶心,要是去搞女人,也觉得好无聊,不如被顾九麟搞。

    “吱——”

    一声轻响,正殿的门被关上。

    将两人隔绝。

    裴启正在外面警惕地守着,见顾九麟出来之后,连忙迎了过来。

    “主子。”

    “嗯。”顾九麟点点头,往书房走去,裴启跟上,“让翠羽进去收拾一下。”

    “是。”裴启跟在顾九麟的身后,默不作声。

    顾九麟斜睨了他一眼:“有话直说。”

    “主子怎么知道我有话要说。”

    顾九麟轻笑:“你那点心思还能瞒得过我么,是不是从翠羽那里问出什么了?”

    “什么都瞒不过主子。”裴启嘿嘿一笑,“上午主子进屋后,然后公主就……咳咳惨叫,翠羽在门口听了半天,属下看她神色不对,便追问盘查,她对公主心怀愧疚,什么事情都交代了。”

    顾九麟脚步微顿,伸手推开书房的门:“药不是昭平公主下的。”

    “不错。”裴启低声道,“是珣妃娘娘。”

    “她?”顾九麟这下真的是迷惑了,“珣妃为齐家长女,手上有一些前魏的隐梦丸倒是也能理解,只是她给我下药做什么?”

    裴启又不吭声了。

    顾九麟恼他这打一棍子说一句的性格:“有话赶紧说,说慢了小心我打你。”

    “主子难道不觉得是……为情?”

    “为情?笑话,她是我岳母,又是皇上的妃子,为情做什么。”

    裴启小声嘀咕:“那您之前还送她礼物。”

    “我那是……”顾九麟话在嘴边停住了,他抄起桌上书又要丢裴启,却又发现了一封书信,不由地轻咦了一声,“有人来过我的书房。”

    顾九麟捡起这封书信,上面带着淡淡的胭脂香,他将封口拆开,里面掉出一新一旧两封信。

    将其中旧的那副展开,上面只写了简短的几句话。

    ‘西南,定安谷,兵三百,子时一刻。”

    顾九麟瞳孔一缩。

    定安谷,那里就是哥哥葬身的地方!

    这封信看起来像是非常紧急的时候写的,字迹十分潦草,甚至连落款都没有。

    偌大的一张信纸,除了这几个字就空荡荡,只有信纸背面有特殊纹路,像是信纸本身自带的一般。

    他强行压住心中的情绪,将另一封信纸拆开。

    这封信的字迹就显得娟秀许多,上面言语不多,但是解释了上一封信的来源。这封信是齐家老太君给她的。

    商人哪会做亏本的生意,老太君虽然明面上对大殷投诚,暗地里仍然资助着前魏余孽,但是为了防止引火烧身,老太君自然也是要防一手。

    这信便是老太君派人从一个重要人物身上偷出来的。

    信中还推测老太君手中定然不止这一份把柄,要顾九麟给些时间,好继续求着齐家老太君要些新的证据。

    没有落款,但是有一只红蝶,振翅欲飞。

    “是珣妃。”

    顾九麟身子微微后仰,靠在椅子上。

    “她去求了齐家的老太君,替我找到了一些……关于仇人的线索。”

    顾九麟闭了闭眼睛:“你自己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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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启上前一步,将桌上的信纸拢到手中细细查看。

    “这个信纸有些特殊,属下去查查。”

    “不用查了。”顾九麟疲惫道,“杨家的,我在大皇zigong里见到过。”

    裴启手微微一抖,又很快稳了下来:“只是单单就这封信,似乎有些证据不足。”

    “我要证据做什么。”顾九麟睁开眼,眼底一片嗜人的冷意,“我要的,是他死。”

    裴启单膝跪倒在地:“主子不要冲动,您如今身份特殊,不宜轻举妄动,此事交给属下去办,属下定能杀的杨家人仰马翻。”

    “死都便宜他们了。”顾九麟冷冷勾起一边的唇角,“我要他们遗臭万年,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写进史书被后人唾骂。”

    顾九麟在桌上扫了一眼,将那份旧信纸收进怀里:“给珣妃传个话,说改日登门道谢。”

    裴启应下:“午膳让厨房温着了,主子还吃吗?”

    “不吃了,我去奉天殿。”顾九麟跨出书房的脚步忽然顿了顿,“等会叫公主吃点,那个翠羽……打大发了吧,给公主找个贴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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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顾九麟便出了未央殿,往奉天殿去了。

    未央殿前身本是皇后居住的长生殿,跟殷单的奉天殿挨的极近。

    夏日时分,烈日当空。

    奉天殿里安静无比,宫女在内室侍弄着碎冰,从燕国传来的改良宫扇正在自动扇着风。

    龙床上厚厚的床幔早就换上的绢纱,里面影影绰绰,殷单正在休息。

    郭时望在床边转了一个圈儿,看看龙床,又看看门外,不知道应不应该禀报。

    “郭时望你再多走两步,朕这奉天殿的地砖都被踏出几个坑了。”纱幔后传来殷单的声音,略带沙哑,明显是刚刚醒来。

    郭时望轻声问:“陛下,您醒了。”

    殷单向来浅眠又警惕,稍微有些风吹草动的声音就惊醒,郭时望在他床边走了好半天,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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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郭时望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驸马求见。”

    “哦,麟儿,让他进来便是。”殷单看了看天色,“正好再陪朕歇息一会儿。”

    “是。”郭时望松了一口。

    其实郭时望也是在赌,平日里皇上将驸马看的极重,事事都挂在心上,所以当驸马前来求见的时候,郭时望不愿得罪他,又赌皇上不会生气,这才有勇气进到内室来禀告这件事。

    他将驸马请了进去之后,便老老实实外室不再吭声,就听见里面皇帝的声音传来:“上来,陪朕睡一会儿。”

    紧接着,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似乎是驸马在脱外衫和鞋袜。

    郭时望一头冷汗,连忙用眼神将宫人屏退,自己也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将房门掩上。

    “什么事情大中午的跑过来。”殷单才醒,浑身有些懒洋洋的,他握着顾九麟的手,捏着他的手指,十分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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