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受被臭狗们玩坏了_17落地窗边被贺宣抱着;彻底拉黑两兄弟(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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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落地窗边被贺宣抱着;彻底拉黑两兄弟(渣) (第1/1页)

    贺宣沉眸凝视狼狈的许晨——精致昂贵的白衬衫被汗液彻底打湿,半透明的布料下能看到隐隐约约的肌rou线条,还有肿成葡萄大小的红艳奶头。他曾经也是各色莺燕的梦中情人,此刻却大张双腿,用手指掰开淌满jingye的花xue,祈求着男人的疼爱。

    贺宣早就应该冲出这个办公室,将恬不知耻的许晨直接拉黑,再把贺照扯回家好好教训一顿,然而此刻的他却像被引力捕获的行星一般,走不出这扇门。

    也许情欲就是这样,越是肮脏堕落,就越是风流快活。

    他上前抱起了许晨。

    许晨的腿摇晃着夹住他的腰,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双手紧紧环绕贺宣的脖颈,将脸搭在贺宣宽阔的肩膀上,给了贺宣一种自己是即将为许晨遮风挡雨的人的错觉。

    可惜他并不是。

    花xue口被毫不留情的插入,许晨在他耳边发出微不可闻的呻吟:

    “唔啊!好深……”

    一米七八的许晨在南方已经算是中上身高,然而在一米九几的贺宣身上看起来就像一个挂件一样,或是像一个被cao成特定形状的性爱娃娃。

    被敲开的zigong口中骤然轰入一个巨硕的guitou,许晨的腰腹高高顶起,从薄薄的肚皮上隐约能看见guitou的形状,滑腻的双腿大张着,腿心喷出的汁液打湿了贺宣的西裤和yinnang。

    许晨被cao开之后,奶子似乎又大了一圈,sao涨的奶头随着男人的cao弄在空中不停划着向外翻的椭圆,被贺宣低下头含在嘴中啃咬舔弄。

    贺宣的唇似乎天生适合干一些下流的事情,表情认真地如同在签署上亿的商业合同,实际上在用牙齿将那颗引人注目的红涨奶头向上扯起,双唇将半个奶子都包了进去,用唇齿含刮着肿大的乳腺,像饥渴多年的单身汉一样嘬咬着奶子。

    贺照在一旁轻倚深灰色的办公桌,从抽屉里翻出一包未拆塑封的万宝路和一个黄铜打火机,薄荷味的燃烧物顺着呼吸进入肺中,贺照就隔着流体形态的烟雾,看自己的哥哥是怎样cao弄许晨的。

    贺照不在乎许晨和贺宣做过几次爱,他在乎的是许晨心里是否只有他一个人。他希望哥哥在许晨脑海中的身影能被自己完全覆盖,连一个噪点都不能剩有。

    哥哥就像是许晨的肿瘤,以6年的陪伴与记忆为食,寄生在许晨的生活里,让他像过期玫瑰一样渐渐枯萎凋谢。

    被手术刀在血rou内挖去仍在跳动的一部分,一定是会很痛的,会血流如注。尖锐的刀锋切割与神经血管牵连着的肿瘤,会带来剧痛与新生。

    贺照觉得自己就是许晨的医生,是让许晨痛苦与解脱的手术刀。

    贺宣大力摆动腰腹来到落地窗边,将许晨抵在冰冷的玻璃上。许晨被狠狠cao弄着最深处的花心,夹着贺宣腰干的长腿借力抬起臀部,迎合贺宣撞击的频率。

    大面积的冰冷玻璃和许晨光滑的背重叠,贺宣将他禁锢在自己的臂弯内,锋利的眉眼紧紧盯着怀里的人。

    许晨像是已经彻底失去清醒的自我意识,放纵在rou欲的沉沦中,可能脑海里只剩下正在抽插的yinjing,至于yinjing的主人是贺照抑或是贺宣,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人,他也不会在乎。

    被怒火与情欲冲昏的头脑在一瞬间冷静下来,贺宣的动作慢慢停滞,他逐渐回味出一种尖锐的酸涩。

    贺宣突然明白,原来他对许晨而言,并不是最特别的那一个人。

    紧紧锁在男人腰间的双腿被放下,花花白白糊满粘液的guitou拔出,许晨双眼迷茫,赤裸的双脚站在冰冷的地面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再也不想看许晨一眼,贺宣沉默地转身逃避,只在经过办公桌时在桌面抽了几张纸巾。男人坚定离去的步伐带有凌厉的冷静隐忍,但伸出的手上紧绷着的条索状青筋,隐隐暴露出身体的主人并不平静的思绪。

    贺照吹了声口哨,将手中的烟熄灭,向落地窗旁的人影走去。贺宣与他擦肩而过,准备踏出办公室门口时,身后传来一阵接一阵的难耐呻吟。

    他停顿片刻,不留一丝犹豫地离开了。

    ***

    许晨记忆中的这一天极度混乱。

    他记得贺照半跪在自己身前,用温热的掌心紧紧覆盖着自己的双手,体温那么温暖,却让他感觉自己正被一条色彩绚丽的毒蛇盯上,蛇骨缓慢地发力,让他被绞死在蟒蛇的缠绕中。

    他记得自骨髓中生出的高热欲望,记得自己放荡地爬上办公桌,向贺照张开大腿。

    记得贺宣脚上的皮鞋样式,记得他隐忍愤怒的表情,记得他厌恶地看着自己,仿佛在看一只试图向他求救的虫子,他说,

    “你好脏啊。”

    他也记得冰冷的落地窗外灯光繁华,贺宣从他体内抽身离去,像终于摆脱了无耻的纠缠。

    这便是许晨记得的所有情节了,比他设想中最黑暗的结局更为不堪。

    当他恢复意识时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很干爽,应该是被认真细致地清理过,然而腿心的花唇肿痛不堪,双腿略一摩擦便会带来不可忍耐的痛感,像因做错了什么事而收到惩罚。

    种种细节指向了幕后推手,贺照的天真笑容在他脑海中像信号接收不良的老旧电视上的画面,一帧一帧地扭曲跳动着,骤然变成一个诡异的、满足的笑。

    贺照哭着说喜欢的场景,在许晨心里变得模糊。他忍不住想,喜欢一个人的方式有千千万万种,在这当中,竟然也包括伤害与羞辱吗?

    故意把贺宣引来、让贺宣亲眼看到他们zuoai,让下了药的他无法为自己做出任何辩解,在身与心的撕裂边缘听到冷漠而绝情的话语,连逃避的余地都不曾留有。

    这就是,贺照的喜欢吗?

    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喊声重现在耳边,他恍惚中感觉到自己正慢慢缩小,躯干上生长出涌血的伤痕;刘海逐渐变长,遮掩住他嘴角边的深棕色血痂,女人枯瘦脖子上飞舞的银色十字架在白炽灯下闪烁刺目的光芒。

    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无法与自己和解的童年。

    mama......

    他在心里呢喃着,mama。

    涂着艳红指甲油的mama在记忆里和他说:

    “你为什么这么不乖?!坏孩子一定会受到主的惩罚!!”

    ——我已经受到惩罚了,mama。

    曾经他真的以为贺宣是他的救赎,但他其实错了。

    贺宣是会将他掌心划破的、锐利的十字架。

    贯穿手心的白色疤痕痛得guntang,许晨面无表情地拉黑了贺照与贺宣的所有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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