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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33 尝试约/炮,失败  (第1/2页)
    31    踢打刘韬只是想出口恶气,虞尧之结完账后拍拍手就走了。    为了防止麻烦缠身,虞尧之再没去过公司,连辞职申请和后续交接都是在网上进行。其实酒醒后,他也曾对自己的行为有所怀疑。    明明多的是对付刘韬的法子,为何下意识选了最粗暴的一种?    但想来想去,还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隔了层膜似的,看不清。也或许是不愿意捅破,所以干脆全推到酒精身上。    是乙醇的错。    于是提着行李去了重庆。    虞尧之找了个不需要仔细查验身份的廉租房偷摸住着,昼伏夜出地出门吃喝玩乐。    反正不缺钱,刚好感受一下别样的人间烟火气。    可重庆火锅过于正宗好吃,虞尧之这不重口腹之欲的人,也变的贪嘴起来。他流连忘返,从微辣一路吃到特辣,终于把自己吃进了肛肠科。    夜半三更,虞尧之面白唇青地坐在走廊上吊水,想起上次来这里,还是因为王绰不加节制的性事。    这次好了,纯粹是自己作的。    以后不敢再这样了,因为现在身体是自己,他要为此负责。    虞尧之打完吊瓶,一个人晃荡着离开了,他边走边想,等风头过去,要再去给父母磕几个响头。就算没法报养育之恩,还是想再看看对方。    上次趁王绰仍在住院,无暇他顾,虞尧之偷溜着去看了修缮完毕的新坟一眼。    一个人,在那里过了一夜。    怕?    没什么好怕的,人比鬼可怕多了。真要见到父母的魂灵,也算是一桩喜事。    所以他平躺,水平躺,躺在了坟上。    像一片被水淋的黏滞的羽毛,缓缓伸展肢体。    隔着冷硬石板、水泥板,虞尧之偏过头,深深吸嗅,闻到了尸骨腐烂的味道,看见远方飘起的衰微的死光。    虞尧之出生就落到一张黏滞的大网里,这张网时常变换颜色。有时是贫穷,有时是失怙失恃,有时是王绰。他爬不出来,也逃不出去。本以为的救赎、温情,后面也变了异,成为压死骆驼的稻草之一。    如果你们还在的话,是不是会好很多呢?虞尧之摸着碑身想,或许他们就是看着我独身一人,无亲无友,才会那样欺负我,没人心疼我……    但他永远得不到回答,因为给了他原初生命的一男一女早已逝去。    他也曾满怀希望,盼着父母托梦表意,告诉自己该怎么做。是顺从还是反抗?逃离还是屈就?可是没有。    所以只好一个人做选择。    他觉得自己没有错。    怎样都没有错。    好容易休养的缓和些了,想要再寻点儿刺激,竟收到了王昙的消息!    惹人心烦。    是的,王昙还可以和虞尧之联系,用特制的手机和app,因为害怕大哥寻死觅活,突破封锁找到虞尧之,所以留了后手要给前嫂子通风报信。    虞尧之本不放心,怕王昙阴自己。    但王昙陈述利弊,告诉对方不存在背叛的理由,因为两个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要是被王绰知道弟弟也在里头搅和,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到时候就不是发配到美国那么简单了,估计直接被打包送去柬埔寨,两个肾割一送一,死无葬身之地。    虞尧之听一半信一半,剩下一半仍在怀疑,直到花钱找了懂行的人检测设备,确认没问题了才放心些许。而王昙倒也识趣,安安静静不多逼逼,这还是第一次联系他。    说不定是想通报王绰的死讯?    所以虞尧之虽然万般不情愿,但还是回复了王昙———    “怎么了,傻逼?”    32    他们开了单方面视频通话,虞尧之能看到王昙,王昙却看不到他。    虞尧之一眼就看出对方不在王家。    因为王昙周围又暗又乱,脸色难看不说,衣服也皱皱巴巴,一副窘迫的丑相。    甚至没有真在逃难的自己从容。    “虞尧之,你现在在哪儿?”    “你到底怎么了?”虞尧之机警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确定摄像头早已被完全遮挡才稍微放下心来,他皱眉道:“看着慌慌张张的。”    ——真倒霉了可千万别连累自己。    长话短说,但说来话长。    虞尧之听着听着,心里很烦躁,开始慢慢地咬指甲。    王昙长叹一口气,连恨虞尧之的力气都没了,他被这人害得不轻,家里鸡飞狗跳不提,自己也被失控的王绰暴打一顿,然后发配到异国他乡,过上了猪狗不如的刑福生活。    ......    “关我什么事?”虞尧之轻描淡写道:“又不是我干的。”    “我一句德语都不会!”王昙怒道,脸都气红了。也不认识几个人,他快要寂寞孤独死了,觉得还不如直接去英美。    但其实他也不怎么会英语,高中之前家里管得严,王昙成绩不错,才能和虞尧之上一个大学。结果本科时上课坐飞机、下课放羊、考试照抄,英语四六级一个没过,看片多所以略懂一点儿日语。    至于德文?他只知道德克士。    最主要还没钱。    徐映月忙着盯、哄、蒙骗王绰,没空管小儿子。王昙也没胆子找这二位要钱。他前半截瞒着徐映月,弄的哥哥差点儿当了独眼龙;后半截瞒着王绰,把虞尧之放走了。在家里里外不是人,也怕事情败露,只好夹着尾巴灰溜溜出国。    ......    但虞尧之没闲心听王昙诉苦,他对之前的生活深恶痛绝,一听到王绰的名字就会反胃,所以冷冷地打断王昙,“有事快说,别讲这些有的没的,我不感兴趣。我忙得很,还约了人。”    王昙哽住,过了一会儿才道:“我哥左眼视力下降。”    “嗯。”居然没完全瞎,可惜。    “最近我妈在让他接触其他人了。”    “男的女的?”虞尧之问,语气很平静。反正在王家,相亲社交是传统,种猪配对儿似的。    “都有。”    “那太好了,以后他就不会折腾我了。”虞尧之长舒一口气。    “但他都不满意。”    虞尧之靠坐在床头,百无聊赖地拿起指甲刀,“你不是很会相亲吗?可以教他。”    “他还是要你。”    “怎么要我?是还在不停找我?”    虞尧之眼神冰冷,翻来覆去地盯自己粉色的、被口水濡湿的指尖,找不到一点儿可剪的地方。指甲全被焦虑的他啃光,剩下的都紧贴皮rou,隐隐作痛。    “徐映月不是说了我出国,还伪造了手续流程吗?王绰怎么还不死心。”    “那瞒不了我哥多久,只是争取时间。”王昙努力从虞尧之的语气中辨析情绪。他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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