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达]短篇H_海礁诡神(克苏鲁精神感染a)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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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礁诡神(克苏鲁精神感染a) (第6/7页)

岌岌可危又坚韧的令人赞叹。

    钟离对他的催眠安抚仍在起效,并随着时间增长而坚固,如同一道高高耸立的天垒,隔绝了他轻微反抗的意识和深入骨髓的恐惧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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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的眼泪掉进湖里,钟离的下半化身已经变得十分庞大,几乎铺满了整个水面,无数黑色金色的像嫩芽的藤蔓在水中涌动,如同传闻中巨大的湖中水怪。

    “呜呜??先啊……”

    他又开始抽搐了,顶着结肠的触手长着rou瘤一样的粗糙疣体,每次抽出又顶入都会狠狠的刮擦过他的前列腺,深得重的像是想将他的rou腔cao烂。

    “啊,不行了,慢啊啊啊!!”

    阿贾克斯呜咽着发抖,他不断的被快感背叛,冒着水的下体和xue口已经被磨出瑰艳的色彩,钟离在他体内射精,那些源源不断的仿佛瀑布的大量白精将他的所以肠壁都撑开了,粘稠的微凉液体灌得人类呜呜吟叫,待他能顺畅呼吸了他又摸着圆鼓鼓的肚皮诡异地觉得幸福满足,仿佛他履行了一项骄傲的职责,精神得到了莫大的奖励。

    钟离的生殖器在不断的增长,起初还是正常人类的大小,现在阿贾克斯却能感觉到它仿佛有生命,灵活的在人类娇嫩的肠rou中翻搅撑得他肚子发疼。

    在他浑浑噩噩感觉被抽插到麻木的时候,钟离鎏金的眼睛开始发光,阿贾克斯难耐的挣扎,却又因为对方带来的细致安抚舒服的发出一串含糊不清的气音。

    钟离握着阿贾克斯的腰,掐着人类深陷的腰窝,他膨胀的性器像水枪一样打出了数枚如同鹅蛋的卵。

    “咿啊啊啊啊——!!!”

    那十多颗坚硬的卵壳就在人类的昂首尖叫之中打中他的结肠口和粉红肠壁,直至填满他的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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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贾克斯如引颈天鹅般绷紧了肌rou,等注入卵的过程完成,钟离便退出大半性器只用一部分分身堵住其中的精卵。

    此时人类已经脱力完全陷入昏迷。

    一条粗壮的如他手臂的藤蔓托住了他的后脑,口中的触手也退出,转而解开他被勒的饱满突出的乳粒。

    阿贾克斯的rufang和他隆起的小腹几乎是同样的高度,并不算畸形难看,却也不能说正常,仿佛孕初期的女性,圆润的肚皮柔和光滑充满了成熟母体饱经情欲而包容温柔的奇异魅力。

    如果他还清醒大概会猜想他所观察到的挺着隆起肚皮分娩的自己究竟是穿梭了某个时间节点还是看到了自己浅意识的臆想。

    但他已经失去了分辨力,纯净的蓝色海面无风起浪,涟漪不过是其中插曲,他仍随着波澜起伏,如同漂流的船只。

    钟离令那些藤蔓细心照顾阿贾克斯,他将人类抱上岸,身形飞速崩散又重新凝合成一副类蛇的巨物,这也不是他的原型,只是他作为璃月神而被广泛传播的一种化身,有着漂亮光洁的鳞片和柔软顺滑的鬃毛尾巴。

    他将阿贾克斯安置在自己温暖干燥的毛发中,用长尾盖住他赤裸的身躯保温。

    阿贾克斯仍在梦中,他损耗了很久精力,需要一场酣甜的睡眠恢复体力。

    他能看见人类流转的梦境,柔软的灵魂在星河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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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阿贾克斯在夜里听见孩童孜孜不倦地啼哭,那样幼小脆弱又吵闹的生命仿佛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活力,奇异的尖叫像轰隆作响的永动机。

    少许时刻他看到女性的日用品、看到她们灿烂的含羞的笑,然后在某一刻无端想到女性的分娩和流产。

    比如长达数小时的嘶哑吼叫,下身流淌的黑红的血和rou块,明明危险的几近濒死,却还是又一次再一次的因为可笑的称不上理由的原因重蹈覆辙。

    他感到窒息,nongnong的绝望悲哀像海水一样淹没了他的头顶。

    这些碎片和恐惧源自他幼年的某位邻居,她是个热衷于用孩子和性价值标榜自己荣耀的人,有几次还谴责阿贾克斯的母亲整日只同孩子们玩乐而不为丈夫提供最完美的服务,没有留住男人的身体就留不住他的心。

    那时阿贾克斯还不太明白身体和性的关系,男人女人对此有着两极分化的推崇和忌讳,社会也用这样的歧视潜移默化的驯化更多的女性。

    他不明白为什么要母亲和jiejie牺牲自己的健康和快乐,作为男性他并不负责繁育后代也不知道女性在社会中究竟是否有什么必要职责,但他仍然挺起胸膛反驳邻居说母亲就是最好的。

    如果要依靠别人活,卑躬屈膝的给他当奴隶,无论男人女人,都是不健全的!

    最后阿贾克斯的母亲温柔的拦住了他,她说那为女士过的很苦,不要跟她计较。

    于是好孩子阿贾克斯便不再同邻居争辩自己的母亲是不是最好的mama或者妻子、女人,他认为人没有那么多必须做或者不能做的条框,不生育也犯不上上升成罪孽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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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贾克斯很难理解她的思维,就像他不理解为什么她的烂酒鬼丈夫家暴她、享受完她的精心服务还要出去寻欢作乐。

    他目送她上了三次救护车,两次流产一次分娩。

    最后一次她身体太差了,流出的血淌到了急救室门外,护士急匆匆的抱着新的血袋推开门给她输血,阿贾克斯便在那短短几秒看见她深陷的脸颊眼窝,几秒后她苍白嶙峋的手和浮肿下肢都重重砸落了。

    血红色浸湿了她的衣服,像大片绽开的花丛。

    他的母亲恰好也在医院,肚子里是他最可爱的meimei冬妮娅。

    尸体很快就被处理了,医生低声交谈说孕妇命不好,孩子也没保住。

    幼小的阿贾克斯跑过去问,能不能不生孩子。

    医生护士看出他对母亲肚中的孩子抱有忧虑不安,那位死掉的女士是孩童记忆中不可抹去的阴影,但于他们也只是寻常数据。

    他们知道这个小小的孩子看见了女人浮肿的尸体和她仍然鼓起的腹部,对年幼的孩童揭露残酷死亡的确太残忍了,但已经无法挽回。

    大人拿出玩具糖果安抚他说所有人都是这样,你母亲已经生了好几个孩子,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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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不想mama死去,他小小的反驳被大人的声音压了下去。他们开始高谈论阔自以为玩笑的说起想要什么样的孩子和妻子。

    他们说每个人都是这样,你以后也会有妻子,她也会给你生孩子,这只是个别例外。

    阿贾克斯的目光移到托盘里的剪刀,上面被清理的很干净,丝毫看不出它被用来剪断女性的一部分韧带皮rou,但他看着它却仍觉得阴影是洇出的血渍。

    他深深的恐惧起怀孕分娩这些会带来痛苦的词汇。

    假如不生孩子不为那个愚昧的可恶男人放弃自己的工作和自我,她或许会过的很好很好。

    阿贾克斯的母亲说不要担心,当初她也觉得很痛苦,但她的孩子们治愈了她,疼痛只是一时的。

    阿贾克斯在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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