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审ALL审】肝刀穷三代,代练毁一生_在暗堕本丸的玩物生活:夜访三条(二)(N)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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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暗堕本丸的玩物生活:夜访三条(二)(N) (第2/2页)

意识地求饶,生理性的泪水流的满脸都是,在纷乱的呼吸中甚至被自己的泪水呛到,但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微不足道的感觉,全部的精神淹没在过激的yin辱里。

    “不会哦,肠子是很坚韧的,这里会被cao开的,您再努力一点。”小狐丸一边循循善诱,一边抓住审神者无力的双手别在背后,方便他抓着控制审神者的身体,“真难伺候呀……给您个奖励吧,乖乖吃进去的话……三日月,也到时候了吧。”

    他看向坐在对面,在整场情事中一动不动地看着的同伴。

    明明注视着凄惨情色的现场,三日月宗近的眼神依旧平静无波,似乎这边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被小狐丸问到,他的视线才慢慢地从江纨挂满泪痕的脸上移开,看了看里侧的屏风,然后慢慢地站起来,走到江纨近前,蹲下来与审神者对视。

    他靠的极近,江纨被迫起伏的身体几乎要碰到他挺翘的鼻尖,他被泪雾模糊了的双眼看不清那双晦涩不明的金色竖瞳,只能勉强看清那个被骨甲附着着的秀美面庞。

    审神者的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了很多,然后又被快感冲刷的干干净净;再出现闪过,再被锐痛冲走,他疯狂地想要集中精神,但这只是徒劳,脑子里只能被动地接受那一波胜过一波的刺激,和越来cao得越深的茎体。

    “可以哦。”三日月宗近或许是终于看够了江纨狼狈不堪的样子,站起身来转向那个屏风,冰冷修长的手从审神者满是冷汗的发际插进发间,“先给你看吧,想必您会遵守约定好好打开让小狐cao进去,不会食言的。”

    没有丝毫怜惜、暴力地拽着头发的举动让江纨被迫跟着他的力道转过头去。

    三日月宗近踢开了那个屏风,露出了后面一直被遮着的东西。

    那是个暗色的木质案台,案台上方是同质地的神龛,神龛前方供奉着一把短刀——江纨认识,那是今剑的本体,短刀就安静的躺在刀鞘里被供奉在神龛上,连灵力都沉睡着,江纨甚至感觉不到他们之间的联系。

    江纨的思维“哄”地一下就炸开了,他无法反应、不敢反应这代表着什么。

    61振和63振,不是暗堕也未曾刀解的、消失的付丧神。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三日月,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他想要的答案,告诉他一切不是他想的那样的。

    但三日月只是极慢地给了他一个冰冷的笑容,把他死死地按在了神龛前面。

    小狐丸再一次cao了进来,这次,这具他侵犯着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抵抗,他突破了那个一直没有办法突破的褶皱,guitou直挺挺地撞在更深处的肠壁上,狭窄的肠道因为剧痛夹着他的顶端不停得抽搐,暗堕付丧神也忍不住因为过分的快感吸了口气。

    “呜……告诉我……三日月……告诉我……”江纨颤抖着问,“今剑呢?”

    他只能看见眼前被摆在案台上的今剑的本体,身后传来三日月冰冷的声音:“您在问什么呢,他不是在您面前看着您被cao么?”

    不是的……今剑……今剑不只是一把刀……是他会奔奔跳跳地拉着他驰骋山野的小天狗,是会说着自己变强了要保护他、请他不要消失……

    审神者的思维停滞了。

    【主公大人,我会一直保护你的,所以今后不要再消失了好不好?】

    【主公大人,不要忘了我哟?】

    【我马上就好了,所以……请不要消失好吗?】

    身体的痛苦像是被割裂开来,他依旧被自己的刀cao着,思维却被今剑曾经的话语塞满了。

    对……他失约了,从失去了史实存在,只作为审神者的刀存在着、认为主人会消失都是由于自己不够强的今剑的世界里,没有打一声招呼就消失了。

    小狐丸喘息着射在了他被cao开的肠道最深处,带着暗堕神力的一起灌进他的身体里,审神者却来不及感受到屈辱和痛,因为他胸口的绞痛已经足以将他杀死。

    空气里的氧气变得稀薄,呼吸成了极其困难的事,射精后的小狐丸钳制他的力道松了很多,江纨撑着案台站了起来,拿起了今剑的本体。

    小狐丸和三日月宗近没有阻止他,只是远远的看着他。

    江纨轻声喊“今剑”。

    没有反应。

    他尝试着输入灵力。

    没有反应。

    他用刀刃划开了自己的指尖。

    没有反应。

    他又划开了手腕。

    也没有反应。

    江纨茫然地看着自己身上流出的血液,看着它带着灵力从刀身上滑过,本该对他的灵力来着不拒的、他的刀,就像是普通的金属一样,拒绝了任何一点灵力的进入。

    这样的都不行么?江纨好像觉得也不奇怪,他这样失约的人确实不该被原谅。

    人类青年抱着短刀,双膝摔在地上,他歪了下身子,看了看泛着冷光的刀身,对准了自己的胸口——但他刺入的动作被阻止了。

    “你疯了?”他被踹倒在地上,那人过来抢他手里的刀,他本能地反击。

    身体很疼很累,但是江纨仍旧能战斗。

    他不明白为什么要阻止他,胸口是灵核在的地方,输出的灵力远不如那里的精纯,说不定就可以呢?再说了,他这样的失约者的性命虽然不值钱,但应该还是能让小天狗稍微解解气吧。

    但是手里的短刀还是被抢走了。

    他被小狐丸按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三日月宗近把今剑本体上沾染的他的血一点一点地擦干净,归刀回鞘放回到案台上,然后蹲下来,一个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太刀的力量很大,江纨被打得偏过头去,脸颊立刻肿了起来,被骨甲刮出几道血痕,他愣怔地看着三日月,似乎不能理解为什么被打。

    【你还要让他再夺走一次自己主人的命吗?】

    这样的质问在三日月宗近地喉咙里停滞了一瞬,被他自己消去了声音。

    在他的视线里,江纨被按在地上,手腕,指尖的伤口都还渗着血,身下红肿的xue口挂着含不住的jingye,整个人狼狈到不行,但他完全放弃了抵抗,只低低地哀求着:“把他给我,让我再试一下……我可以的……”

    为什么呢,现在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今剑已经……不会回来了。

    理智的太刀这样想着,也这样告诉罪魁祸首吧,既然他就在眼前。

    他慢慢地解开了下身的衣物,露出了已经被白骨包住三分之一的茎体,让小狐丸抬起江纨脱力的双腿,缓慢地进入了那个刚刚被内射过的rouxue,一边缓缓地在审神者耳边细语。

    “他不会再回来了。”

    “你走的第二天,其实没人来,今剑他们在天守阁外面的栏杆上坐了一天,说你来就要带你去玩,不让你看到他们准备惊喜。”

    “那天晚上他其实就知道了吧,但是还是一直在等,等到天亮都撑着没睡。”

    “岩融很担心他,他还是说一定要让你看到。”

    “还好哦,最后他看到烟火了……那真的是一场很美,很美的烟火。”

    “你能想象么?自己看着自己身体消失的样子。”

    “在烟花下变得透明,是不是也很漂亮呢?就是场面有点滑稽,明明是自己否定了自己的存在,还在那里惊讶‘咦,我在变透明么?’,然后跑过来说‘抱歉啊,我可能要消失了’。‘你们不要怪他啊,他’。”

    “嗯,就停在那里了,不知道他给你编了什么理由呢。”

    “真想知道啊……毕竟怎么看,能原谅你的理由,根本都不存在。”

    “……是。”一直沉默着的江纨轻声说,放松了身体,让太刀进入的更深,“请永远不要原谅我,我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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