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成了我的狗_骑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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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乘 (第1/1页)

    翌日清晨,迟非晚从梦中惊醒,觉得浑身上下酸痛难忍,私处和胸口尤为严重,他感到xue里有液体流出来,讽刺地勾了勾嘴角,现在是连事后清理都不愿做了。

    迟非晚艰难坐起,周围没有另一个人的气息,迟非晚嗤笑一声,昔日魔尊竟沦落到要靠出卖身体苟延残喘。

    连着几天,祈望尘强迫迟非晚与自己做那档子事,迟非晚挣脱不过,就次次提及路溪,却被cao得更狠了。

    透过层层纱帐,里面有两个交叠起来的人影,上面的那个一头青丝散落,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正随着激烈的动作上下起起伏伏,呜咽声与几句喘息交杂,身上红痕零散分布,腰上还有两个青紫的手掌印。

    反观下面那人,明明处于下位,却邪笑着看着身上挨cao的美人,猛的抓住美人的肥臀,开始上下凶狠地贯穿,yinnang拍打在yinchun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双手陷进了富有弹性的臀rou里,激烈地打桩几百下,大刀阔斧地cao干身上的人,yin水飞溅,身上美人哀嚎一声,软软地倒在那人的怀里。祈望尘找到迟非晚勃起的性器,一手帮他撸动性器,拇指抠弄马眼,敏感的guitou被刺激到,却什么也射不出来。祈望尘一巴掌扇在那根上,那小东西竟被扇出了精,淅淅沥沥地射到祈望尘结实的小腹上,白色液体流到腹肌中间的沟壑里,祈望尘低低笑了两声。

    迟非晚艰难撑起来,他这几日被不分白天黑夜地yin狎玩弄,像个破洞的水球,前后都在流水,可怜的女xue被玩弄得合不上,肿起的yinchun一碰就敏感地流水,可怜的sao蒂子勃起着。前面的粉白yinjing变得通红,还被祈望尘当做玩意似的把玩。

    而祈望尘下面那根却不见疲惫,往往能cao他一两个时辰,xiele精又能很快硬起来。迟非晚被玩的恍惚,往往他被cao到累的晕过去,又被生生cao醒,那根东西好像一直插在他的女xue里。祈望尘细细地磨着迟非晚xue里的敏感点,yinjing埋在湿红的销魂窟里,迟非晚被这柔水一般细水长流的快感逼得开始自己动,却总也达不到那个点,他每次挨到性器的顶端猛的坐下去,感受从空中降落一般的快感,然后骑在性器上taonong,像只欲求不满的雌兽发出呜咽。

    他抓着祈望尘的手放到自己一对大奶上,略小一点的手抓着大手在乳rou上揉捏,祈望尘在rutou上狠狠一掐,“sao货,居然主动邀请我玩弄你的奶子。”

    祈望尘双手轮流扇在那饱满大奶上,雪白的乳rou上印出一个个红色的手印,迟非晚往后躲想要逃开这等yin虐,却被身下如狂风骤雨一般的顶弄cao得yin叫连连,一波波快感袭来,嫩逼抽搐着高潮了好几次,zigong被富有技巧地捣弄,痛苦夹杂着快感侵袭着他的神经,哭着潮吹了。

    rouxue抽搐着喷出一道水,像个小喷泉一样飙出来,与先前的精水混合在一起,顺着祈望尘的腰腹流到床上,十分yin靡。潮吹中的rou道疯狂搅动夹吸祈望尘的性器,一大股微凉的液体射到了xue道深处,两人具是一愣,祈望尘竟是被被生生夹射了。迟非晚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祈望尘你哈哈哈哈…”

    祈望尘先是脸上泛起微微的红,看着身上笑的花枝乱颤的迟非晚,喘息越来越重,随即涨红了脸,手上青筋暴起,将身上人一把掀翻,迟非晚被他压在身下,讥讽道:“祈宗主纵欲过度,这根东西也不中用了。”

    迟非晚伸手扶上祈望尘精壮的身体,指尖划过被yin水打湿的腹肌,顺着人鱼线往下到了那根大家伙,性器上青筋遍布,顶端挂着点点白浊,迟非晚伸手撸动性器,又抠弄敏感的马眼,祈望尘爽的闭上眼睛抓着迟非晚的头去吻他。

    迟非晚在他guitou上狠狠一掐,祈望尘痛得眉头紧皱,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向迟非晚,迟非晚笑得狡黠,“祈望尘,你可真是,”他停顿了一下“条乖狗狗。”

    祈望尘想是被勾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狠狠地把火辣辣的guitou插进了xue道,迟非晚惨叫一声,祈望尘顺着先前留在xue里的jingye狠狠摆动腰,重重地鞭挞身下不听话的美人,迟非晚不喜欢这个姿势,指甲在祈望尘精壮的背上乱挠,留下几道血痕,小猫似的在祈望尘肩膀上乱啃。祈望尘在他软绵绵的胸乳上狠狠扇了几掌,激起阵阵乳波,“sao逼夹得好紧,像个jiba套子,sao狗。”迟非晚瞪大双眼,震惊于祈望尘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祈望尘在xue道里有规律地抽插,九浅一深,轻松顶开了zigong,胞宫比xue道更会夹,水也更多。cao弄zigong的快感过于强烈,迟非晚崩溃哭喊:“不要caozigong…不要…啊…好痛。”泪水决堤般往下流,祈望尘却cao得更凶了,他抓住迟非晚两条小腿驾到腰上,近乎是骑在迟非晚身上,疯狂顶弄zigong,迟非晚中间高潮了好几次,yin水多得打湿了一大片床铺,迟非晚感到一阵尿意上涌,在一阵阵狂风暴雨般的cao弄中更加强烈,哭嚎着要停下,却感到一阵暖流从尿道口流出,刹也刹不住,迟非晚双手捂住脸,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

    “sao狗连尿都管不住,该罚。”祈望尘在zigong里狠狠冲撞了几下,微凉的jingye灌进zigong,但等jingye射完,又有一股guntang的液体浇进了zigong,像是要洗刷掉原先射进zigong里的jingye,尿液冲击着zigong壁,祈望尘把性器抽了出来,白白黄黄的液体从合不起来的小孔里流了出来。

    祈望尘扶着沾着精水和尿液的性器强行送进迟非晚嘴里,“sao狗,你主人jiba上全是你的sao水,还不清理一下。”迟非晚拼命挣扎,那东西上全是祈望尘自己的东西,哪有什么yin水。却被掰着下巴,被迫袒露红舌,将那rou棍上的秽物舔了个干净。

    祈望尘这几日感到无比的顺心,他与迟非晚日日缠绵,恍惚间他以为自己还在魔界,只不过现在性事的主导者变成了他,他喜欢看迟非晚沉浸在rou欲中的下贱模样。

    他并不觉得自己对迟非晚有情,充其量是对迟非晚那具身体痴迷,如今叔父已死,迟非晚又被囚禁在缥缈宗,虽然迟非晚对他与路溪的关系有些误解,但一个禁脔而已,没必要跟迟非晚解释那么多。

    除此之外,祈望尘通过多年与迟非晚的朝夕相处还发现,迟非晚的身体是天生的炉鼎之躯,但隐藏得比较深,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催化,他准备将迟非晚炼成炉鼎。一方面,他厌恶迟非晚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真想让人把他扒光了狠狠蹂躏;另一方面,还能断了迟非晚企图东山再起的念头,让路溪的魔尊之位坐得更稳。更何况迟非晚那副sao浪的身子,做个供人yin玩的小宠也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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