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欲不可求_13 继父X侵,爱人看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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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继父X侵,爱人看戏 (第2/2页)

于炀的那一刻起,许大伟不合身的西装裤裆就支起了小帐篷,他的手一直似无意地遮挡着,欲盖弥彰的拙劣行径怎么可能瞒得过祁醉的眼睛。

    只要这个老瘪三露出一点猥琐龌龊的举动,他的于炀都会有排斥反应吧?只要,只要于炀露出一丁点儿厌恶,祁醉他就能当场把这王八蛋打得鼻青脸肿,以此向他心爱的恋人示好与邀功。只要于炀稍稍主动一点儿……

    许大伟不知道这场合还是不是要客套推脱,不知道祁醉是什么意思。裆里那个玩意一时半会软不下去,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鬼使神差地他跟着祁醉的指示,精虫上脑地解开了皮带的一个扣。许大伟盯着祁醉,见祁醉没有表示,便大着胆子跳下床,窜到一旁脱那繁缛的正装,口里欲盖弥彰地念叨着“今天邪火太旺”。

    得嘿,城里的大老板原来喜欢这么玩,不干白不干,反正也不是亲儿子;大老板要是翻脸了,估计看着于炀的面子上,顶多揍他一顿,他揣着钱跑了就行……许大伟偷偷摸上西装内兜,那叠钱还在;他悄悄松了口气,小心地瞥了祁醉一眼,生怕祁醉把钱抢走。

    可祁醉看都没看许大伟,他只钩钩地盯着于炀。

    祁醉内心越来越着急,他不相信于炀连气话都不会拒绝,他只想于炀快点作出表率;不然,万一待会假戏真做,那让他本来打算的真心告白,显得多可笑啊。

    于炀看向祁醉,眼神入堕深潭,声音喑哑颤抖:“队……长?”

    祁醉眼中闪过惊喜,他盼着于炀继续说下去,好像于炀主动跟他说话,就意味着原谅他刚刚的气话。

    可于炀最终还是把嘴抿上了,眼底浅浅的水光明灭,像碎成千片的镜子沉入湖底。沉下的尖锐眼神,割得祁醉心痛。

    他的于炀,他捉摸不透了。

    他突然想一股脑把心中所想全盘托出,什么许大伟什么性爱,他不在乎,他明明只在意于炀,像个初恋的小男生打算讨好爱人,他想做所有于炀开心的事。像一对真心爱人,没有上级对下位的胁迫,没有超出安全范围的性爱,没有疯狂的报复惩罚,没有无法拒绝的潜规则……

    他们本就真心相爱,不是嘛?

    于炀终于有了反应,打断了他没出口的话。他的于炀脸色麻木,转向还在艰难脱衣的许大伟,目光漂浮无落点,开口却无比沉静:“润滑在最下面的抽屉。”

    顿了顿,他眼神飘向祁醉:“当年你们嫌我小,撕开后面还是插不下去……等会不要再弄得满床血了……”他这句话咬字极轻,不知是说向许大伟,还是向着祁醉。

    轻轻几句话,信息量却是千斤重,砸得祁醉缓不过神。许大伟已经爬上了床,还真把于炀当男公关了,挺着个鸟问:“这写洋文的瓶子打不开啊……要不先给我口一管,疼着呢?”于炀不再看向祁醉,也没有搭理许大伟,夺过所剩无几的瓶子,全挤出也只是在手上浅浅一层。于炀把空瓶扔下床,哐当一声惊醒祁醉。

    “戴套。”于炀招呼着许大伟,熟练地单手扩张,后xue没几下就揉松拉丝。

    许大伟欺身压上,挡着祁醉;祁醉看不到于炀此刻的表情。

    “于炀!”祁醉暴喝,吓得许大伟一哆嗦,短管软了半截。

    于炀的反应让祁醉措手不及——于炀还在盲从他,他本应该感到欣喜,他也如同往昔一般呆在最佳的观赏位置,惯性使得他呆在原地看着别人干于炀,但此时此刻他却觉得于炀无比陌生,陌生得他火大。

    于炀终于把目光投向他:“祁队还有什么要求?”问得祁醉哽住了。

    他在于炀身上一次次试探底线的行为,终于回收了恶果——这回,轮到祁醉无法说出拒绝。

    好像他们只该如此。

    于炀的回避化为被动攻击,打得他心疼。

    漫长的几秒,时间凝固了。于炀等不来下一步指示,单手把许大伟的头转过来,微启双唇:“来。”

    许大伟早就按捺不住,于炀一撩拨,yin笑着捅了进去。“啊——”祁醉像是被什么抽了魂,呆呆看着强迫自己接受继父侵犯的少年足尖踩入软床,小腿弯起脆弱的幅度,腰肢随着老男人的冲锋吃痛落下。

    “我cao……哈啊……真得劲、shuangsi了诶呀……”许大伟腰部画着圈,全部的注意力似乎都被于炀的xiaoxue吸入了,cao得于炀没几下就红了眼,涕泪横流,反射性的挣扎摇得手铐直响。

    明明不是第一次旁观于炀与别人zuoai,卜那那、老凯、辛巴、贺小旭、赖华……甚至在他的默许下,于炀与HOG司机在公厕来过一发,为何这次如此郁结与难受?

    于炀满身情潮不情不愿地泛着红,调教成熟的分身没插塞子,不一会儿就立起抖着清液。他在继父身下颤抖哭叫着,比哪次都惨烈,像是要把所有的氧气都呕出来。许大伟cao上头了,受不了身下人的哭喊,扬手就是一耳光:“小贱人,安静点!”于炀依旧哭着,他再没有看祁醉一眼;他好累,激烈的cao弄又抖下他的泪珠。

    他只是祁醉的rou便器,之一。

    祁醉之前的男伴也是这样退场的吧?边缘化自我,崩溃,被祁醉丢弃。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要被祁醉玩到坏掉了;为了最爱的人,他可以接受最恨的人的性侵。

    现在说“不”已经太晚了。

    挺过这一次,日后再没有能让他痛苦的了,他能为祁醉做到这个地步。

    他想偏执地依赖祁醉到最后一刻,求自己还能有足够正常的精神力,揣摩依从祁醉的心思,倒数每分每秒最后的时光,然后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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