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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章 亲眼所见,不如不见  (第1/2页)
    前几日还有人往来的小院猝不及防静了,门廊下沈月清半躺在逍遥椅上。逍遥椅缓缓摇晃,随着一块摇摆的还有沈月清繁重的心事。    七日了,他还是在佑清府多呆了七日。那天跟那人争吵完,沈月清心想自己就该次日收拾东西指派人送自己回皇宫,结果一拖再拖,该道歉的人没来,自己也没回去。    今日阳光正好,驱了不少冷风带来的寒意,沈月清拉紧毛领披风,心却纠结起来。一下午过去,晚霞显现天色暗沉,沈月清的目光终于从踌躇变为坚定,起了身,独留身后逍遥椅孤独摇摆。    这是沈月清暂住在佑清府的第一次出院,院外是一片青绿矮竹林,只比院墙高出一截。    冬日里看到仍旧精神的竹林,沈月清并无感叹反而心生反感,他讨厌坚韧的植物,不管环境多恶劣都能生长下去,真恶心。    心里如此想着,沈月清下了六格台阶,停在院前规整的青石板路上。他面前不远处也有一座院子,里头不知住了谁,而小道左右两边通往哪里,沈月清也不清楚。    他在原地站了会,余光瞥到身侧有抹影子。沈月清喊住手拎扫帚碰巧经过的家仆,“沈子清住在哪?”    “啊!二皇子。”家仆听闻二皇子的一些事,手指向他们共同面对的一堵墙,惶恐道:“回二皇子的话,太子就住在这座院里。”    沈月清暗暗吃了一惊,面无表情摆了下衣袖,“知道了,退下。”    “是,是。”家仆头点地飞快,加快步伐,错过沈月清哧溜跑远。    没想到沈子清会如此安排,沈月清小小意外了下,转了个弯停在沈子清的院门前。    院门上的匾额颜色崭新,是刚挂上去不久的,上面用绿颜料描出两个端正的大字,复归。    红棕色院门上有用黄铜形制出两种形状不对称的祥云纹,沈月清安静站在门前,像是在打量门上的祥云纹,不过顺着他的视线,能发现沈月清看的不是纹样,而是两扇门之间留出的缝隙。    沈月清心脏如同被什么东西击中,心想:“难道沈子清猜到我会来?”    回想他们那日争吵,五指从松弛慢慢合拢为拳,门灯里橙黄色灯光投射在沈月清额头,背后是趋于黑夜的黢暗,寒风飘过,撩起一簇簇软发。伫立良久,左思右想间沈月清抬手准备叩门。    “唔哈……”    沈月清:“……”    “啊啊啊……嗯嗯嗯唔嗯嗯唔唔唔唔嗯唔唔……”    刚准备叩门的手僵硬在半空,沈月清后退两步,慢慢抬眸。神色从困惑转为不可置信,他妄想将视线挤过狭小的门缝,好看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顿了顿,沈月清在心里嘲笑自己,还能是什么……这种声音,只要是经历过的人都心知肚明。    去往白汾城后他便知沈子清与郭肖关系特殊,方才那声音即便是不常历经床事的沈月清也能听出,那是人在交媾时会发出的愉悦声。    这时他该感到羞耻愤怒,立马拂袖而去,可脑中有个声音引诱他推开这扇门,去质问吧,去唾骂吧。    寒冷的天,沈月清脸颊却隐隐发烫,浑身血液都在沸腾,放下的手在那道声音的蛊惑下终究还是推开了复归院院门。    门发出的声音跟寒风融为一体,激的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沈月清目光直直望向传出灯光的地方。那地方被好几簇乱枝挡住视线,沈月清一步一顿靠过去,鞋面辗过地面的小石子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    眼前的光越来越亮,就在一处小石亭下,随之而来的是愈发清晰,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快淹没了沈月清的耳朵。    灯光照亮亭下两具拥抱在一块的人,交叠在一块的两人撑在石桌前,其中一人浑身赤裸,背后抱住他的男人只披了件大氅,上面的绣纹因灯火和身体主人的动作时而反照出亮色。    那件大氅是沈月清的,是沈子清嫌弃自己衣服脏了后换了沈月清的衣物,此刻沈子清却披着他的衣服,怀里抱了他人。    沈月清呼吸沉重,如魔怔了一般杵在原地。他的视线赤裸裸投射过来,沈子清不慌不忙扭过头,仿佛知道沈月清会来,没露出半点惊慌和窘迫,用大氅掩住怀中人裸露的肌肤,眸色冷淡,双唇一张一合,吐出无声的两个字。    出去。    冷风刮的沈月清脸生疼,吹的身子摇摇晃晃。他久久注视沈子清那半张隐匿在黑暗中的脸,一言不发转身而去,经过院门时,沈月清小小停了下,看了眼半开的门,消失在复归门外。    “唔唔。”郭肖偏过脑袋,嘴里含团东西。    沈子清取下揉成一团半湿的布,顺带把堵住郭肖耳朵的棉团也一同取下。    “刚才……是不是有人进来了。”郭肖语气不平,呼吸粗重。    沈子清摸上盖住郭肖眼睛的布带,低念道:“都这样了还能分心。”    “我听见脚步声了。”郭肖喘道。    沈子清撩开郭肖鬓角凌乱的发丝,目色清醒,“听错了,估计是门没关紧,风把门吹开了。”说着一手捉住郭肖下巴,食指伸进湿热的口腔内搅动,边道:“这是惩罚,还不专心。”    绑住的双手撑在石桌上,郭肖压低腰身,“对不起。”他磕磕绊绊开口,“不该用你的扇子……”    “嘘……”沈子清顺郭肖伏低的身子压下去,两人肌肤紧贴,在冷夜中融合旁边暖炉的辐照,多添了丝温暖。    相连处一点一点抽离又以磨人的方式顶入,沈子清道:“自我安慰何必用扇子,还背着我偷偷来。”    郭肖双腿不住打颤,涎水顺嘴角流下。    “既然是惩罚……”沈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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