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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他喜欢我  (第1/2页)
    作为金主,姜悦对徐经眠的要求只有两个。    随叫随到,和听话。    “听话的具体范畴指什么?”徐经眠问。    姜悦:“慢慢来,你会懂的。”    徐经眠点点头,过一会儿,又问:“那我们要签合同吗?”    “包养协议不受法律保护。”    徐经眠惊讶地微微张嘴,合上,泛青白色的指节用力地交错在一起:“那,我该怎么保证你履行承诺呢?姜……我的意思是,你不用承担任何后果。”    “全凭自觉,你也一样。”    姜悦说得理所当然,从态度到内容,徐经眠却需要一些时间来理解和接受。    “我明白了……”    “最后一次。”    姜悦整理好衣服,站起身,不容置喙地说:“下次见面,我希望你不要有这么多问题。”    姜悦的人动作非常快,隔天就找到徐经眠打工的地方来和他商量给徐奶奶转院的事。    徐经眠只说改天,有些事他还没来得及解决。    晚上九点半,徐经眠做好了夜宵,在家等徐徇义回来。    徐徇义今年十七,读高二,学校不如以前徐经眠上的那所好,但也不赖。保持目前的成绩到高三,应该能考个不错的重点大学。    徐经眠刚开始打工那会儿,徐徇义说什么也要退学回来帮他。徐经眠不同意,打过,哭过,骂过,徐徇义还是天天翘课出去干活。    后来奶奶把徐徇义找去聊过一次,出来时他眼睛和鼻子都红红的,别别扭扭给徐经眠道了歉,倒是再也不逃学了。    但他没真把担子全扔给徐经眠。他周末去烧烤摊打工,体育和自习也会溜出来帮徐经眠顶班,有时候会突然拿出一些钱来,徐经眠问得急了,他就说是帮同学抄作业赚的。    就他那个狗爬字,谁会找他抄作业?    徐经眠收下钱,没把话问出口。    有些事,兄弟俩心知肚明就好。小义性子烈,说不上嫉恶如仇,但也绝不会做坑蒙拐骗的事,只要钱的来路正,他不肯说,徐经眠无意过问。    毕竟他自己的挣的钱里,难以启齿的部分只会更多。    钥匙插入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    “我回来了。”    “吃吧。”徐经眠把盘子推出去。    他算的时间刚刚好,炒饼带着余温,刚好能填补学习一天后高中生的胃。    徐徇义吃得飞快,徐经眠回个房的功夫,他已经洗好碗碟在收拾厨房了。    “饱了没?”徐经眠问。    “差不多。”    徐经眠啧一声:“都说了让你买点面包备着。”    要不是他前不久刚经历过自己的十七岁,他可能真会相信徐徇义“每个十七岁男生都这么能吃”的鬼话。    “把这个热热喝了。”徐经眠从冰箱拿出一盒牛奶递给他,“饿就全喝了,明天早上买豆浆。”    “我喝一半。”    厨房已经收拾干净,徐徇义懒得开火,打开包装咕噜噜喝了半瓶,交给徐经眠放回冰箱。    他肠胃好,不怕喝凉的,徐经眠虽然反对,但不是回回都管。    “眠哥,我去睡了,晚安。”    “等下,我有事跟你说。”    自从奶奶病后,徐经眠成长的速度比谁都快。他能屡败屡战,顶着高中生的脸拿下熟练工的活;也能当机立断,安排好医院、家里、打工等数不清的事情。    因此长久以来,徐徇义鲜少再见到他吞吞吐吐的样子。    而现在,徐经眠掰着手指,眼神飘忽,连换了三个语气助词也没说出一个句子的开头。    徐徇义想,他总有一天要告诉徐经眠,他的撒谎技巧烂透了。    “小义,”徐经眠终于放过他那可怜的手指,“我借了一笔钱,给奶奶转院做手术。”    “多少?”    “一百万。”    徐徇义噌地一下站起来,警戒程度拉到最高等级:“哪儿借的,问谁借的?”    “就昨天打架遇到那个人,穿西装的。”    “他叫什么?”    “我不能告诉你。”    “你站起来。”    “什么?”    “站起来!”    徐徇义从来不是遇事沉着冷静的人,拽着徐经眠的胳膊就把人拉了起来。    他把徐经眠的薄卫衣拉上去,看见腰腹处一片平整光洁仍不安心,把手放在徐经眠的肚子上一处处按压,以确认所有器官还在该待的地方。    “肾还在,冷。”徐经眠把衣服拉下来放好,好脾气地问,“满意了?”    “你拍视频了吗?给了他没穿衣服的照片?是不是高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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