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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烂迷离的灯光映照着盛满的酒杯,觥筹交错间暧昧的色调侵蚀麻痹人的神经。强烈的鼓点,喧嚷的人群,疯狂失控乱舞的青年,光怪陆离的世界。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气息,吸入一口就觉得飘飘欲仙,无法自拔的沉醉。 我站在包间的中央等待诸座贵公子的垂怜,垂着眼乖巧的像个鹌鹑一样站了好半天,却仍没一个少爷招呼我过去伺候。眼瞧着跟我一起来的“同事们”都找到主儿开始干活儿了:坐在少爷们的腿上点烟,用嘴喂葡萄喂酒,“工作”再卖力一些的都直接张开腿伺候上了。我却还在原地傻了吧唧地站着。 有点些眼红。 怎么说我还算会所积极的先进分子呢,这我能按兵不动等着顾客亲自来找我?那就太不懂事儿了,像我们这样贴心知冷暖的小情儿,那就得主动献身,给辛苦工作一天的大老板们解乏。 抬眼悄悄物色对象,你看像那种独自在角落里喝闷酒借酒消愁的,找到的可能性就不太大,就算找到了钓到的机率也很小,热脸贴冷屁股,糟心又不挣钱。所以啊就要转换目标,找那种玩的开的,找个机会就凑上去。一般这种人出手都大方,一次能拿不少钱,如果能保证钱到位了的话,群p我也无所谓。 没料想的是,我刚打算挪步子移到瞄好的那位身边,却被人带走了。 不是被人拿毛巾迷晕强制带走的。 是自愿的。 看着那位邀请我的人,身着不菲把我所有衣服加起来都没这贵的黑西装,行为举止又足够客气。连属下都这么有涵养,我心想:这点就说明他的上司足够有钱。这就足以让我心甘情愿的跟他走。 即使他的上司是老baby,即使会遇到别的什么危险,都无所谓。 被告知在一间房间内等候。 这是会所价位最高的套房,即便是广受欢迎的我也很少有机会能够到这里跟顾客欢愉。 看起来,这次的客人出手很阔气呐! 我窃喜地仰靠在沙发上,已经完全沉浸在工作完收到打款信息的愉悦心情里了。 房间的灯光被刻意调暗,营造出暧昧的氛围。柜台上点的熏香一圈一圈地飘出檀香味儿烟。 我坐在沙发上迎接顾客到来,脑子里预判了多种一会儿可能会出现的状况,而我当然会随机应变摆出最讨客人喜欢的姿态。请不必赞扬我的业务能力,这没什么,毕竟这是身为会所职业标兵的基本素养。 房门开了又关,走廊里的光溢进来,亮了又暗。 身着宝蓝色西服的男子走进来——第一次见面就一直盯着人家看显得不礼貌,所以我看了一眼就赶紧别开了。就这一眼,即使是这一眼,也很惊艳。 身着剪裁合体的西服,面料是rou眼可见的昂贵。宽肩窄腰,无褶的西裤显得整个人笔挺高贵。发型被精心打理过,一丝不苟地梳到后面。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乖巧地问好,唤了一声先生。 他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朝我直径走来倒在沙发上——这时我才闻见他身上的酒味。 “口吧。”声音冷淡疲惫,又有些哑。 闻言我跪在他双腿之间,业务熟练地用牙齿解开皮带。小心虔诚地掏出巨物,用舌尖舔弄柱身。扑面而来浓烈的男性气息彰显其主人的不俗能力。手上下来回taonong柱身,牙齿被我谨慎地收好,含住头。感受到手中的物件从疲软渐渐地变得挺硬,头深深地埋下去…… 脸颊被撑有些酸,但先生还是没有纾解的迹象。我继续卖力地taonong着。讨好似的发出“嗯——嗯——”的声响,一次又一次的深喉试图把jingye弄出。 我由下往上仰视着他,摆出一副楚楚可怜惹人疼爱的姿态,实则在暗地里偷偷欣赏年轻嫖客的英姿。 肤色偏白,昏暗的光线勾勒出棱角分明的轮廓,冷峻浓密的剑眉微蹙起,鼻梁高挺,性感饱满的唇轻抿。光影投射在他脸上,漂亮神秘又高贵,宛如跌落人间的神子。而我在这幽暗隐秘中伏在双腿之间亵渎失足的神明。 头被大手扣住往下压,被进入到了更深的地方。忍住干呕,最大程度地打开喉咙。先生呼吸有些粗重,快速地抽动,最终送了精关倾泻在口中。把满嘴的guntang咽了下去,张开嘴伸出舌头以供检查。 先生的眉因舒爽展开,于是我十分有眼力见儿的从地上站起来,准备脱裤子坐在他身上开始工作。结果却被握住了手腕,他说:“不用。” 我以为这是什么有钱人的把戏,想要玩一些拉扯的情趣。于是轻声细语体贴地说:“没关系的先生,您不用动,我来伺候您就成。” 可他仍执拗地不肯松开。 这可不行,只是口的话那价钱就太低了,本我都捞不回来。 难不成是心疼钱? 不能吧,能来这儿寻春宵一刻的乐子能有几个人会心疼钱—— 难不成他不行?可刚才看他那样子也挺持久的啊…… 大脑高速运转,想着如何成功勾引他来跟我行鱼水之欢。 “不用继续,钱会照给。”声音听起来比刚才更疲惫了些。拉着我在他旁边坐下,枕着我的腿就要睡觉。 我被这完全在意料之外的状况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哪有人花钱啥也不干就来睡觉的! 有些呆傻的询问:“先生,要不我给您拿条毯子过来……” “不用,”语气中nongnong的睡意能把人掀个跟头,“别折腾了。” 我把他脱下来的西服外套轻轻地搭在他身上,借着模糊的灯光描摹他的轮廓。睫毛浓密像小蒲扇一样在眼窝出投射下小小的阴影,半张脸枕着我的腿,温热的呼吸吹到腿上。 为了不惊醒他,我只有半边身子可以用,连手带脚地费了半天劲才摸到不远的遥控器,按动按钮调高了空调的温度。 他被轻微的电子声响吵到,沌沌地睁开眼,眼神朦胧迷离。 我在他的头顶轻轻地用气音安抚道:“没事的先生,您睡吧……”他显然依旧混沌,沉重的眼皮又阖上。我把他有些滑落的外套给他盖好,合上眼也靠着沙发睡着了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还在想:有钱人真奇怪,花钱找人陪睡觉。况且,zuoai的时候不是会有肾上那个什么激素分泌吗,不是越做越兴奋吗!怎么他越做还越疲惫啊?是不是真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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