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舔肛尝精到cao服冠军亲哥_N头夹肿sD被缚哭求G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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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头夹肿sD被缚哭求G (第5/5页)

没什么人经过的角落,这里种着几棵高大的梧桐树,浓密的树叶隔绝了大部分的喧嚣。

    “哥,你看着我。”林砚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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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景深缓缓转过头,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模糊不清。

    “小砚……”

    “告诉我实话,哥。”林砚的声音放缓了些,但语气中的坚定丝毫未减,“当年,你到底为什么要退赛?”

    陈景深沉默了。他看着林砚那双执拗而清澈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对真相的渴望。那些被他刻意尘封在心底多年的往事,如同潮水般汹涌而上。

    最终,他还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真的没什么……你快去训练吧,别因为我耽误了。”

    说完,陈景深再次转过身,脚步有些踉跄地向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林砚站在原地,看着陈景深那熟悉又陌生的背影,心中的某个角落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泛起一阵阵尖锐的疼痛。哥哥一定有苦衷,一定有不愿提及的伤痛。

    陈景深从cao场“逃”开后,一整天都显得有些魂不守舍。训练时,他尽量将注意力集中在指导队员上,但林砚那双充满了探究和关切的眼神,却像无形的网,时时刻刻笼罩着他,让他无法真正平静下来。他开始刻意地避开与林砚单独相处的机会,心中那份被尘封已久的秘密像是随时都会破土而出,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慌乱。

    林砚则将那份退赛证明小心翼翼地收好,放在了自己外套的内侧口袋里,紧贴着胸口,感受着那份属于哥哥的沉重过去。他没有再像下午那样急切地追问,而是选择耐心地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解开哥哥心结这件事,急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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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省联赛预选赛前的最后一次集中强化训练结束。队员们拖着疲惫的身体三三两两地离开训练馆,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林砚算准了时间。陈景深作为助教,通常会在训练结束后,去教练值班室整理当天的训练数据和器材。他特意磨蹭了一会儿,等大部分人都走光了,才不紧不慢地走向值班室。

    值班室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柔和的灯光。林砚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房间里果然只有陈景深一个人。他正背对着门口,站在一张宽大的办公桌前,微微弯着腰,认真地在训练日志上记录着什么。夕阳的最后一缕光线从窗外斜射进来,勾勒出他清瘦而挺拔的侧影,显得有些寂寥。

    听到开门声,陈景深头也没抬。

    “是赵教练吗?今天的训练数据我已经整理好……”

    “哥,是我。”

    林砚的声音平静地响起。

    陈景深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握着笔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他缓缓地直起身,转过头,看到站在门口的林砚,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无奈,还有一丝无法掩饰的紧张。

    “小砚?你怎么……还没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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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砚没有回答,只是关上门,反手落了锁。清脆的“咔哒”声在安静的值班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陈景深的心也跟着那声落锁声,猛地向下一沉。他看着林砚一步步向自己走来,那双黑亮的眸子在灯光下闪烁着某种他读不懂却又让他心慌意乱的光芒。

    “哥,我们谈谈。”林砚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走到办公桌前,将口袋里那份已经有些褶皱的退赛证明拿了出来,轻轻地放在了桌面上,推到陈景深面前。

    陈景深的目光落在上面,眼神剧烈地闪烁了一下,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小步,后背却抵在了冰冷的器械柜上,退无可退。

    “小砚,我都说了,那些事……”

    “哥。”林砚打断他,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压抑的情绪,“当年,你退赛,是不是因为我?”

    他的眼神像两把锋利的锥子,想要刺破陈景深所有的伪装,直达他内心最深处。

    值班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一下一下,敲打在两人的心上。

    陈景深被林砚逼视着,终于无法再逃避。那些深埋在心底的记忆,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冲击着他早已疲惫不堪的神经。他眼圈慢慢地红了,长长的睫毛因为无法承受泪水的重量而微微颤抖着。

    他低下头,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哽咽。

    “那场比赛……对我来说,没有你重要。”

    虽然早已猜到了答案,但当亲耳听到哥哥用这样近乎卑微的语气说出这句话时,林砚的心还是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了一样,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不重要?”林砚上前一步,双手撑在器械柜上,将陈景深完全困在自己和柜子之间,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那是你进入省队最好的机会!是你那么多年的梦想!你怎么能说不重要!”

    “梦想……”陈景深自嘲般地重复了一句,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滑落,顺着苍白的脸颊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如果我的梦想,要用你的健康,甚至生命去换,那我宁愿不要!”

    “哥……”林砚看着哥哥脸上的泪水,想要擦去那些碍眼的泪珠,却被陈景深偏头躲开。

    “小砚,你不知道,当时你躺在病床上,脸色白得像纸一样,医生说你情况很危险……我那时候……我真的好怕,好怕会失去你……”陈景深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断断续续,充满了后怕和无助,“比赛算什么?冠军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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