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铁道】【mob星期日/all星期日】荆棘鸟_然而世界上不流泪的人中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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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世界上不流泪的人中间 (第2/3页)

我,你该谢谢舒翁,然后她的酒馆就会成为唯一一家神主的使节都认可的酒馆。”

    “你该知道我不能喝酒……咳……那些伤口也不用包扎,有神主的赐福,它们自会愈合。”

    “真是好人没好报。”加拉赫叹口气,从怀里掏出锡制酒壶扔给他,出乎星期日的意料,那里头装的竟然是水。

    他咬了咬唇,还是接受了这份好意。吞咽的动作让他喉口刺痛,随即他听见加拉赫继续说:“另外比起喝酒,一般来说神职人员似乎更不该纵欲和僭越神的权威。尤其是后者。”

    “你知道些什么?”司铎金石般的双眼危险地眯起,他几乎瞬间就恢复了神智的清明,抛去那身混乱肮脏的痕迹,他的神态与任何一位权柄在握的长官无异。

    “别着急。”加拉赫晃晃手中的空酒瓶,“你我都还有事要做,有自己的一个世界在负担。在真正成为对手之前,我无意招惹你这位神主的代言人。况且我不讨厌你这小崽子,否则也不会给你包扎——当然,如果你愿意回头更好。这不是警告,你可以看作……真挚的建议?”

    “朋友的建议?”

    “狗的。狗对任何人都足够真诚。”

    “狗真诚是因为它不会说人话。”星期日冷冷地说,却因为喑哑的嗓音和过于年轻的脸缺乏威慑力。“扶我起来。你不打算告解什么,对吧。”

    他用的是肯定句。加拉赫扯出一个随意的笑,搭住他的手。

    “也许呢?我本来只想找片清净地方独自享受这瓶佳酿,剧院太喧闹了,到处是上流人士和音响,每个都发出它们自以为正确的声音。而酒馆里人又太多。看来在人们心里,醉倒和告解是两条殊途同归的路径,只是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向你告解。这算司铎大人的失职吗?”

    “……在祂所许诺的未来,这个问题会像尘埃一样被祂的神息吹去。现在你可以回去了,那瓶酒可以让家族等价赔偿给你。”司铎略带疲惫地说,他显然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某种道德感还是攫取了他,让他不能说谎。

    “照理说也应当如此。可惜托您的福,我的领带和衬衫已经和您一样不体面了,走在外面,恐怕有失礼节。”

    “我不记得你遵守过什么礼节。”

    “那至少还赔了一瓶泰斯卡进去。”

    “我早说过,你不该带酒来。”

    “是啊,就让我好好地忏悔一下这罪过吧……”

    ※※※

    年轻的司铎被抱上红丝绒的座椅,男人高大落拓的身影覆盖了他。他缓缓闭上了眼睛,等着男人解开腰带,刚刚从咳喘中平复不久的咽喉准备侍奉又一根让它吞吐艰难的玩意儿。苍白脸颊两侧的耳羽扑簌簌地轻颤着,随即感到一双温暖的手包拢了它们片刻,又转为轻柔的抚摸。它们于是更剧烈地震颤起来,宛如代替主人的眼睛在无声地流泪。

    “别……”星期日小声说。

    他并不知道自己在拒绝什么,只知道本能地抗拒,或许是在抗拒那种温暖和轻柔,还有近似于爱抚的缱绻。它们在他的记忆中已经很遥远了,它们本应属于一个远去的、色彩鲜艳的少女的背影,她的歌声和她展开的双翼一样纯洁而闪耀,世人同沐在那种光辉之下……

    而他则蜷缩在那光照不到的告解室里,靠着窗格镂进的丝丝烛光想象着她,担忧而祝福着她的自由,然后被漆黑的欲望反复洗涤,直到白衣变作缁衣。

    加拉赫拍了拍他的脸。“放松点,我可不是来让你受罪的。”

    那具高贵又下贱的躯体如他所说松弛下来,躯体的主人轻轻地舒出一口长气,用与颊边红晕格格不入的冷静语调说:“别随意施舍你的怜悯,猎犬。”

    “知道,知道。”加拉赫漫不经心地说,“我们这些从你的床榻上轮番滚过的家伙,哪怕在你身上践踏千百次,也还是只能被你俯视。”

    他动作起来,双手穿过星期日的腋下,以一个近乎拥抱的姿势把司铎向上提了提,同时亲昵地落吻,从耳羽的翅根、颈侧到肩窝,又蜻蜓点水地略过被啃得破皮红肿的乳尖,绵延过他亲自包扎的肋骨附近,隔着布料,伤口痒酥酥的,这让他手中的身躯更加不住地轻颤;最后他执起星期日的右手。那只手被蒙诺威尔大公的钢笔贯穿了,拔出后一直颤抖地汩汩流血,已有隐隐的血色自包扎的衣料下透出,同时又在神主对这具躯体不死不灭的赐福下挣扎着愈合,无疑那种痛痒正折磨着它的主人,但他选择一声不吭。

    加拉赫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了一个最轻的吻。

    司铎颤抖着抽回手,张开被贵族们亲吻摩擦得深红的双唇短促地喘息着,明显这种仿佛是爱的珍重让他手足无措。但这种轻柔的折磨还未结束,下一秒他被加拉赫抱了起来,治安官坐在听取告解的红丝绒座位上,他则真的像一只金丝雀似的被男人按坐在结实的大腿上。他的阴阜贴着男人的西裤,底下隔着布料透出灼热的温度。猎犬一只手横拦在他腰上,防止他因为无力再度滑落在地;另只手揉捏着他的蒂核,不时在xue口试探地并指插弄,宛如一个真正的调律师,正以手拨动着名为情欲的弦。司铎微凉的身体被这火点起来,不多时又颤抖着身体无声地高潮了。他歪头在加拉赫颈侧,牙关咬紧,淡金杂着青色的眼睛上翻,被汗水和精水沾湿的发丝垂落,看上去随时都会因为快感的侵袭再度晕厥。

    他其实早没什么力气了,双腿不住地发软,全靠卡在加拉赫的臂弯和腿间勉强支撑。不久前那群追慕他艳名而来的贵族才在神主像的注视下、唱诗班的舞台和聆听圣谕的长椅上逞兴了整夜,最后把他扔到告解室里又各自穿回体面人的毛皮大衣四散而去。他被按在讲经台上,双手反剪,耳羽和腰羽扑扇在经书和木台上,挣扎中落下淡青和深紫的羽毛。等候的男人在旁边捡拾它们,说要把它们装进镶金的画框,或者夹进最珍贵的古卷——以作为一生中最难忘的猎艳经历的证明。而身后的人一边在他身上挞伐索掯,一边把他的脑袋按在经书上,要他用如常圣洁的语调赞颂神主,宽赦罪人。他闻见书页间陈旧的味道,放纵着自己的神智飘向无目的的远方,仿佛这样就能从此地抽身而去。那时他也是这样牙关紧咬,身后的权力者为之不悦,腰上发力把凶器顶得更深,几乎要撬开胞宫狭窄的口子。他被撞得胸口发紧,闷哼出声,却被那人扯着头发大声质问,为什么不肯为我念诵,神父?你分明不是哑巴,难道要我们去找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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