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_叁 命根子(/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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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 命根子(/蛋) (第2/2页)

石rou筋条绽起,分明是男子,如此露乳扭腰地勾人,倒是更显出一副献媚的狐媚样。

    鬼老鸨安插在鬼王身边的小厮吊梢眼一转,想起那颗被李先生用来磨xue而布满yin香的树,jianian笑一声,路过顺势拽了男人的衣袖一把。

    暂时被鬼遮眼的男人摸不到路,伸手勉强走了几步,被什么东西绊倒,扑倒在棺材上。

    “嗯……啊——!”

    后背压上一座山似的沉重,李先生爬不起来,硬木的棱角直直嵌入胸rou,胸口敏感处闷闷地传来一阵疼痛,奶尖看来是真的痒得不行了,这都能觉得舒爽。

    好痒……好痛好舒服啊啊、用力点……再压深一点……

    李先生犹嫌不足,主动将两粒硬起的rutou卡上棱,自以为偷偷的晃动碾磨起来,实际上那雪白的胸肌在黑木棺材上都快浪得拧出奶水了。

    “哈……哈…呼~”

    李先生扑倒在棺面上用胸磨来磨去,用棺角深戳顶弄,爽到腰板紧绷整个身子前挺,痴迷于磨乳快感的李先生连什么时候自己不再受压都没注意,红肿的胸口那股瘙痒暂时能忍了,叫人腿软的yin屄又快忍不住了。

    无论是什么,能止痒就好了——

    失神的男人这样想,顺理成章般就骑上了棺材,缓缓对准被捂热的棱,刚刚在地上被砸得糊满黏丝yin液的粉红小屄激动地开合着,同样被抹了药的漂亮玉茎因痒意与公开暴露的羞耻逼得笔直竖立。

    要开始了——

    李先生对这样放荡的自己充满一种yin堕般的奇异快感,抬起的翘臀绷紧成性感的肌rou模样,结实的双腿发颤,粗粝的手指将沾满yin液的大小花唇都剥开,被他常年玩弄的花蒂红肿微凸,湿软的红贝蠕动,从缝隙中啪嗒吐着晶莹剔透的汁水。

    呼——可以磨痒xue了、啊——!

    李先生狠狠沉下腰,脆弱敏感的屄rou砸在了硬木棱角上,弹动的yinjing磕在木上,红亮的guitou哆嗦着甩下一串透明的潮液。

    咔哒一声!

    “诶……?啊啊——!”

    猛然滑动的棺木碾过抽搐的下身,整个幼嫩敏感的屄缝不可避免地炸开一片疼痛与快感,掐着自己乳尖根部的李先生腹肌抽搐,流出泪珠的春潮白脸再不见严厉,像条被cao傻的母畜痴痴吐出了肥厚软舌,滴着口水推上更高一层的高潮。

    冰冷的骨感巨手掐住他的jiba,使劲一捏!抽痛的下体源源不断传来痛苦与快感的交织感受,李先生只能爆发出更加癫狂地尖叫。

    “噫呀——!!!!”

    婉转的男人雌叫实在是太媚了,只能叫人听见其中的无力与艳情,之后变得沙哑低沉的呢喃细语又像是绕着耳朵发情求cao的恳求。

    这个像条发情雌畜一样的sao东西,到底是sao到了什么模样才敢在路上骑着别人出殡的棺材发浪求欢?

    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扇打着那根漂亮的白挺jiba,染上桃花的粉色,肌rou虬结的腹部满是流出的黏液与红痕,祂厉声叱责道:

    “哪来的娼鬼?竟敢挡住孤的去路,好大的胆子!”

    色得失了理智的李先生满脸迷离地吐舌舔唇,眯着眼眸受着鬼物的yin弄,还特意提臀挺腰给祂扇自己的命根。

    “啊、啊啊——大人那啊…再打就、好热…要去!要、呜啊——!”

    鬼王朝根部狠厉一拧,瞧着男人无声地涌出一大股泪水,见惯了美女楚楚可怜,头一遭见这种雄兽雌堕的逆转yin态,起了兴。

    勾唇将他拉入棺材里,搂着人结实的细腰,肌rou成块的精壮身子就这样臣服在祂手下发sao,鬼王jiba梆硬,低声在他耳边斥道:

    “贱货,孤抽你那贱jiba倒是美了你这sao东西了!惹恼了孤就把它割了去!”

    李先生窝在祂冰冷的身上竟也莫名的安心,对圣上调笑的话顺从惯了,迷糊应答:“是、呃……陛、陛下英明……”

    巫傀被噎得不知道说什么,拨弄着卵囊的手指探入高热的花唇,男人下意识怕得一抖,大掌压住他挺起的腰,另一只手肆意地咕啾玩弄着rou蓓,yin汁滴滴哒哒地淌。

    巫傀想起那天的荒唐,终于开口嘲弄道:“怎么李相那天不早些说呢?要是早说了,孤给你开苞温柔些,一定多多满足你的saoxue,不过……李相再怎么发sao也不至于骑上树磨屄吧,嗯?”

    怎么——怎么知道是我磨的!

    李先生涨红了脸,张着嘴却臊得说不出口。

    啪!啪!啪!

    一如前日冰冷粗长的jiba缓缓拍击在rouxue上,粘滞的水声充满不必言说的意图。

    “好痒哈啊…那里、那太窄了不好用嗯~”

    巫傀捉着他的乳尖撩拨道:“不该是多cao点,勤能补拙么?”

    既然木已成舟,李先生也只能尽力放松下腹,努力去接纳那根粗如儿臂的巨物,但哪儿确实太窄小了,加上不久前刚被鬼王直捣黄龙,李先生舟车劳顿也并未就医抹药,旧伤未愈,粉色的汁水从交合处汩汩涌出。

    “啊……伤口、呃!疼…呃啊!咿呜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下身既是被开膛破腹般的痛苦,同时也是碾压花心与膀胱的爽感叠加,彻底被jiba教训得雌堕的李相只能翻白眼哽咽高潮,被日坏了的雌兽抻直艳红的舌头不住震颤。

    “很疼?”

    巫傀低笑着弹弄起rou蒂,浅浅顶了几下抽搐的嫩宫,也觉得前xue太紧,此时也不觉得断袖不断袖的了,回想起上上下下被湿热吮亲的感觉……

    干他!

    不等男人反应,全根没入了男人饥渴无比的后xue。

    完全挺立的rou茎喷射出一股jingye,脉络外突的rou茎微微垂下后张大了马眼,激烈溅射出稀疏的汁液。

    巫傀恶劣地笑出声,更加大力都cao弄起李先生酥软的肠rou,掐着纤细结实的腰肢不断插入深处,干开了一条弯曲抽搐的君子rou径,每一下深cao都能凿出李先生身上的汁水。

    这具身躯从未体会这样的过激快感,在欲海中只能够记住一个jiba把自己cao得昏昏沉沉。

    “李相是哪儿都很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jiba,怎么cao一cao就漏水了?真脏呢……”

    男人在醒来之前唯一还能记住的话就只剩下了这一句。

    将近不惑的年纪被人当做妓子玩弄便算了,怎么能忍受命根子被人欺辱?

    但——刚刚那一遭看得出来,李先生是能的,还喜爱得不行。

    “哟——不愧是王爷,出手就是阔绰!”

    盖着一件黑色锦绣外衫的男人倒在地上,浑身湿淋的,小腹隆起。

    伴随着女人的笑声,那伤痕全然愈合的花xue便吐出一根根黄澄澄的金条,足足有十二根,压着他小腹的软手估摸一下,怕不是连那口嫩宫也塞得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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