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柳不残花_七一、憨小子扶风情窦初开、奔赴男妓院R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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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一、憨小子扶风情窦初开、奔赴男妓院R (第1/3页)

    “晴儿你冷静……孩子……孩子……”

    别看舒晴方纤瘦,小哥儿和女孩子不同,受刺激挣扎起来的力道着实让楚江吃不消。

    过了许久,舒晴方才从病魔絮叨中慢慢平复,看见楚江手臂伤处包裹的纱布透出的血迹,急喘着,眼睛瞬间湿透,抱住楚江嚎啕大哭起来。

    “夫君……我不要你受伤不要你死……”哭的满脸是泪水,泣不成声,死死的抓住楚江胸襟,脸埋入楚江受伤手臂处贴着,就像抱住唯一的救命浮木。

    楚江心酸感动之余,有些担忧自家美人的心理状况,耐心的抱住美人又亲又哄:“哦……好晴儿夫君不死……啊?我真的没事,来……晴儿……我给你买了云片糕儿。”

    看着那盒云片糕,舒晴方急促喘息几声,放声大哭。

    扶风躲在一旁揪着眉毛,有些内疚,也很感动。

    师姆还真是一心爱慕着师父,小伤口都哭成泪人,要是师父有个好歹,师姆怕是要殉情。夫夫间的情爱能到如此地步,也让人羡慕向往。

    就是反应有点太激烈,让人吃不住。

    过一刻钟,舒晴方使劲儿忍住情绪,胡乱抹去脸上的泪珠,把楚江扶上榻,自己去百宝阁第三层里取出一只匣子,拿了一锭五十两银子:“夫君快,快好好休息,扶风,你去请京城东巷住的姚大夫来,他祖上也在太医院任职,最善治刀剑兵刃所致的外伤,快去。”

    扶风接了银子,愣愣的:“师姆……师父他……”

    师父他完全能自己治好自己,没必要去请别的郎中啊。

    楚江拉住坐在床沿儿边的美人:“真的不用,我自己都处理好了,晴儿。”

    舒晴方细长的手指发抖的按住男人的唇,眼睛红红湿湿的格外认真强势:“不可,夫君,你再医术高明,也知道‘医不自治’的道理,扶风快些去。”

    楚江又哪里忍心拒绝他的好意,只得等扶风请大夫顺带递了个眼神示意扶风。

    扶风明白楚江的意思。

    过一会儿就带回来姚老大夫。

    小老头在路上已被扶风叮嘱过,只捏着胡须道一声“无碍”,重新给楚江敷药包扎,开了方子留了家传金疮药走了。

    “夫君,刚刚炖好的黄芪红枣老母鸡汤,补血,趁热喝了。”

    舒晴方用勺子舀着小碗里的汤羹,细细吹凉些,坐在床沿,亲手喂给楚江。

    楚江失血过多,这会儿倒也没拒绝,边喝边笑着调侃:“你等会儿也喝些,也不知咱们俩是谁有孕,反倒让你照顾我。”

    “自家夫夫间,说什么客套的话呢?快好好喝了。”舒晴方表情很凝重冷清,一丝不苟的喂楚江汤。

    其实他这会儿觉得刚刚反应过大,有些太不懂事了,让自家夫君为难内疚。另外,他也察觉不对……

    “夫君,这伤势究竟是谁做的?你不能瞒晴儿。”舒晴方说着眼圈有些泛着嫣红,胸膛起伏不稳。

    楚江把他手里的碗结果一饮而尽,搁在一旁,抱住舒晴方:“我其实也不知是谁做的,那些人都蒙面,今儿要不是窦元帅家的大少爷派人保护我和扶风,只怕没那么容易脱身,我想应该不是太医院那些人……”

    把自己的想法和猜测一一告知舒晴方,舒晴方缓和一会儿,心沉了下去,慢慢点头:“我知晓了,夫君,再来一碗。”

    “好。”

    夜里,许是喝了太多滋补的汤外加失血过多的原因,楚江沉睡的很快。

    舒晴方却辗转难眠,坐起身。

    皎洁清冷的月光洒射半床,倒映出他孤寒艳绝侧影。

    静静的望着男人苍白淡泊的俊美脸庞,舒晴方伸出长指为男人掖了掖被子。

    心脏绞痛的他捂住。

    事已至此,他不能再等时机了,他要先发制人!

    五日后,楚江的刀伤结了厚痂发痒,明显有大好的症状,连日补血补气,脸色也不那么苍白,舒晴方总算松口气,小脸不再那么清冷端肃。

    楚江好了,舒晴方脸上身上却徒然掉了好些rou,原本养胖了一点,又削瘦下去了。

    本来孕前期反应大吃不下,加上楚江受伤,连日来一刺激,舒晴方就更没有什么胃口了。

    可给楚江心疼自责的够呛,想给舒晴方做点滋补的汤药,却被舒晴方温柔强势的训斥。

    “夫君还没好呢,先养好自己个儿就是对晴儿和孩子最大的照拂了!”

    一句话堵得楚江哑口无言,只得继续养着。

    奢华富丽气势磅礴的皇家园林内,皇帝朱桁与娴贵君等妃嫔赏玩夏荷。

    朱桁肩背颇酸,头风病发作,不得一会儿先回内苑避风亭廊处休息。遣散了其余的妃子,只留下娴贵君。

    “去给朕传楚江进来。”朱桁心里有怨气,对着心腹太监抱怨。

    “也不知太医院那群人是不是吃干饭的,苦的倒胃的药喝了几日,药膏子不知抹了多少,针灸艾灸做了多少遍,你瞧瞧朕的脸色,瞧瞧朕这身上烫得。”

    韩棒阴在旁侍候,天热,他脸上的粉凝成一团,有些可怖,有些滑稽:“我的陛下唉,奴才前儿就提前跟那楚郎中说了,他是一百个愿意伺候陛下的,不过他谨遵陛下的圣意造福百姓比较繁忙,前儿好容易有些空闲他去窦大元帅府参加婚仪还顺带给府里的侍奴看诊了呢……”

    朱桁没好气,不待他说完:“给侍奴看诊也不进宫?好啊,前儿朕的九皇主病了,他都派遣个小徒弟来糊弄,别以为朕不知晓!这些个该死的奴才!朕给他们三分颜色,他们倒要七分!看来他们偏偏要朕做不成英主,偏要朕做昏君辖制他们?”

    眼看着皇帝因太医院诊治不顺,把这怨气和怒气一起撒到了楚江身上,韩棒阴赶快奉上清心茶:“陛下您消消气,这是楚江的告罪书,实”

    娴贵君轻轻为皇帝打扇,微微笑着靠在朱桁手臂边,软语温存的哄着:“每逢初一十五入宫给陛下请平安脉,每隔三日给我与姜儿复诊,也着实辛劳了楚郎中,猫儿狗儿都有想偷懒儿的时候,人又何苦为此告罪?陛下脾气这么大,唬的天儿都跟着变了似的凉快儿。”

    朱桁面露霁色,揽住身子温凉的男妃:“是朕不好。”

    又对韩棒yindao:“罢了罢了,拿来给朕瞧瞧。”

    朱桁看罢请罪书,手发抖,气的脸色发黑。

    娴贵君忙为他顺着背:“陛下,怎么了?可有什么不妥?”

    他偏过脸,心里忐忑,皱眉,虽然没有和楚江明着说,但楚江和那小徒弟分明是会武的,难不成是派过去的人把楚江重伤了?

    朱桁气息粗重,把告罪书给娴贵君,捏着头,剧痛难忍:“土郎中胆小怕事!”

    娴贵君看了那封告罪书,上头言辞恳切辞去给皇帝、贵君、九皇主的看脉之职,只求回乡保命,字迹颤抖,还沾了些许血迹。

    “呀!那、那楚先生伤势如何?怎么会遇到如此心狠手辣的歹人啊?”娴贵君愕然之余十分惋惜。

    韩棒阴也配合着:“也是他楚江不会做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也只能受着,陛下,要不就放他归乡?”

    朱桁冷笑连连:“朕是天子,天子席下竟然出了这么些嫉贤妒能的料!如此都容不下!你去,把黄槐的职给朕革了去!黄桧降为普通御医!半年不许他来给朕问脉!太医院全体罚俸一年!”

    韩棒阴口中应“是”,立刻派小太监跟着他一起传旨去了。

    娴贵君给朱桁扇扇子,体贴担忧:“陛下,可别动怒,动怒伤身,旁的什么人都不要紧,唯有陛下的身子最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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